那绵软的女声带着无尽的诱惑,传进严恪的耳朵里,一瞬间便点燃了他心底的欲火。严恪仿佛忘了他之前明明信誓旦旦地告诉望舒、在她完全恢复之前绝不动她的。
严恪只觉得自己回到了战场,脚边泥血四溅,他手握长戟,听见了远处传来冲锋的隆隆擂鼓。
咚、咚咚。
血ye在身体里沸腾,他心跳得很快,那蓬勃的心脏几欲从胸腔中挣脱开来。
望舒伸手,在他胯间来回磨蹭,嗲着嗓子勾他,道:让我检查一下,某些人不是硬不起来了
声音魅得严恪头晕,他擒起望舒不安分的小手,用力地按向自己下身昂扬的巨物,哑着嗓子道:对你,我随时随地、有求必硬。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可手指触上严恪炽热的rou刃时,望舒还是下意识地瑟缩那孽障东西大得吓人,又跟烙铁一般、隔着胯间的布料都能觉着那温度。
倒真是如严恪说的一般有求必硬。
不睡觉了?严恪舔咬着望舒的耳垂,声音沙哑低沉,又极致性感望舒两腿交叠挤压,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shi透,契合度高得可怕。
这两人互为彼此催情的春药。
不睡了望舒声音慵懒,像是猫儿般伸了个懒腰,胳膊又落在严恪颈间,圈住了他的脖子,道:我想要你干我一整夜。
外服早在两人嬉闹间被脱下,望舒在严恪怀里蹭来蹭去,引得男人低声一笑,像是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直白。
诚然,望舒并不像其他家的千金小姐,看见陌生的男人都要回避、跟旁人说两句话都会脸红,或是把三从四德、《女德》之流奉为圭臬望舒坦荡、像世间男子一般洒脱且总是好奇,跟她相处舒服又那样自在对严恪来说,望舒就像是一坛好酒,刚闻着酒香,他就已经快要醉了。
在望舒的脸侧和锁骨处亲了又亲,嗅着那撩人的体香,严恪顿时口干舌燥。
随即,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的手伸至她腰后,将她搂了起来,又示意望舒自己在床上趴好。
一开始望舒还没懂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背对着严恪,屁股却还坐在自己脚后跟。严恪又引着她,两手撑着身体,将腰塌低的同时高高撅起屁股。
望舒扭着腰,有些难为情,这个姿势简直像小狗一样。
乖乖倒是贪吃。严恪沉声道,两只有力的大手在望舒腰背处按压,随即又抚上她圆乎乎的小屁股从后面这个角度看,望舒的tunrou更显圆润翘挺。
为夫的,定让你称心如意。
下一秒,严恪伸手,一巴掌落在望舒屁股上力气虽然不大,却也引得望舒整个人猛颤一下,嗲着嗓子抗议道:干嘛啦,不准打我
其实严恪也吓到了,刚刚自己像是下意识的出手。那样可爱圆润的屁股,总让人想要好生欺负,他便没能忍住。望舒虽然嘴上在软绵绵地抗议,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感,或许
又一巴掌落在望舒上屁股上,即使隔着亵衣,声音依旧清脆,严恪甚至能看到那绵软的tunrou晃了又晃,煞是可爱。
盯着自己的手掌,严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伸手撩开望舒亵衣的下摆,眼前的一幕让严恪像是脑中落下一颗惊雷这妮子,没穿底裤。
那白软的tun瓣上,刚刚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再往下看一点,粉嫩的花xue两侧长着稀疏的软毛,此时正紧张地开合,吐出鼓鼓白黏的体ye。女人如花般神秘美好的下体就这样直白地袒露在严恪面前看得他几乎一瞬间便红了眼合着这臭丫头刚刚是光着屁股到处跑的?
不听话。
望舒趴在那里,被严恪扒开了衣服,光洁的后背显出完美的弧度,有三两捋碎发垂在肩胛,反倒衬得她更加肤白如雪。后腰处两团小的圆形凹陷有些显眼,是腰窝吗?
严恪欺身往前压去,一只手抓上了望舒的玉ru,用手指轻捻那充血的nai尖儿。他胯下尺寸可怖的巨物就那样杵在望舒的大腿间,来回磨蹭又耀武扬威,粘着望舒自己的体ye,把她下身弄到乱七八糟。
够shi了。
严恪也不再忍耐,握住自己的昂扬物,对准那个不住开合的贪吃小嘴,结结实实地Cao了进去,瞬间便把望舒下体的空虚全部填满。
嗯望舒的呻yin声痛快地上扬,变得尖细。也幸而严府占地极大,除了他们在的主卧,其他卧室都隔着距离,两人萎靡的交合声不至于被人听见。
shi滑紧致的软rou裹着严恪敏感的阳具不住地挤压吞咽,快感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散至全身,爽得严恪一个哆嗦,连尾骨都有些发麻。
这种在书中被称为男耕女织的体位对望舒和严恪而言都是初次,那rou刃直直顶进了最深处,叫严恪本就吓人的阳具此时更显尺寸可怖。之前那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了,严恪这样直接从后面cao进来,怎么显得他的尺寸更加不像个正常人了。
望舒觉得自己肚子像是要被他顶穿一般也、太深了。
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