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的回忆一股脑朝她涌过来,望舒慢慢蹲了下去,靠在门板上她明明已经离开林家了,为什么还要让她看见林尚桐那张Jing致漂亮的蠢脸。
小楠抱着剑又回到了房脊之上,严恪则带着林牧往府内走。他前脚刚一跨过门槛,就看见望舒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蜷缩在墙角,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他。
林牧觉察到气氛有些不适合他在这里,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便脚底抹油溜得没影儿。
望舒,你怎么在这儿。严恪连忙弯腰过去,将望舒打横抱起来这初夏的天气还有些凉意,这傻丫头竟然光脚踩在大理石铺的地面上。
严恪一只手托着望舒的腰和tun,让她窝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那两只玉雕般的冰凉脚丫,心疼地帮她暖脚。
怎么不好好睡觉。严恪抱着她,走得稳而慢。
是不是我刚刚讲的那神鬼故事吓着你了。他低头亲亲望舒的额头,道:都怪我。
倒、倒也不是。望舒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她现在心乱如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严恪本来想娶的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林尚桐想嫁的是战功显赫顶天立地的大将军这样一看,她果然是个意外吧。
如果没有她,严恪和林尚桐应该很幸福吧。
把头埋在严恪胸口,望舒用力地咬唇。
不行,不行,凭什么,她不甘心。
什么都可以让,严恪不行。
望舒伸出胳膊圈住严恪的脖子,她仰起头,冲动地吻上严恪的唇。
我的。
那绵软的香唇撞了上来,有些杂乱无章地在严恪脸侧、下巴上啄吻。严恪被吓到,笨拙地回应,又怕她动作太大从自己怀里跌出去,只得快步往卧室走去。
望舒水葱般纤细的手指插进严恪的头发里,轻而易举地弄散了他的发髻,叫严恪的头发同样散在脑后。另一只手则是顺着他的罩衫领口伸进去,隔着亵衣用指甲去抓挠严恪饱满坚实的胸肌,甚至去拧那胸前的两点。
望舒一直想知道男人的ru头能有什么用。
别挠,别挠。严恪被她连抓带拧,倒不觉得痛,只觉痒得难忍,怕自己一不小心摔着她。还好他步幅大,三步并作两步便回了卧室。
一脚把房门蹬上,严恪搂着望舒,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
怎么了乖乖,严恪坐在床边,帮她把额前一缕碎发别至耳后,道:跟我说说?
看她那漂亮的小脸蛋鼓得像个包子,哪怕是迟钝如严恪也感觉到她现在有情绪了只是不知道跟林尚桐有没有关系。
可望舒现在才懒的跟他说话,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只什么兽物,只想用最原始的方法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宣示自己的主权。
还没等严恪反应过来,望舒向前猛扑了一下,又一次圈上了他的脖子下一秒,那尖锐的贝齿触上了严恪的斜方肌,用力地咬着那块肌rou。
嘶毕竟是rou骨凡胎,严恪被她咬的还是有些疼,却不至于难以忍受。对他而言要制止望舒轻而易举,可是严恪没有动,任凭望舒咬他,直到在他肩颈处留下了很深的一圈印记。
属小狗的吗,咬人。严恪也不恼,只笑着轻抚了一下自己被咬出的伤痕,像是被盖上了一柄圆章一样,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得下去被荣祁他们看到,许是又要取笑他了。
嘿,谁让他有媳妇儿呢。
望舒有些满意自己留下的那一圈印子,她舔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的。
严恪陪着笑,又将自己胳膊伸至她嘴边,道:换个地方?我胳膊结实。
这呆子,谁喜欢咬他。
望舒坐直身子,朝严恪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一点。
夜已经很深了,静得能听到窗外的虫鸣。望舒笑得灿烂,眼睛弯成月牙状。她笑眼盈盈地看着严恪,满面桃花、尽是诱惑。
又来了,又来了。只要看见望舒一笑,不过瞬间,严恪就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脚软了,鸡巴硬了。
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也幸而望舒是他媳妇儿,不是敌国派来的jian细,否则,没准他真就要犯错误了。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严恪已经离望舒很近了,她却还是不满意,要严恪再凑近一点直到严恪的脑袋搭在自己肩上。
少废话望舒伏在严恪耳边,声音很小,只有彼此能听到。又轻得像是羽毛飘过,痒得他心口窝发颤。
严恪喉头滚动,他分明听见望舒清清楚楚地在他耳边落下两个字
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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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