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畢業生都會有一段迷茫的時間,安筠也不例外。
安筠一直以來都是成績優異、表現出色的學生,可有時候選擇多了也是一種苦惱。
安筠跟爸媽商量了一下自己的初步意願,得到他們一致的支持後,便打算先留在瀝海市,順便過一下最後的暑假。
程澈自然是舉雙手贊成,若不是安筠專業不對口,直接安排到自己公司當高管一直是他的想望。
徐女士是院校教授,又是安筠的長輩,從業上也能給安筠很多實用的建議。所以暑假期間,安筠基本都是跟著徐女士長知識去了。
程澈安排了一堆的行程,也不過寥寥兌現了幾樣,不禁質疑自己親媽當初急吼吼給他相親是什麼意思。
今天程澈好不容易占了個先機,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女朋友,唯恐親媽橫插一腳,聯手機都給關了。
安筠笑嘻嘻地提醒他:下午五點你還得把我送回去,我要跟徐老師去看演出的。
程澈暗歎一聲不愧是他親媽,這也太坑兒子了!
因為程澈常開的車子送去保養,他只好先回住處換另外的車。
安筠對他住的地方也不算陌生了,只是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他自己一個人住南邊,徐老師夫妻倆卻住在北邊,雖說同在一個市,可對於家人這種關係來說,還是有點遠了。
程澈笑道:你叔嫌我是個電燈泡,打攪他們夫妻共處,專門把房子買在這裡的。
安筠也忍不住樂了,說道:這一點跟我爸媽還有點像。
你這麼可愛,岳父大人難道想的不是把你藏起來麼?
安筠笑嗔他現在就給自己安身份了,又徐徐解釋:我爸說趁著年輕,要多在外面長長見識,不要總想著回家窩著。
這也在理。程澈深感贊同地點點頭。
他爸當初的理由倒也冠冕堂皇的,但是父子一脈,他當然瞭解老父親的私心比關注他成長可多多了。
我去換下衣服,等我一會。程澈把吃的喝的拿齊全了,才轉身去幹自己的事。
安筠拿了塊小餅乾,四顧一圈後問:多樂呢?
多樂是程澈養的一條邊牧,聰慧溫順,安筠來這裡十次,有八次其實都是沖著多樂。
程澈暗道自己快要連狗都不如了,好在多樂是只母的,要不然鐵定把它送回爸媽那兒!
它也去做保養了,晚上送回來。
安筠哦了一聲,一個人坐著就有點無聊。
這邊的房子是程爸爸早就給程澈準備的,裡邊幾乎囊括了他成長以來的各種東西。
安筠見靠牆的架子上,擺著不少的獎牌獎盃,有科學競賽,也有散打和跆拳道,不禁發出讚歎的聲音。
程澈從樓上下來,看到女孩正踮著腳夠架子上的水晶獎盃,纖細的手臂向上舉起,將衣服扯得往上竄了一截,露出一截細白柔軟的腰肢。
程澈移不開視線,徑直走過去,攬住安筠腰肢的同時,將獎盃拿了下來。
這樣的接觸,在安筠看來是很正常不過的,她的全部注意都在手中蘋果模樣的獎盃上。
這是什麼獎?
小學時候話劇表演得的獎。
安筠面露驚呀:你還會演話劇呀?
是不是覺得我十項全能?程澈自信滿滿,兀自低頭去討安筠的吻。
安筠才不理會他這臭屁的樣子,偏了下臉,笑著躲了開來,把獎盃小心地放回原處。
眼瞅著要出門,程澈的視線放回她腰間,猶豫了一下道:換件衣服。
我去哪裡換呀?安筠也不覺得自己的衣服有什麼不對,轉了個圈頗覺得美美噠。
要是在家,我舉雙手贊成你什麼都不穿。程澈說著,拉著她就往樓上走。
安筠笑說他流氓老古董,見他拿出來自己的黑襯衫,倒也沒有拒絕,樂呵呵地換上了。
大號的襯衫穿在安筠身上,下擺都到大腿了。安筠留了最下邊的兩顆扣子,拉著兩邊打了一個結在肚臍處,隨便拉扯折疊一下,倒也算得上一種時尚,她自己看著還挺滿意。
可程澈左看右看,還是覺得不行。
這襯衫穿她身上,簡直就是另一種誘人。
安筠可不想陪他在這裡折騰,說什麼也不肯換了,yIn者見yIn,誰叫你自己思想不純潔!
安筠說罷,挎好包就跑下了樓。
程澈跟在後面,看著黑襯衫下隱約可見的曲線,磨著後槽牙想,將來一定要親手把這件襯衫從她身上剝下來。
隨著假期接近尾聲,安筠也正式調入瀝海市的表演院團。
團隊不乏享受政府特殊津貼的國家級舞者,要求也是極為嚴格。安筠這一進去,正好趕上院團的十周年慶典,一應的排練準備下,幾乎整整一個月都沒能跟程澈見面。
程澈就像那枯了的老樹,覺得生活都沒滋沒味了。
這天,徐女士特意叫了程澈回家吃飯,一方面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