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俩也精神着点儿,别打吨。”说罢那马仔开始往回走,
一步一晃的走进了树林。
“季老四你这畜生还挺精明,知道布下一个暗哨。让你失望了,我会把他们一
个个的都除掉!”李蓓从几株矮树丛中闪身出来,几个健步跃到小树林中。
一股尿液浇到地面上发出“呲呲”的声音,树林中的马仔正哼着小曲撒尿,却
不知何时危险已经降临在他的身后。
李蓓用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马仔吓得哆嗦了一下,骂道:“操你们妈,
老子还没尿完呢!”
“没机会了!”李蓓低声说道。
“啊!?”忽闻身后的女声,在条件反射下马仔吃惊的想转过头来一看究竟。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咔吧”一声脆响,李蓓硬生生的拗断了他的脖子。濒
死前瞳孔中最后的情景是远去的一道淡影。
“怎么又要烟啊?没了!”黑夜中看不清来者的面貌,门口的马仔把李蓓当做
死去的暗哨,不耐烦的说道。
走到近前,见来者不是自己的同伙。
“咦,他不是……啊!”话未说完只见来者一扬手,一道寒光直透自己的脖颈,
细长的锥形手里剑入肉发出“噗”的一声。搭话的马仔捂着脖子痛苦的倒在地上。
“妈的你!……”
来者不善,举手间自己的同伙已命丧黄泉,另一名马仔大惊之下,便要拔出插
在腰间的手枪,李蓓抢前一步,用左手下压按住对方想要拔枪的手臂,弓起右掌,
卷躯的第二指节闪电般的刺向对方的咽喉。
“嘎巴!”一声,马仔的喉头与颈椎被李蓓一招“钢突刺击”全部打碎,身体
倚着院墙斜斜的倒在地上。
李蓓“咣当”一脚踢开厂房大门,黑漆漆的厂房内被分隔成两个区域,一侧台
案上隐约的浮现出烧杯、试镜瓶、大小试管、酒精灯、和各种分析仪器的轮廓。另
一侧的成品区堆放着着小山似得纸板箱。李蓓用飞刀割开了箱子上的密封带,翻出
了一包包的毒品。
从门卫室找到几桶汽油,顺手拿走了几株放在神像前的燃香,与一只塑料壳打
火机。李蓓把汽油一股脑浇到装有毒品的纸板箱和台案上,接着用打火机点着了那
几株燃香,横担在打火机上,放置在纸板箱中。
“跟你的产业说再见吧,畜生!”
三层小楼只有一楼大厅和二楼的一间房间亮着灯,楼前花坛中种植的玫瑰吸引
了李蓓,她摘下最美丽的一朵插在自己耳边,大厅内的两个马仔正在打扑克,她没
有推门进去,而是转到小楼的另一侧,后退几步后猛地向前冲刺,高高跃起的同时
向前蹬了一下墙壁,借助反弹力扒住了二楼亮灯窗口的阳台,向上一纵身翻了进去。
贴在窗前向内望去,亮灯的房间正是季老四的卧室,那个狐媚的女子一丝不挂,
正像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季老四则双腿分开立于床下,卖力的向前挺动身体,一
下下的顶着女子的屁股。
日光灯照着女子的身体像一尊蜡像,季老四的屁股也泛着白光,随着季老四挺
直的阳具不断的进进出出,从女子的口中传来不间断“啊啊啊……”的叫床声。
“小心肝,你的叫声真浪,舒服吧?”
“舒服,我要到了,快,啊……快……!”
第一次看到男女性交的场面,李蓓害羞的涨红了脸,紧张之余还带有几分好奇。
她想过离开,不去看那污秽的场面,但是一股莫名的力量左右了她的思维,不由自
主的站在原地。
季老四开始加速,挺立的阳具从狐媚女子的屁股间进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女子
口中的叫声愈发淫荡。
像只小鸡被宰杀前蹬了几下腿似得,季老四向前挺动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后,口
中发出了一阵低吼,女子大叫一声也瘫软在床上。
季老四喘了几口粗气,从床头撕下一块卫生纸,抹了几下女人下体后,又擦了
擦自己逐渐变软的鸡巴。最后揉成一团,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内。
“主动打扫战场,怎么样,四哥仗义吧?”
“滚蛋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好给老娘的钱呢!?”
“回C 国前少不了你的,你快穿上衣服去工厂那边看看,我不太放心那几个家
伙。”
“扯淡,你是想老牛回头吃嫩草,惦记那小骚妮子吧?看这时间她该来了!”
“说正经的,我眼皮总跳,你还是去看看好,免得夜长梦多。”
“好吧,真没办法,我回来你可的陪我一夜呀!”女子从地上拾起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