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宋钊并没因为楼蝶住进来而多呆几天,他依旧偶尔来一次,两个人交集不算多,但别墅显然要比往常热闹些,连带着年味也如期而至。
楼蝶牵着卡卡在小区内走,卡卡教得很好,在外不乱跑,要排泄了会冲楼蝶叫两声,示意她做好准备。楼蝶起初不懂,后来便知道了,这回她错开两步站在卡卡边上,看着它嗅了会儿才找到地拉粑粑。
园区内静谧,鲜少有人走动,但绿化做得好,冬天也是一副盎然景象。
楼蝶处理完粑粑丢进垃圾桶,牵着卡卡继续走。虽说寒风凛冽,但阳光和煦,楼蝶走了会儿手心就出了汗,她摘下手套揣进兜里,摸了摸卡卡的脑袋,卡卡汪汪叫,一人一狗慢悠悠地往回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境已有些变化。她不再一心只念着考研,也不去多想自己的身份,更不像从前那般忙着“完成任务”逃离别墅。现状就如同寺庙里撞钟的和尚,过一天是一天吧。
楼蝶关好院门,松开牵引绳,卡卡欢乐地甩着脑袋转着尾巴过来舔她的手心。楼蝶痒得哈哈笑,又玩了会儿才起身,抬头倏然撞见林宋钊。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色,楼蝶莞尔:“宋先生!”
林宋钊招招手,楼蝶立即小跑着过去,握着他的手进去了。
午饭是楼蝶准备的,味道虽比不上厨师,但简单的三菜一汤她还算拿手,填饱两人肚子绰绰有余。楼蝶知道他吃饭的时候不喜多言,便默默咽着饭。
林宋钊尝了口椒盐虾,口感不错,香酥鲜嫩,他挑了挑眉夸她:“厨艺不错。”
楼蝶眉眼弯弯,“那您多吃点。”
林宋钊又夹了一筷子,不过是夹给楼蝶,“自己做的不敢吃?”
楼蝶忙捧碗接,对他的玩笑依旧抱着严谨的态度,她摇摇头,“烧完菜胃口不太好。”她把虾仁连同着米饭一块儿窝进嘴里。
“让厨师做就行。”
“没事,我就想找点事情做,闲着也是闲着。”楼蝶笑答。
林宋钊不置可否。
吃完饭林宋钊才看手机回电话,楼蝶洗完碗出来林宋钊还在打,她给他倒了杯茶,便走去储物间拿罐头。
楼蝶喂完卡卡,再进门的时候林宋钊已经没打电话了,正端坐在沙发上叠着腿喝茶看电视。明明是很老派的一番神情动作,但他举手投足间具是优雅衿贵。黑色高领的羊毛衫衬得他脸白如玉,线条明晰的下颌带着几分疎冷。
楼蝶第一次好奇他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身上竟看不出一丝商人的油腔滑调。
她坐去他身侧,落座的时候顺手从茶几上取了一个砂糖橘剥。电视里正放着《防务新观察》,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着国际新闻。
她把砂糖橘的络丝挑干净,整颗递给了林宋钊。林宋钊垂眼一扫,并未接过,视线复回电视屏幕,只轻启唇。
楼蝶自然而然地分开橘子,塞了一半到他嘴里,就这么喂完了一颗砂糖橘,楼蝶刚想再剥一个给自己吃,林宋钊就把她网住了。
她躺在沙发上,眼神柔下来,脸颊红扑扑的,有些散乱的发丝落在她白净的脸上,是漂亮的点缀。
耳边是主持人一丝不苟的声音,眼前是林宋钊一丝不苟的脸,他好像动情了,又好像没有。
楼蝶等着他脱她衣服,但他只是撑手看她,楼蝶不解其意,试探地抓了抓他衣摆。
林宋钊轻笑,语不对景,“不考研了吗?”
楼蝶一愣,“什么?”
林宋钊不言。她看着他犀锐的眼神,神情黯了黯,“不知道…好像不想了。”楼蝶有些出神,抓着他下摆的手不由松了。
林宋钊按住她的手,伏身下去吻她,甜橘味的吻,缠绵在他们唇齿间。
他把她的外套解开,又推高她的薄毛衣,埋在她柔软细腻的胸上吮吸。楼蝶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很快便轻娥出声。裤子连带内裤一并被他褪下,轻又闷的一声响,是它们落在厚重地毯上的声音。
下一秒,她被他贯入。
她shi得快,他插得猛,两人在沙发上颠鸾倒凤,耳边再无杂音,唯有情chao翻涌的浪叫和低喘。
楼蝶情难自禁地抬高双腿夹住他腰部,把自己送得更深。林宋钊见此Cao得狠起来,连带着楼蝶的胸部也被他抓捏得青紫一片。
高chao来临的一瞬间,楼蝶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她望着他汗shi的脸,觉得这样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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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宋钊之前那一问显然不是随口一问,他请了专业的老师来辅导她学习,可楼蝶依旧兴趣缺缺,知识点只过耳不过脑。
很快便到了除夕,楼蝶去超市买了些对联和剪纸,只敢贴在自己房间,但也足够高兴。
管家看着她喜气洋洋的笑脸,告知她其实可以贴在大厅,宋先生不在意这些,往年也有先例。
不知怎么楼蝶的重点抓在了“先例”上,她问管家:“以前住在这的人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