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留君咬牙切齿,掐了一把他绵软的屁股,压住了他的腿,贯穿了他,却又顾及着他腹中的孩子,不得不小心注意着力道,“虞临!”
虞临自知翻车,倒是也大胆地仰起头,用水汪汪的眸子渴望地注视着她,以索吻。
萧留君冷酷无情地把他给按了回去,拿绳子将他不安分的手给绑在了床头。
“唔!”
这一晚,凤床摇晃了许久。
***
翌日休沐,傅岍赶了个大早,拜访了丞相府。
“王爷,留意些脚下。”
傅岍在地面上站定,掩嘴咳了咳,仰头看了眼由先帝亲手所书的丞相府牌匾,迈步来到了府门前。
“王爷,实在是不巧。大人现在不在府上。”管家歉意地说道。
傅岍道:“丞相大人这么早就出去了吗?”
管家微笑,滴水不漏地道:“王爷不也这么早来拜访了?不知王爷找大人有什么事?小的可为王爷代转达。”
“听说丞相大人身体有恙,本王带了些药材来,欲赠予丞相大人。”
管家视线落到马车后拖着的礼车上,客气道:“有劳王爷费心了。”
“既然丞相大人不在,那本王就择日再来拜访了。”
“王爷慢走。”
傅岍被侍从搀扶着上了马车,他带来的药材仍是拉去了丞相府。
“王爷,咱们回别院吗?”
萧留君应允下他留在京城后,便将皇家名下的一处别院派给了他居住。
傅岍的声音从车内传来,“听闻凉音楼的说书很有意思。去那里看看吧。”
……
昨晚折腾了大半宿,萧留君久违地纾解了一番,早上神清气爽地在虞临的服侍下穿衣。
她瞅了瞅虞临身上的情爱痕迹,又瞅了瞅他平坦的小腹,问道:“昨日欢好,你可有不适?”
“谢陛下关怀。奴一切皆好。”
萧留君想着昨日被他摆了一道,心中还有些不爽,语气不大好地道:“以后不得在孤面前装模作样。”
虞临乖巧道:“是,奴明白了。”
他答得这么痛快,让萧留君开始质疑,“你真的明白了吗?”
虞临:“昨夜,奴触了陛下的怒,遂彻夜未眠,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他这话,萧留君怎么听都不大得劲。她选择了自己首要比较在意的一个,“你彻夜未眠?”
“是。奴反思后,痛定思痛,保证日后一定引以为戒。”
萧留君冷笑了一声。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虞临自信满满地说道:“奴应该及时满足陛下的生理需求,而非为‘情趣’而忽略了陛下的感受,本末倒置。”
不出所料的萧留君又冷笑了一声,“你可以滚了。”
虞临:“……”
他当然不会真的滚。他坚强地道:“请陛下再给奴一次机会。”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孤气死吗?”
“奴不敢。”虞临道,“奴只是想知道错在哪里,好下次不再犯。”
她体恤虞临,真心担心了他,结果这只是他的装模作样,这又让她怎么能不恼?想来,她这辈子关心过的人寥寥可数,抛开血缘亲人,也就只有虞临一个人了。
虞临……因为他肚子里有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得不上心。
“你自己去想。孤没时间和你耗。”
虞临穿上衣服后,被无情地赶了出去。
他在宫门前徘徊了许久,绞尽脑汁,大概想到陛下应该是不喜有人欺骗她。本来是想情趣,未曾想是做得太过了。
他不禁也想,自己最近似乎的确有些患得患失,急于霸占陛下的宠爱,没有把握好分寸了。
还好陛下只是将他赶出门,现在醒悟到这一点还不算晚。他按了按自己的额心,心中暗道,还是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那日与女皇开诚布公后,他整个人与女皇相处时就很不在状态。
晚点再来吧。他看了眼紧闭的宫门,心想道。
密道在女皇的寝殿,他也没法从密道走,只得从偏门离宫。
不同于密道的直路,皇宫到丞相府需要绕不少街道。刚做过爱,又怀孕身体不适的虞临走了一阵就背后冒虚汗了,不得已雇了辆马车。
为防止叫人发现他的身份,他让车停在了距离丞相府一条街的地方,临近密道出口的铺子。
然而他走到铺子前,便留意到不远处自己的下属。
对方也眼尖地看到了他,快步朝他走来,行了一礼,“大人。”
“出了什么事吗?”
对方低声道:“禀大人,广黎王在半个时辰前上门拜访,得知您不在府上,留下了药材后,便离开了。只是我们的人发现在丞相府不远处有暗哨盯着——应该是广黎王的人。”
“广黎王现在人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