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的心思放在那朵茶花上,巧头抵在花xue上时方回了神,惊得一身汗,巧头挑逗rou缝,她受不住,双手奋力去攮压在身上的人。
卫贞卿这人一向强势,当庄园主多年了,最不喜人反抗,你攮他,他只会更加任意妄为。卫贞卿蜂腰一沉,巧子进到底,还张嘴咬住颈侧上的rou,留下两排齿痕:再动我就弄死你。
陶织因痛而呼,卫贞卿听见了,巧子在花径里继续进出,讨好似的拿舌头去舔自己留下紫红色的齿痕,来一场热嘴:乖了乖了,织织别乱动,卫郎会好好爱织织的。
陶织把被角儿咬住,不明白卫贞卿的爱是什么,底下的巧子一插一抽,凶猛异常,她的rou壁生痛,痛起来心里更觉得委屈,眼泪掉了好几滴,口儿也冰凉,不胜娇媚:我不要你爱我呜呜呜,你去爱你的金枝女郎。
这夜的风雨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陶织没有记忆,她途中昏睡过去,当晚不复睁眼。
陶织嫩质而少经人事,这燕尔之好,说来次数不盈十指,穿上衣服也是含笑一枝,宽了衣服,则需要极尽的温柔,急色的卫贞卿只顾自己快活风光,他健壮体格,纵性太狂,恃己有几斤蛮力,想快便快,想慢便慢,寻着里头有趣的地方,就照着捣,哪会在乎陶织的情态变化。
陶织敌不过卫贞卿的蛮狠驰骤,闭眼抽泣,卫贞卿却当她因得趣而娇啼,低声说句小心肝,再哭大声些,越弄越欢,越弄越猛,游刃有余,最后还要她以朱唇吞裹巧子:试一试?
这羞人答答的事情,陶织当然是扭头拒绝。
次日醒来,陶织腿间酸胀,剔开眼,只见卫贞卿侧着身子,手支着脑袋,含笑不语,打量她融融的睡容:那杀人魔不眼拙,吾家织织女郎甚美也。
美什么强盗之女罢了,没有风趣。陶织忆起庄园里的碎言碎语,整个人没有一点儿Jing神,卫贞卿对金枝有情有意,自己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位泛泛女子,没什么特别之处。
受了惊吓,惊吓未却卫贞卿便拉着她上巫山,重忆昨宵光景,陶织的头痛不可耐,玉臂伸舒,翻个继续身睡。
卫贞卿看不透陶织的心思,以为她还恼怒前边的事儿,屈了玉指,敲敲她的额头:我许织织女郎出庄园就是了,恰好今日卫郎要出庄园,织织女郎随卫郎一起去。
你自己出吧,我有些累。陶织拉起被褥,遮住半张脸,对他不偢不倸。
你到底怎么了?卫贞卿不悦。
陶织想睡觉,卫贞卿在耳边讲话,她觉得很聒噪,眉头紧锁起来,不赞一词。陶织不耐烦的神情卫贞卿瞧了个碧波清爽,心觉陶织在撑硬船,热赶他离开,沉默了半刻,道:我许你归宁。
听到归宁的字眼,陶织心内一荡,脑子里浮现出鲈鱼汤这道菜肴,强打Jing神,剔开眼皮,卫贞卿捕捉到她的神情变化,瞬间怒气冲霄,恨得牙痒痒的:你想离开兖州做个回头人是吗?我说过了,这辈子你死也要死在兖州。
说罢,摔了一只枕头,发恨离去,在池子旁暴走几圈,出了汗,怒气减半,可不上片刻,又抖上心来,怒气总是羹里不着饭里着,他骑上一匹骏马,四蹄怒张,奔出庄园散忧心。
陶织没有力气和卫贞卿争吵,刻下肚内作痛,堕下一颗痛泪,牙齿啮住唇瓣,把腰身弯起来护疼,腰身弯起,身子舒服许多,她耳边听着得得声睡下了。
到了晚间,卫贞卿才闷闷而归,脸上不见一点喜色,想着避人眼目去看看哪位发脾气的女子,秋晴却作急找到他,踧踖不安,说陶织今日闭户不出,门上了锁,如何呼都不搭理,整整一日未食水米,不知是怎么了。
卫贞卿怒意稍解,疾步到寝室,推一下门,里头锁死,推不动一掐,扭头一看留着缝隙的窗户,他心思活络,推开窗户翻身而入。
进入屋子里,兜头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陶织那张露在被褥外的小脸比昨夜还白了了,卫贞卿的四两红rou一抽,不禁大惊,上前呼她,她不应,一点反应都无,火里火发地掀开被褥时发现她股间流了一滩鲜血,没有及时处理,床榻上亦是一片狼藉。
秋晴在窗外看见血,吓得只掩了脸,但很快反应过来:今日是中旬,该是女郎来葵水了。
陶织气息弱,丝丝两气地躺在榻上,卫贞卿抱起陶织在怀里,开门让秋晴进来收拾狼藉的床榻:往前她亦是流这么多血的?
卫贞卿把眉头皱了好几皱,他知晓女子会来葵水,但不应该流这般多,这血流得和被刀扎到脉搏似的,惨不忍观,陶织银屏乍破的当晚才流了那么一小团啊,真是眼不见心不痛,见了心中痛如割。
嗯秋晴扳指头算,算清了,原原委委告诉卫贞卿,奴记得女郎刚来庄园的第一年没有流这么多的,约摸在年初,女郎的血量便加倍流了,往前女郎不会喊疼,血加倍流后,常疼得起不来床,吃药也不能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