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到
总校住校。
分校的校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他不是本地人,来自江西萍乡,宽
阔的额头,头上毛发稀疏,长得瘦脸削腮,他个子大约一米七左右,据他说,还
在五十年代就来到了矿上。
分校的管理算得上是井井有条,一个低年级组,组里有七八个老师,分门别
类有音乐、美术、自然、体育等等;一个高年级组,基本就是初中两个级,组里
也是七八个人,分别是数学、物理、化学、外语、语文、政治、生物等学科,音
乐美术体育的老师要上小学、初中的课;分校长还兼了初中语文课老师。
教美术、音乐的是一对夫妇,大约有四十五六岁的样子,早期毕业于着名的
西南联大,还是同系不同班的校友,男的教美术,女的教音乐,但有时俩人也会
相互调换课程;但他们不论讲什么课,几乎都不相伯仲;教体育的是一个五大三
粗的青年人,大约二十四五左右,满脸的络腮胡子,喜欢练武,在他的办公室里,
到处都是他用钢管、铁片制作的大刀、宝剑、长棍、哑铃、杠铃。
低年级组还有一个姓温的女教师,人长得很白净,个子很高,一头自然卷曲
的短发下,衬托出一副红润的圆脸蛋,丰腴的身躯显出女性特有的曲线:高耸的
胸脯,硕大的屁股以及圆滚滚的大腿;她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北方话。据说她的
父母都是南下干部,她父亲以前是矿上的副矿长,母亲是干部科的科长,现在老
两口下放劳动;她的丈夫以前是矿上汽车队的队长,因为在文革中打死人,被关
进了监狱;因此她也就被发配到这里来教书。她带的是小学一二年级主科。
他被分配带五年级的一个班的班主任,兼四五年级的语文、数学课;前任老
师调走之后,就一直没有专职班主任,他来了,正好补缺。
没有几天,他就将当班的情况摸熟悉了几分。
他注意到,这里也许天气太热,四五年级就有不少女孩子的胸脯隆了起来,
圆鼓鼓的胸脯可以窥见她们少女的雏形;尤其在他那个班,不少女生的胸脯更是
高高的耸起,其中有一个叫小花的胸部最丰满,经常随着走路的步伐而一晃一晃
的,令他想起了以前的同学李翠仙。
小花的身材长得丰满匀称,肤色微黑,圆圆的苹果脸上有一只小巧可爱的鼻
子,鼻头向上翘着,纤细而黑黝黝的眉毛下两只细小的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
的眼珠子不时滴溜溜乱转,未曾说话先就笑;她的两片嘴唇非常的薄,而且鲜红
欲滴,人说嘴皮薄薄,能讲会说;小花是这个班的班长,经常协助老师做一些收
交同学们作业、整顿纪律的事情。
促使他对小花多看一眼的,是有一天晚上十点多,他备课完毕后觉得肚里饥
肠辘辘,就到职工食堂里去买吃的,在等待炊事员煮面条的时候,他听到身后有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叫他:“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小花,就随口问她来做什么。
小花回答说是来为自己上中班的哥哥买面条,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小女孩
亮铮铮的眼珠泛起了层层的笑意,女学生轻声问道:“老师,你有多余的菜票吗,
分给我五分的。”
他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掏出了六张菜票,每张面值五分,就拿了两张给她,
小花喜滋滋的收了起来,而后将一角钱递了过来,他推开女学生的手,说:“老
师送你了。”
在推开女学生的手的时候,他感到这个女生的手很光滑,而且柔软异常,碰
着只觉得软乎乎的,但仅仅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小花笑了,圆圆的脸上现出了两只浅浅的酒窝,再次将钱递了过来,他假装
发火道:“说送你就送你。”然后就不理她了。
小花吓了一跳,默默地站在了一旁。
面条煮好了,他买了一碗,端着就走,走了一截路,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小花,她端了一只大口缸,里面是才买的面条。
他问道:“小花同学,你怎么走这条路呢?”
小花怯生生的说道:“回我家就走这条路呀。”
他说:“我送你回家吧。”
小花听了,脸蛋上浮起了浅浅的笑意,说道:“不用了,就到啦。老师,过
天来家里玩。”
第二天晚上,他又觉得肚子饥饿难忍,又到食堂去,在食堂里,他没有见到
小花,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丝丝的失落;第三天的晚上,他又去了食堂,卖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