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ye于雪肤上蜿蜒成蛇,巨兽毫无休憩又欲进攻!
你等等、等等 凤儿推开艾成萧,气喘着逼视,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他再钳她入怀,没事。
不,你肯定有!
认识艾成萧也不是一天两天,他对劲不对劲根本瞒不住凤儿,况且她认准的一切,不看到结果绝不承认自己眼拙。
见他闷葫芦德性,她恨不得把他嘴撬开,琢磨一瞬换了招数,软软偎进怀里。
大萧,你我早非寻常挚交了,什么话大可直说,若是有麻烦事那我更愿帮你分忧,而且你知道,我不喜欢人瞒我、骗我。
话是软的,眼神是硬的。
艾成萧狠吞口唾沫,婷婷她有了。
这可不在凤儿意料之内,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有惊,有喜,还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怒!
起身下床,捡起衣裤一件件往他身上套,全程凤儿一言不发,也不理会他急迫慌乱的唤。把他拾掇利索,凤儿拽着他便往门外走,到门口把他推出去。
砰!门关了。
艾成萧彻底慌张,又怕弄大声响惹人过来,咚咚咚小声轻叩,语气急促。
凤儿!你开门!开开门啊!
这头凤儿紧贴着门板岿然不动,嘴里数落他:艾成萧,你浑蛋!吴小姐怀着你的娃,你不好好陪她,反倒出来与我厮混!女子怀孕多辛苦你知道吗?你怎么狠得下心来!若是被她知道,她该有多难受!
叩门声停,艾成萧怯着声,可就是她让我来找你的
短短一句在凤儿脑子里炸出万字天书!
那你更糊涂!她让你来你就来?我倒不怕被人当泄欲的家伙事使唤,因为我就做这行当,可你就没想过她这样只是想试探试探你是否真的一心待她?现在可好,你来了,咱俩不论做没做她都要伤心了!
门外突然安静,半晌艾成萧也没出声,高大的人影如石雕般杵着。
凤儿稍作平复,捋顺了气息平静道:今天你真的做错了,但需要你道歉的不是我,是吴小姐。她是试探你也好,是真想让你来找个放心的人泄火也好,你都不该来。
艾成萧执拗:为何不该?有何不可?润姨和程员外,跟你我有何分别?
我娘是我娘,我是我。我可以接受男人只是单纯来找我寻快活,可若他家中妻妾有孕,我万不愿接受!你可以认为我矫情,但我就这样!
她说完便打开门,看着神色复杂的曾经相好,字字深重。
男人我能有很多,不缺你一个,然而吴小姐只有你。你既把她带出军ji堆,过上有人疼的日子,可不能再伤她了。还有,以后你别再来蝶园,别再来找我!
你要与我断了?
他手悬在半空,想拉她又不敢。
不,凤儿摇头,我们不必断,但见面的地方有的是。哪天有心情想见面,你带上吴小姐,我带上公子,咱们找家酒楼喝喝酒,找家戏园听听戏,我想喜糖,她想哥哥,咱去吴大公子家蹭顿饭,都比在蝶园好
两人再无话,彼此的心如灯烛火苗跳蹿不停,只是重重心跳埋没在楼下传来的欢声笑语里。
凤儿上前一步,揽着他腰轻轻抱上去。艾成萧僵了下,缓缓抬手,扣上她背,触得若即若离,这份小心翼翼恍如去年初见。
而这是二人最后一次相拥了。
短暂片刻,凤儿先松开手。
快回吧,不管到家时吴小姐是什么自在表情,你都当她是装的,好好哄,记住了吗?
艾成萧听话点头,除此之外他也做不出旁的,道声珍重,转身离开。
一路步履沉重回府,他突然不敢迈进自家的门,很想回头再去蝶园,还有很多话和事没说没解释,他就被赶出来了,可又清楚凤儿今天绝不可能再见他。
吴风婷有孕,连她本人都实感意外。
打从她入府那日,艾成萧便直言朝堂正值动荡,他不敢在这当口有后嗣。
身为国相府的小姐,吴风婷自然懂这其中七八,半点没犹豫便讨避子药方用。不料她在百刑司里累坏的小身板遭不住,吃得月信混乱差点血亏。艾成萧不忍,说什么不让她再吃,次次控制射在外头。许是哪次漏了点,许是日子没掐准,这就他既欣喜又忐忑,怕当年悲剧重演。
他强颜欢笑被看穿,吴风婷怂恿他,去找凤姑娘吧,她聪明伶俐,对将军也好,与她聊聊定能纾解些,况且妾身如今也不便伺候了
这些他想跟凤儿说清楚,眼下是没机会喽。
府里的门槛加高了?为何迈得这么累?
吴风婷房里黑着,他先是当她早早睡下,后担心她贪凉不盖好被,悄悄开门进去,正好听见一串克制的低泣。
凤儿没猜错,也颇感失落。
她虽觉得这失落没来由,明明早接受两人关系的变化,可等到这一天,听那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怅然。
赶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