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知道这会是真的,他每次到最后都觉得眼前模糊一片,怕就是她说的那样。
等到舔弄好之后,他正准备翻身翘屁股便被她止住了,还没等他疑问出声,一道红影急下,打上了他半硬的玉茎。
“哈啊——!”只觉得尾椎一麻,玉茎快速地挺了起来,一下一下地点着头。
“主人没让你翘屁股啊,这么急着等……等肏呢?”
薄汗浸湿了额发,他抬眼看她,眼睛雾蒙蒙的:“是啊,奴等了好久了。求、哈啊,求主人把奴打射,奴要为你射。”
不等他再说什么,一道又一道的红影打下,打得龟头淫靡绯红,滴着浊液,打得穴口微红,滴答点着淫水,打得腹部收缩颤抖,打得他春叫连连,一口一个阿雪,像是要溺死在这个名字中。
终于,在最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乳白的液体洒在地上的罗裙上。
他的口涎顺着唇角滴落,似乎不知今夕何夕,身体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臀肉时不时颤抖一下。
“小奴,还没完呢,怎么就不行了?”
阿雪凑上去卷走他唇边的液体,重重吻了几下,这才上了床绕到他身后。
按下他的腰,等到他的翘臀抵上胯部,便俯身到他肩颈处,手指夹上乳肉玩弄,跨上的玉势慢慢地破开肉穴,缓慢却不容拒绝。
楚翎清醒了许多,只是身体的敏感度又高了一层,刚射过的玉茎还在不应期,没能硬起,但体内的快感却是如潮水拍岸般慢慢涌来。
“嗯啊……小球、进来了……”
玉势上的第一个结被他吞了进去,这个球形不算大,还在忍受范围,第二个就有些吃不消了。
“好吃吗?”
他用力抓住吊着皮带,臀部翘高,脚趾蜷缩,抖着身体呻吟,放松着肉穴。
“好吃、好舒服,阿雪、主人……呀啊!”
玉势顶部的突起狠狠顶上穴心,又猛地滑过,那一瞬间涌来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眼前纯白一片,只知道叫着她的名字喊着不要,肉穴却疯狂地吞吃着。
“小奴,盛宴开始了。”
她在他身后,两人一同跪着,掐着他的腰便开始顶弄,顶端不停地抵住又滑过,玉势上的结也在第一个第二个之间进出,逼得他雾气蒙蒙的眼凝出了泪珠,直直地从眼下滑落。
“啊、嗯啊……不要,好舒服……小奴要死了,主人怜怜小奴,哈啊……”
淫靡的水声响起,楚翎被顶得前后耸动,乌发也跟着起舞,声音都是破碎的,突然间,第三个结也挤了进了,顶端的突起顶得更加猖狂,这样大的球让他不由得摒住了呼吸,只知道哭泣。
“呜、不要了……好大、哈啊……小奴受不了了,主人不怜小奴了吗……嗯……”
床顶的皮铐叮当作响,那撞击床栏的声音和频率都昭显了被铐住的人正在经历什么。
阿雪吻住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气息也有些不稳:“怎么会,主人只有你一个奴,最是怜你,满心的爱都说不完,只能化在性事里了。”
他此时不再是天上孤高的月亮,他被阿雪摘了下来,放在家里,每日给他打扫、唱歌,他依然可以回到天上去,但他不再孤单。
“师兄,我有个礼物给你。”
她停了下来,与此同时,楚翎也到了干高潮,无力地靠在她怀里,即使是喘息不已,没多少力气。
她将挂在床顶的皮铐解开,帮他揉了揉手腕,歪身从床后掏东西,由此顶起的玉势让楚翎又颤了身体,咬着牙锤了她一下。
她笑着帮他揉揉臀部,拿出一个小木盒到他眼前,一打开,便是一个银镯。
他能看出来,这银镯没多少杂色,光华流转,是上好的佳品,他拿起银镯转了一下,发现内壁有一行雕花小字。
——吾爱楚翎 平安顺遂 喜乐无忧
这是她心底最简单、也是最炙热的想法,她不求多的,只想要他能一生平安,一生都能快乐过活。
“师兄,你愿意嫁与我吗?”
楚翎只觉得鼻子一酸,嗓子顿时有了些烧灼感,眼里蒙上了雾气,开口说话都带着哑意:“这是你什么时候做的。”
“两个月前请人做的,最近才做好。”她不好意思地看看别处,后又将视线转到他脸上。
楚翎没说话,一向如清风霁月的人此刻却抿着唇,弯着身子,捂住双眼,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看这文字,即使是两月前,她似乎也没有奢望能一直待在他身边,统共十二字,没有一个字提及她自己的存在。
可在他看来,每一个字里都有她的影子。
“师兄……如何?”
楚翎抬起头,长睫被濡湿,红红的眼不再沉静如初,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再随手翻开枕头,掀开一层褥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一个翎字。
“这本是我准备下的聘礼,不过现在,我便当作嫁妆了。”
这块牌子济世阁的人都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