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果是魔兽作祟的可能性:“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对上怀孕期间的母兽,我可能会忍不住和她交流一下,但是对方多半是不会听我说话的。而且怀孕期间的母兽攻击力和暴躁程度不是平常时候可以比拟的,目前来说我只能和她rou搏,到时候倒霉的也是我自己就是了。”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才指出了另外一种可能告诉太宰治:“另外一种就是召唤生物的可能,召唤生物造成这样的破坏有可能是逃逸了,也有可能是在召唤者的驱使下这么做的。前者也没有什么沟通的必要,逃逸的召唤生物必定是吞噬了自己的召唤者的,后者的话还不能打草惊蛇,惊动召唤者,保不定他会主动放弃召唤生物另觅时机作案,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我们恐怕都得合作。”
从栖川白歌口中娓娓道来的另外一个世界的知识让太宰治甚至恍惚之间产生了这是一种常识的错觉,但是转眼看见泉镜花的呆滞他又意识到,这种常识只是针对栖川白歌而言的,和他们还隔了一个世界的距离,真的太当回事就是自己输了。
“您有什么引诱的方案吗?我是说两种。”
但是太宰治还是对这件事情跃跃欲试,没办法,栖川白歌口中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好奇了,好奇的甚至都不能维持自己以往的冷静,只等着最后落网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生物。
“您也太着急了吧?”栖川白歌似乎是笑着嗔怪了一句:“我只是提供了两个可能而已,但是也不是没有别的可能性,要是有时间,我上门拜访或者是邀请您等到我府上讨论这件事情也可以。在尽可能一次性解决这件事情的前提下,前期准备的越妥当越好。”
“但是这件事情恐怕是不能如您所愿了,”太宰治说,“魔兽吃人可不会等到我们讨论出什么结果来才行动。”
栖川白歌一愣,倒是确实忘记了这件事情。
“那今天时机正好,等下我不如再去侦探社拜访吧,要是能在今天拿出章程来,次日就可以行动了。”
确实,就像太宰治说的那样,这种事情不如速战速决,如果是她关于魔兽的猜测,从照片上的时间上来看,再次进食也就是这两天的功夫了,与其等到下一个受害者的出现,不如趁早把它解决了。
如果不是魔兽,那就更糟糕了。
杀戮是会拥有难以想象的快感的,沉迷于杀戮之中只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地越来越频繁,如果不提前解决那个召唤生物或者召唤师,这种杀人事件的频率只会越来越高,尽管到最后会因为这种频率让他自己暴露马脚,但是这个前提是建立在还有不知道多少位牺牲者的前提之下的。
“您的效率真是高的让人惊讶,”太宰治托着腮看着栖川白歌,对她的决定不置可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才结束了自己的一个任务吧?”
“任务归任务,这种事情可不能拖延。放任下去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就算是刚刚任务回来,我也不能放着这件事情不管。”
栖川白歌说的分外坦然,坦然到甚至让太宰治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了。
但是这种难得一见的情绪也就存在了短短的一瞬间,栖川白歌还没等太宰治暴露自己的目的,就主动开了口:“既然已经在中华街附近了,不如就叫上您想要邀请的人来我家吧,太宰先生。”
“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您要是感兴趣,和我说一声我也不会拒绝的。”
柔软的翠色眼瞳就像是有着看透人心的力量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分辨出了太宰治藏在心中的目的,这让太宰治在这一刻甚至产生了一种哑口无言的感觉——因为这种被人看破的感觉,他在这一刻短暂的产生了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和栖川白歌交谈的感觉。
“您不用紧张,”反倒是栖川白歌笑着说,“人们总是会为了自己的各种目的行动,毕竟人类总是遵从与自己欲望的生物,不必为此感到愧疚或者自责,这是天性使然,与人品无关。”
“反倒是您这么说更加让人感觉到自己的龌龊了,小姐,”太宰治长长地叹了口气,幼稚的鼓起了脸颊气鼓鼓的如同在抱怨似的,“被人看透这种想法的感觉在面对您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让人觉得自己无耻。”
“廉耻与谴责都是人类自己给予自己的,您若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又为什么要觉得自己龌龊无耻呢,”栖川白歌坦然道,“况且我也不认为您做错了什么,对于未知的好奇与打探是人之常情,充其量就是我提前看穿了您的想法,替您说出口了您没有说出口的话而已。”
“旁人的话也只不过是旁人的话,您若是觉得自己做的对的话,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行了,太宰先生,”栖川白歌的视线实在是温柔,甚至于让太宰治产生了一种在此刻自己是被她深爱着的错觉,“活在别人的评价之中终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倒不如轻轻松松的自己决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不过活得简单一点也不一定不快乐,活的复杂一些,也不一定总是痛苦的。”
“……也不知道您到底是在哪里成长的,”太宰治由衷的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