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下起了雪。
陈月失了魂一样整整走了一天,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一次次回闪在她眼前。
等到陈月手脚僵硬再无一丝力气时,才发现天地间苍茫一片,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来时的路也早已被白雪掩埋。
陈月挣扎着又走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遮挡风雪的山洞。洞xue内还有一张破草席,似是山里猎户们夜猎的栖息地。
陈月哆嗦着披上草席缩作一团,稍稍暖和些铺天盖地的饥饿感便席卷而来。
也许我会死在这吧。陈月有些绝望地想着,不知道我死了爹还会怪我吗?
陈月
陈月
找着了,在这儿!
陈月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久违的温暖让陈月恢复了些意识,她努力地睁开眼,看到村寨里的男人们手持火把围在四周。
一滴眼泪落在陈月脸颊,陈月看到爹抱着自己,眼眶通红,他哽咽道:傻丫头,你不要爹了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爹怎么活
在旁的狗叔也训斥了几句:小月,有什么事情好好和你爹说,拌两句嘴就往外跑。这么大的雪,你不知道你爹摔了多少才找到这里的!
陈月这才发现爹脸上脏兮兮的,额头还有着淤青。
终究爹还是在乎自己的。陈月难受着说不出话来,眼泪也默默地流淌出来。
好了,人没事就好。小月也该冻坏了,先回去给娃弄个热水澡吧!村长打着圆场,众人开始往回走。
爹执意要自己抱陈月,谁劝都不顶用。他一路走得极慢,陈月想要蹭下来自己走都被爹紧紧搂住。
爹的怀里像暖炉一样滚烫,陈月在温暖中终于回到了家。
丫头,先到炕上去暖和暖和。爹把陈月放进烧好的炕里,又瘸着腿去厨房里忙活出一碗面来。
爹注视着陈月把一碗面吃得干净,才松了口气。他脱了衣服钻入被窝,将陈月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一次跑了一般。
丫头,是爹混账,爹对不住你。你好好的,不要再跑了成不?
陈月没有回答,她将脑袋搁在爹的胸膛,认真地闻着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爹的身上总是带点烟味,柴火味,汗味等说不清楚的味道,陈月并不反感,她被这样的气息包裹着觉得安心得很。
过了一会儿,陈月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的手管不住一样,开始在爹的身上游走,不知怎的就摸到了爹的胯间。
爹一把握住陈月的手,恳求着说道:月儿,我们就像从前的父女那样,好不好?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喜欢爹。陈月从爹手里挣脱出来,这次爹没有阻挠,他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很顺利的,陈月便摸到了爹的下体。那根rou棍早不知何时已经傲然挺立起来。
陈月套弄了几番,爹沉默着呼吸却开始急促起来。陈月把头挪到被窝里,伸出舌头在爹的鸡巴头上舔弄。很快,爹就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啊爹隐忍着,从喉咙深处发生一声低低的呻yin,被陈月听得一清二楚。
陈月小小地咬了一下坚硬不已的jing身,爹浑身一震颤栗,他双手死死地按住陈月的肩,不知是要将她推开还是要她口得更深入一些。
陈月悄然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将爹的一双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爹如遇雷击一般刚碰了一下便迅速撤回了手,陈月又固执地将他拉了回来,爹的手掌粗糙而干燥,他只轻轻地覆在陈月的ru上,未敢有其他动作。
终于,陈月脱了内裤,她骑在爹的胯间,将那矗立的rou棒抵在自己xue口。刚要进入时,爹赶快捂住下体,惊恐地望着陈月。
不行!当爹的Cao闺女是要遭雷劈死的!月,你饶了爹吧
是我要你Cao的,要死就让我去死吧。陈月说着,低下头去吻住这个颤抖的男人。
陈月轻易地撬开了爹的牙关,吮吸着他的津ye。爹浑身僵硬,没有回应,亦不知如何拒绝。
终于夺回了那根rou棒,它软了几分。然而爹单身几年,被陈月柔嫩滑腻的手稍微拨撩,很快便又耸立起来。
陈月心下一沉,扶着爹的鸡巴便坐了下去。那硕大的gui头破开陈月甬道的瞬间,还是让出陈月吃痛地呻yin起来。
爹的鸡巴是那么粗大,陈月仿佛是未经性事的处子一般,她缓缓下坐,感受着那巨物一路摩擦着里rou直到花蕊深处。
爹木然地受着,他两眼茫然不敢看陈月。但他的身体却无法抗拒,那根鸡巴是那么火热地插在陈月xue内,未曾软去丝毫。
陈月使力夹紧Yinxue,上下挪动。她想让爹屈服,让他诚实地袒露自己的欲望。
温热的xuerou死死地绞着roujing,让爹很快有了反应,他虽竭力克制着,却仍不自觉地小幅抽动起腰身。
很快爹终于招架不住,他含糊着:月,快让我出来,爹受不住了
陈月更加奋力地配合着爹的抽插,她看着自己白嫩的小xue坐在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