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月的酒劲早就散了,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一般自儿时就盘踞在她的心中,今日终于吐着信子扑了出来。
爹的鼻息沉稳而滚烫,陈月吻了上去,不知足地用舌尖撬开了爹的唇,品尝到口腔里酒Jing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爹皱着眉头嗯嗯地哼了几声,忽然就将陈月的小舌含了进去吮吸起来。
陈月得到了爹的回应更加大胆地开始起脱爹的衣服。爹的身材干净健美,依稀能看出当年雄壮的模样。
陈月如同朝圣一样,从爹的胸脯开始一路细细地吻了下去,他饱满的胸肌,紧实的小腹,一直到毛发丛生的腰胯。
爹含糊地说了几句梦话,无意识地伸出手来摸陈月的头,示意她继续向下。
陈月知道爹勃起了,那条淡蓝内裤下满满的一团,蛰伏的巨物正在苏醒,很快便撑了起来,前端流出的体ye无声shi润了那块薄薄的布料。
陈月颤抖着将爹的内裤褪了下来,那根儿时依稀偷窥得几分的rou棒嗒地一下便弹跳出来。
如今终于能清晰地看到爹的下体,陈月心里仍是一阵悸动。时隔多年,那根鸡巴依然如记忆中那样粗大而坚挺。
与双狗的不同,爹的下体硬起来微微上翘,jing身黝黑爬着青色的青筋,充血后的黑红gui头硕大无比,饱满的春囊里两粒圆润巨蛋看起来存货满满。
陈月小心地将它握如手中,那男根滚烫炙热,陈月需两手才能勉强握全。
此刻它正如此生动地在自己手心里跳动着,陈月迫不及待便将它含入口中。
啊!许久未经释放的爹很快发生了一声舒服的长叹。
此时陈月根本不担心爹是否会苏醒过来,她脑里在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她终于得到了那根鸡巴。
爹的鸡巴又粗又长,陈月只能尽量含住前端,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着。
shi润的双唇紧紧地吸着滚烫的gui头,舌头在男人最敏感的gui头顶端一下一下地舔着,每一次都能换来爹的一声呻yin。
爹无比受用,虽人未清醒,却本能地挺起了腰身,想要把鸡巴插入这温热所在的更深处。
唔陈月无法说话,口中阳物像宝剑一般直直深入,一直朝着喉咙最深处。陈月努力调整呼吸,尝试着将整根roujing吞没。
你在干什么!
爹突然醒了过来,他飞快坐起身来,将自己的下体从陈月口中拔出。
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一刻他还在睡梦中与一个女子交缠苟合,下一秒他舒服得睁开了眼,猛然却见到自己正赤身裸体接受着女儿的口交。
陈月没有回答,甚至心里没有半分犹豫。她爬上去将爹推平在床,从他手里抢过那根依然坚硬的阳具。
陈月脱了上衣,眼下一对白花花的nai子毫无遮掩的便展现在爹的眼前。
爹愣住了,他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以前那个娇嫩柔弱的女儿竟何时长得这般窈窕丰满。
想到自己竟然用成年男人打量起自己女儿的身体,爹顿时又羞又愤。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捡起一旁的衣服便往身上套,情急间还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陈月刚要去扶,爹马上一把打开陈月的手。
爹,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我不要嫁人,我只想跟你一起。看着爹慌乱不堪的样子,陈月一脸平静地说了出来。
啪爹一个耳光火辣辣地打在陈月脸上,这是陈月第一次挨了父亲的打。
畜生!你是个畜生!我不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爹暴怒不已,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一番话。烛火昏暗,陈月看到爹一张英俊的脸变得扭曲不已,上面写满了羞愧,恼怒,惊恐
终于爹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
夜深露重,陈月不知道爹去了哪里。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一直等到床褥上爹最后一点遗留的体温也冷却殆尽,爹还是没有回来。
陈月突然就哭了起来,她害怕爹再也不回来了。
天还未亮,陈月便出了门。她离开了这个只有自己的家,漫无目的地往后山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