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无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和段霁月给出的观察情况基本吻合。
激素药物使用超标导致的持续性产nai以及发情期缩短,到现在没有好转的原因或许是身体新陈代谢也出了问题,以及药物之间产生抗性和衍生副作用。
总体来说,是件棘手的事情。
这样简单看下来,转换成Omega的改造算是相对成功……但他本身属于Alpha的易感期是否存在尚且存疑。
如果要调整,最好去他诊所住几天观察情况,以及用更全面的设备做一个全身检查。
“……”
“不过我还是觉得,只是把他当玩具的话……完全没有费时费力调整的必要。”
段霁月在得到回复后陷入一阵必然的深思。无论是阿威亚戟身体的严峻状况,还是她究竟要不要花这个心思去调整一个残破的机器……
房里的阿威亚戟从容不迫的应对了一切关于自己生理上的答案,此时正在等待这位医者离开这栋房子,好让他可以出现在客厅。总之,他不太想以裸露下体的形象站在在陌生人面前。
门外的女人和崔无谈论了好一阵,终于见她在点头过后送走了贵客。而那张姣好的面孔全程保持着冷静的言谈自若。
就像她从来不把自己身体的病患当一回事。
崔无走后,家里安静了很多。毕竟段霁月很少才会和阿威亚戟说上太多话,更何况,对方的性格比较像一个冷屁股,至少对她而言。
她折返回到对方的卧房,男人已经起身坐在床沿,看起来正在考虑接下来要做点什么。
“你干什么?”
在不设防的情况下,他被迎面而来的女人重新按回床上,腿也被架了上去。
但阿威亚戟没有反抗,除了微微锁住的眉头外什么也没做。就像已经习惯了这种随时会被对方扒光的生活。
“转个面,屁股对我。”
男人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对方从床上把未拆封的消炎膏拾了过来开始拆封。他这才回头将字眼咽了下去,一声不吭的转了个向。
段霁月把他的腿摆成M形半跪的状态,好让屁股能翘起来,把肛口完全呈现给她。
这里红的有点严重。
“怎么变成这样的?”rouxue的小口肿到即便是舒展的状态却也像没有一点儿缝隙,红色的肿rou犹如挤成了一朵娇艳的花,“自己偷偷玩过吗?”
她拿指腹去摩擦这朵惹人怜爱的xue口,立刻就被男人的惊喘和颤栗喊停。
“……变成这样的原因不应该问我。”态度简直像在赌气的小孩。
“怪我吗?你不也爽的要死?”
拆封的消炎膏挤在指尖,晶莹剔透,带着果冻的质感。
阿威亚戟刚想开口对峙一句,就感受到冰凉的东西抹在了他此时脆弱的后庭上。微弱的刺激令他情不自禁的收缩了一下。
“忍着一点。”
手指带着犹如润滑剂的膏体在这圈rou上游走了片刻,他愈加急躁的呼吸,感觉发烫的后xue在与冰凉的药物进行激烈的抗争,却连带着他一起受刑。
“很痛吗?”
“…还好。”
段霁月开始往里游走。她重新挤了一蹦在指腹上,顺着被涂得油光水滑的周圈,向中间那个被肿得发紧的小嘴进入。
虽然男人没有太多声音,但身体却依然被感官扯着抖动、扭捏起来。
药膏均匀的抹在出口处的内壁上。里面shishi热热的,恐怕已经盛满了腥臊的yIn水。
“呃……还没弄完?”
他的内里就像温床,柔软shi润温热,现在肿胀的时候更是细腻的咬住了来客的手指,一阵阵禁脔又讨好的吸允。
但他应该很难受,不知道是吃疼还是异物感。
段霁月没做声,坏着心把手指更往里深了一点。听他低沉的喑哑一声,双目疑惑又气恼的回头看自己。
“别玩了……”
明明知道这是对方一如既往的劣性,也从不听他喊停。
女人不慌不忙的按住他的前列腺,清楚的察觉出他有渐渐被撩拨到的欲望。再转着圈sao弄rou壁,害他一阵阵的发抖。
他的Yinjing自然而然的抬头了。
“抹个药也能硬,真sao。”
阿威亚戟一点反驳的欲望也没有。是吧,他就是这个鬼样子能怎么样呢?而对方还乐此不疲的玩弄他。
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只是释放出来。
当手指抽离出身体,男人的腰就开始缓缓下塌,从色情的M形变成伏在床上的大字型。
被褥的质感很丝滑,他的rou棒陷在绵柔的纤维里,试图用轻微的抽动来缓解这份欲望。
段霁月扭紧盖子,顺手把药膏甩到一边。
转过头来抓住对方的肩膀把他掰了过来,看见了满脸爬上绯红又充斥着淡淡羞耻和尴尬的阿威亚戟。
“…还要做什么?”他看向对方的眼睛,和带笑的面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