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亚戟让貅换来了好几条裤子,却依然没办法穿上身。他向来执着于将自己整理的礼貌得体,但这回,两股间那个经常被段霁月光临的后xue却成了rou嘟嘟的一圈红色肿rou,被衣料摩擦一下就火辣辣的生疼。
更别提堵住yIn水用的肛塞,他现在下体什么都碰不得。
原本那天结束都还相安无事,这几天却愈加严重,刚才起床后直接发现,自己根本穿不了裤子。
“亚戟先生?还是不合适吗?”貅显得有点焦急,因为它煮在锅里的水已经开了,需要赶紧把营养面下进去。
“……”阿威亚戟有点难堪的沉默了片刻,“还有消炎药吗?”
“噢,好像已经用完了,请允许我先去确认一下。”AI转身往药柜处走,使得男人焦急之下也踌躇着跟了上去。
段霁月一夜未归,不过这对她来说算是偶有的寻常事。估计过不了一会儿她就会推门而入,一声不吭的上楼睡觉。
貅一边走一边决定给她发个消息,想让她捎一点医用物品回来。
自从有了全身的衣物后,阿威亚戟再无法适应裸露的生活,或许他一会儿还需要条毛巾裹住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门外不慌不忙传出电子锁打开的声响,这个点的确是在段霁月彻夜不归后第二天的回家时间里。而男人现在跟着貅的路线,正巧经过玄关正对面。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再因为下面不着一物面对那个女人而感到羞耻,一定是件极为矫情的事。他们互相看过了太多遍,几乎每一寸都熟稔的彻底。
但这时候的家门外,进来的却是个身穿带帽恒温安全服的年轻男人。阿威亚戟乍看下来,他应该比自己至少小了七八岁,清清秀秀,还未完全褪去初出茅庐的少年感,正是二十三四的年纪。
等到进来的男人一点点把视线移动到他不着一物的下体——那个垂在两腿之间的Yinjing上时。阿威亚戟才想起自己没穿下装,即刻羞耻的想当什么也没发生那样转身回房。
“杵门口干嘛?”停好车的段霁月进来时带拢了门。
“呃……”比阿威亚戟脸更红的崔无还妄想保持一脸严肃郑重的说,“老段,没想到你也蛮变态的,居然不给人穿裤子。”
段霁月愣了愣,意识到后随便瞥了客房一眼:“?我承认我可能是蛮变态的,但是不要随便给我定罪行吗。”
说着给他拉了把椅子坐下。
躲回房间的男人从门缝窥探起客厅交谈的两人。他不能听清二者究竟在说什么,但能看出他们是极为亲密的关系……
就像认识了很久,连段霁月这样恶劣的女人还能主动给他拿饮料、谈笑风生。
他再知道为什么貅曾经说段霁月是个脾气很好的人……看来只是自己尤其例外。
“我今天只能简单检查一下,毕竟仪器不全。”崔无拒绝了啤酒,选了ru酸菌饮品。
貅在一阵翻箱倒柜后滑到坐在餐区的女人面前,一如既往用一长串啰嗦的字句表达了一下没来得及告诉对方的问题:“段,家里的消炎药用完了,可能需要再次采购。阿威亚戟先生看起来很需要这个。”
AI的声音过后,这边的崔无眼神飘忽又意味深长的喝了口水。
“我知道了。”段霁月打了个哈欠,看向客房留出的缝隙。没有开灯的卧室里,男人背对着门外,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小憩。
失去双臂的身体只能勉强卷起被褥盖在腰腹,和刚才对方说的一样,他没穿裤子。
“你今天简单替他看看吧。”她说。
“除了发情期极其紊乱外,还容易失禁。”
“总是流nai什么的可能是激素原因,之前那些人给他用药过量了应该。屁股老流水也是。”
女人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不乏包括阿威亚戟曾经呆在附属星军旅的生活,这些所有的病根和折磨几乎都是由那个时候落下。
“两肩可能因为被截肢时剧烈反抗造成了点后遗症。他坚持要健身之后更明显了。”
“一般发情起来简直像要把家里淹了一样。”
“而且心理怕也出了点问题,老跟自己过不去,我想也算必然吧。不过你不是心理医生,这个就不用管了。”
“其他还行,毕竟是军人。”
身边年轻的男人听完后抹去本想流露出诧异的眼神,换作认真平静的神态慎重的点了点头。
段霁月把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有些困顿,但也强撑起身重新穿戴好恒温服:“我出去买个药。你直接进去就行。”
“呃…你不去打个招呼吗?”崔无听见这样的要求后瞬间就陷入了尴尬,“说有人来给他检查身体之类的?”
他虽然曾经也给蒂娜的情人们看过病,但从来没有给变成禁脔的军人看病……一般禁脔也不需要被看病吧。
而且蒂娜每次都会提前给她的情人通个气,自己这种社恐人士只需要闭着嘴进去,闭着嘴出来就行。
今天居然要他跟对方解释吗?!段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