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萦埋在守玉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陷在花xue的两根手指抠弄不止,带动里头粉嫩媒rou层层叠叠吐纳不休,意图将侵入体内的异物推出,却只是徒劳无功。
“只是两截儿手指就引出这样的浪劲儿,换了更大的来弄,不知道又是怎么个要命的光景。”万萦贴着守玉耳后耳后细软的嫩rou,忽的身形暴涨,挣裂了衣衫,底下铮铮铁骨,虬结筋rou,紧贴守玉的娇身软rou。
守玉没底气叫他轻些手脚,一眼瞧见抵在自己xue口的壮硕兽根,小脸儿一下就成了惨白,一应讨饶的心思尽数歇下,捏了个昏睡决就往脑门拍。
万萦眼疾手快,捉了两只细白的腕子,一手就扣住压在她头顶,“对着个死人我可做不来,你要不想受罪就老实些,玉修山既然给你配了十一个师兄想来必有过人之处,你将看家本事使出来就是。”
莹白绵软的ru儿被他衔住,像是舔化一块糖那般以唇齿厮磨,瘦腰也被环住,揽着一条腿就将怒发的凶物往嫩白的花心里捅。
“咦~~~~~嗯。”守玉的倔强性子这时似乎上头,xue里吃进了前端就再纳不进,软热的媚rou寸寸绞紧,一点儿空隙也不肯留。
万萦挺着腰撞了两番无功而返地瘫在守玉身上,他喘着粗气道:“小东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向来没什么良善心肠,顶裂了你这小户儿,事后可别找我哭。”
守玉本就叫他插得身子紧绷,花户里不知为何干涩无比,全不似往日shi滑柔润,偏不肯叫他看低了去,“你有本事全入进来就是,杂碎才哭。”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女子说话可别赖账。”万萦低吼着,似乎命门也叫这柔弱无骨的人儿把控住,他知道怎样才能夺回主权,只有将绞紧他的那处cao松,听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否则别无他法。
守玉恨死了他不让自己昏过去,非得醒着受这样的折磨,便将不常放的狠话再说了一遍,“杂碎赖账。”
“有趣,太有趣了,你可知凡人之命在吾眼中及不上一颗草芥?”万萦扬着嘴角,笑容中邪气逸散,在他修成人形之前,可也是凶猛异兽的出身。
他同样凶猛的那根卡在紧窄的女户中,不上不下,实在算不得好受,又见守玉不受教,干脆一沉气使了蛮力撞进深处去。
“啊……杂碎。”守玉忍不住破口大骂,上身挺起,不由自主将一对儿丰满nai儿贴到万萦的胸膛上,指甲发狠似的掐进他臂弯里,浑身上下皆因这样的粗暴而紧绷着,只浓密的睫毛不住地轻颤,似是濒死的蝴蝶。
万萦未必舒坦,甚至比之先前愈发难受,也是不肯示弱,绞在守玉xue里的那根几乎掠夺去他全副的Jing力,他恨不能将手中这副艳骨摇散,瞧瞧她到底有几分能耐。
他握住一边滑腻的tunrou,大力揉了几把,才觉得那窄小xue中有了几分水意。
“你自己想清楚,这等不必要的罪过要不要受。”他半哄半吓,缓过一阵来,就直愣愣戳在守玉里头,扶着她坐到自己身上后,便抱胸好整以暇望向她,揉胸舔耳的动作一概没有。
守玉急喘着,胸前的白rou随之起伏不定,两颗ru珠没被碰过几遭,已经比脸上红晕还要鲜艳几分。
她哪里不知道厉害,气不顺也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想通了,举起两只细长的手臂勾上万萦的脖子,凑上去吻男人的嘴角,在她的亲吻落下之前,那里便勾起一个讥讽的笑,似乎早有预料。
“你舔舔这里。”她偏过头,将散落的发别到耳后,露出的一片肌肤比月华皎洁,万萦带着讥笑印上一个吻,觉得触感极佳,便如她所言,抵着那处舔弄。
守玉果然轻颤起来,又去牵起万萦粗粝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腰侧,“这处也是,揉一揉。”
“怎么尽是皮包骨头的地方,rou多处怎的不叫我揉,不要我舔?”万萦含住她整个耳朵,手心紧贴着她的腰线抚弄,语气却是不满。
守玉不再逞口舌之风,只是攀紧他肩膀,缓缓抬着腰,专心一点一点将xue中的凶物吞进吐出,紧绷饱胀感终于缓解了些许,偶尔溢出喉的抽气,也有了几分舒畅的意味。
“只有这点子功夫不成?”万萦明显也是受用的,手上的力气也轻了不少,不再是一味地蛮揉。
守玉有个念头,这神兽虽是千年道行,这档子事上怕也没有经过几回……
一念未尽,被提着腰重重按了一下,xue里被那根戳到深处软rou,守玉身子一僵,晃了两晃,伏倒在他肩上。
“想什么呢?”万萦不紧不慢地捉着她的tun儿,滑腻肥满的tunrou从指缝间溢出。
“没……”守玉白着脸,平复了一瞬,再次坐正了身子,前前后后款款摆腰,xue口含着巨硕的兽根底部,几乎被撑裂,艰难地开合着。
万萦犹嫌不足,一掌拍在守玉tun上,“再出些水来。”
“啊……”守玉长yin一声,软倒在他身上,娇软身子不住轻颤着,温热的水儿从二人交合的缝隙中渗出。
万萦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也不顾泄身过后还未喘匀气的小人儿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