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守玉在自房中醒来,第一个见到的是站在自己床前的十苒。
再一瞧时辰,这是错过了早课了。
“掌门。”守玉赶忙坐起来,本就盖得不严式的薄被从身上滑落,显出底下高挺酥胸,纤细腰身,修长的双腿叠坐着,行礼时慌忙的动作带动胸前的两团颤悠悠晃了几下,她俯身垂首,整片肩背上雪白的肌肤映着窗外漏下的天光,这个姿势,太阳也是能晒到屁股的。
“昨晚上你做了什么?”十苒觉得自己的目光停在她身上的时长不妥了些,有些不自然地侧过头。
守玉老老实实回答,“去了林子里的清潭沐浴,还……遇上了守山门的神兽。”
十苒咳了一声,直白地问道:“他可入了你身?”
守玉愣了一下,直起身一时没有回答。
十苒有点儿恼了,“这事情很难回答吗,入了就是入了,没入就是没入,莫非我不知道你玉修山是个什么……”
却见规规矩矩坐着的守玉,张开了两条腿,探了一只手到腿心里去,另一只手撑在前头,没有将她抠弄的动作完全遮完,不时还能看见粉嫩的花户。
“你……”十苒哑口无言,喉中不知为何干渴,目光定在守玉腿间,想要移开的意愿似乎并不强烈,甚至有点儿嫌弃她并拢的膝头和撑在中间的手碍事。
不多时,守玉将探进xue儿里的手指抽出来,牵连出一长串晶莹的ye,四周忽然弥漫起清幽的甜香,十苒忍不住琢磨顺着守玉手指又流到她大腿上的透明水儿,尝起来会是怎样的?
守玉如释重负,呼出了一口气,笑眼弯弯望向十苒,“回掌门,没入。”
十苒呼啦一下子站起身,“没事了,往后不可再错过早修,再有下次便是要受罚的。”
怎么罚好呢,要她把腿完全张开,自己帮她弄,直到出的水装满一坛子怎么样呢?
十苒沉沉气,将这莫须有的念头抛开,也问守玉为何留着脸上的疤,她像回答万萦那般答了。掌门微微颔首,飞快地离开了,守玉收拾着床铺,不见昨日的肚兜,只好不穿,照旧系好青色外袍,便去同门中弟子一道儿修习。
短短几日,青莲门的基础的口诀阵法她已然学了六七分像,自然是有着从前的基础在的,两两对战时,与守玉配对的仍是送衣裳的女修阿易,念在她旧伤未愈,守玉同她说话最多,算是有了些交情,并未用十分的力气,见她露出难色,就收手不打,对比旁人烟尘四起,惨叫不绝的厮斗,阿易对守玉简直是猫逗鼠一般了。
玉修山传来了几回消息,一次比一次要好,除了大师兄不知踪迹,飘渺幻境的修缮逐渐顺利。
因此守玉没想到这样的关头,她能在青莲门见到熙来。
本也只是心念微动,没抱多大的希望,守玉念动急行决,赶到山门后的林子里,一眼就瞧见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待他走到亮出,可不就是熙来。
熙来一看见她,就停下不动了,眸中隐忍着刀刃的寒芒,似是那般心事不妥善收藏,便会伤人伤己,此时月色下青衣黑发,雪肤花貌的守玉,可是他星夜前来要赶尽杀绝的仇敌吗?
“二师兄。”守玉踟蹰着上前去,被捉了腕子扯进他怀里,“师兄都知道了是不是?”
守玉给师尊去信,说想要下山回家一趟,这事儿原是瞒着师兄们的,却是在给守玉收拾下山行囊时,被熙来察觉了。在那份包袱皮里的灵器丹药堆积到一个惊人的数目时,熙来终于忍不住了。
“你要生辰符做什么,你要离了玉修山,再也不回来是吗?”他俯首直视着守玉双眼,早不知自己眼中醉意朦胧。
守玉怕他站不稳,揽着他靠着自己肩膀,轻声答道:“ 我回赵家去,家中似乎有些不好,引得我心神不宁,我回去看看。”
熙来却只听见了一个回字。连连说了几个好,“你回家去了,你家原是在山下呢,那里肯定是比玉修山好。”
守玉默然,那里怎么会比山上好?
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师兄醉了,玉儿替你解解酒。”
熙来却将她的手拂开,踉跄地退了几步。“你走了再换个新人来,你何必又这般对我,往后我可怎么过呢?”
“不是的,我总还在这里,师兄受用一回是一回。便是在山下,师兄醉了要找我,也不费什么事的。”守玉急急解释着,不知道自己越说越乱。
熙来苦笑着,“现在只有靠这酒才能得了你,我少得一回,便多一回。”
不知他喝了多少,人也是一时清醒一时明白,摇摇晃晃立在那里说了许多话,就是不让守玉近身。
守玉不知如何是好,也没他高,勾着人脖子去亲两下嘴角,就被扯下来按在地上坐着,再抬头,熙来就不见了踪影。
她瘫坐在地上,望向空荡荡的山门,恍惚中觉得自己怕又是在发梦。
那样的熙来,会是他冷心冷面的二师兄吗?
她抬手轻触唇间,明明是玉娇春的香气,那么方才的熙来不是从梦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