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浅笑呢喃别提多TMD满足了。
这样的满足,许太太当然也在分享,脖子软软的一歪,脑袋就靠进了男人的颈窝。不过越是惬意,就越容易挑起女人八卦的欲望:你干嘛那么不管不顾的损人家啊?
我有么?
许博努力回想着,一时竟记不起自己都说了什么似的,脑子里盘桓的,只有明晃晃的灯下,小区空荡荡的门口。
不管怎样,人家也是头一次到咱家来,我都有点儿担心他脸上挂不住了。平时也没见你嘴皮子那么利索许太太的睫毛刷在脸上,有点痒。
那你觉得,他会不会那么小心眼儿?
我怎么知道?今儿个才头回见不过,他琴弹得是真好!
有朵朵和莫黎弹的好么?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收到许太太的评分结果,一低头,却迎上一双莹莹明眸,闪动着如梦似幻的光。
你说,她们怎么就没能在一起呢?
经此一问,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淘淘偶尔发出一声流着口水的语焉不详。
许博感觉自己的心底好像有块铁板,上面流淌着莫名清澈的悲凉。那滋味算不上难捱,却像挂了一块生人勿进的牌子。他尽量豁达的笑了笑,把窗玻璃上的那团烟幕驱散,露出两个重叠相依的剪影。
你真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么?
我不知道
祁婧用柔滑的秀发磨蹭着男人的下巴,目光投向小床里的宝宝,我只知道,我们应该在一起,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咱们仨?许博搂紧爱妻的背。
当然不止了将来还会有老二,老三
那有没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许博顺着往下念,直到胳膊被狠狠掐了一下。
你大爷的!把我当什么了?
当皇后啊!不然当什么?许博停下胡诌,装做忽然如梦初醒,哦!你你是说生宝宝啊?我还以为
哼哼你TM是惦记着开后宫呢!是吧?祁婧的台词里开始带着母仪天下的韵脚。
许博把怀抱紧了紧,特别夸张的叹了口气:想是想啊,可是这年头,上哪儿开一皇位继承的证明去呀?我估计,要是光买票,他们指定是不能让咱们住在紫禁城的
咯咯咯许太太被逗得花枝乱颤,半天才晕着小脸儿仰望男人,压住妖娆的小嗓子:上午,你是不是回来偷她了?
你咋哦对了,床单换过了哈!
切!还用看床单啊?刚进门儿我就发现了!许太太眨着戏谑的大眼睛,往某个方向一抬下巴,一个人在厨房都哼上小曲儿了把她给美的!
许博哑然失笑,又不敢笑大发了,悄声问:哼的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哦~梁祝!
没等许太太哼完,许博念出了小曲儿的名字。夫妻俩面面相觑,一个忍俊不禁,像两个新剥的肉粽子似的,叽叽咯咯抖成了一堆儿。
不要个脸,你干嘛笑人家啊?许太太抢先发难。
许先生也不客气:我是笑你傻,自个儿男人都被偷了,光知道笑,有心没肺的。
哼,偷呗!偷了最多也就藏她床底下,又出不了这个门儿,怕什么?
许太太俏皮的小嘴巴一开一合,说得正来劲儿,忽然大眼睛一抬,水灵灵的眨巴:老公,谈恋爱的滋味儿甜不甜啊?
这句声情并茂的演绎,光从幼稚程度上判断,就能猜到是翻了哪一房的牌子了。
领会精神的许先生脸皮差点儿被那两排浓睫扇下一层来,心里却丝毫不似预想的那般着慌:
唉那个丫头片子手眼通着天呢!她冷不丁来个先斩后奏,我也是真没辙呀!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肥肉都送到嘴边儿了,还能不吃怎么着?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许博连忙打断:媳妇儿,您就别逗闷子成么?我这头发都快愁白了。
白了?白了不怕,咱心黑呀!
许太太不但阴阳怪气,而且把台词儿念得是抑扬顿挫:凭她再怎么芳心可可绕指柔情,也架不住咱们郎心似铁始乱终弃不是么?
不是媳妇儿,我我我错了。许先生冒了一脑袋的真诚恳切,你别这么忽悠我成么?我这我有点儿找不着北。
许太太拧着身子打量男人,把半片红唇咬得又爱又恨,眼珠乌溜溜的转了半天才说:她是不是又回去等你来着?
嗯!
然后,你送她回家了?
这回许先生被全部料中,有点儿垂头丧气,只点头默认。
许太太略一思索,那她是不是问你跟朵朵什么关系了?
嘿嘿,你怎么知道的?虽然有此疑问,许先生却并不需要明确的回答,而是有点儿佩服爱妻的未卜先知了。
哼!小姑娘的那点儿心思,我这个过来人还猜不透么?有几个人能像咱们的阿桢姐那样安分守己呀?
这样的评价跟上午那个要了又要的欲海娇娃联系在一起,确实给了许先生别开生面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