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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卉忽然扭过头,红酒染过的俏脸颜色不善,犀利的目光乍现迷离:哼!要我看,是说到你心坎儿里去了吧?
带了一眼笑歪在沙发里的许太太,许博跟周晓对了个眼色,心下已经了然。这哥们儿最多是见色起意,玩儿一把祸水东引。刚落地就窥破天机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反而是唐总理的这一句反问,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既因玩笑而起,不妨就当玩笑处理。你不嫌尴尬,尴尬的果然就是别人。
许老爷脸皮儿都没红一下,色眯眯的在唐卉身上打量:唐爱妃轻易不来一趟,怎么不穿睡裙呢?朕还是觉得你穿睡裙好看!
唐卉本来打着明褒暗贬劝谏君王的主意,一听这种混账话立马小脸红透:我我穿我闺蜜的衣服,用不着你品头论足,指指手画脚!
呦呵!穿你闺蜜的衣服,睡阿桢姐的床,合着,一点儿都不搭我交情啊!哦我明白了!
说着话,许博眼睛一亮:这还是嫌我房子小,不够条件啊!正好周晓,来咱俩搭把手,把那屋钢琴先搬楼道里去
去你大爷的,有好事儿不惦记我,干活儿支使起我来了,还真以为自个儿当上皇上了怎么着?周晓高声笑骂,眼珠子却被某个方向的引力带偏了一刹那。
不过,充分表达过抗议之后,神色还是认真了起来:其实,唐小姐的身材气质,确实更适合比较中性化的设计元素,回头,我们合作几套适合办公环境的西装怎么样?
唐卉一听,立马眉开眼笑:看看!还是周晓有眼光,不想某些土老帽,光知道盖房子!
那我和阿桢姐呢?
眼见兄弟重逢即将演变成周裁缝专场咨询会,周晓委婉的安抚住后宫们的热情,喝完杯中酒起身告辞。
许博也不挽留,跟着送到楼下。两人并肩朝小区门口走。
真羡慕你呀!小日子过的挺红火。
周晓递过香烟,见许博摇头,便自己点上。烟雾侵蚀着路灯的光晕,眯起的眼睛里闪动着男人才能读懂的孤独。
许博默念了好几遍莫黎的名字,却还是压住了冲动,也没直接搭他的茬儿,沉默半晌才问了句:现在住哪儿啊?
租了个公寓,就在国贸那边,跟工作室在一块儿,回头把地址发给你。周晓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嗯,地段儿不错。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我能帮上忙的
行啦心领啦!呵呵,你能帮啥忙啊?烟雾中,周晓斜着眼睛一瞥,再次不着调的笑了:要我看啊,跟花衣裳沾边儿的事,还是找弟妹更靠谱儿!
许博被说的一愣,旋即苦笑:成,找她也是一样的。
一样个屁一样你就踏踏实实盖你的楼吧!
周晓哈哈笑着朝门外招手,拦下了一辆刚好经过的出租车,回头朝许博一扬下巴,回去吧!然后把烟头往灌木丛里一弹,潇洒的一路小跑着出了大门。
许博跟在后面踱出门口,直到兄弟上车驶离才停下脚步,伫立片刻,一边往回走,一边拿出手机给二东发了条信息。
回到家,客厅里已经没人,只有奥巴马的黑脑袋伸出来看他。阿桢姐的房门关着,主卧里传来窃窃笑语。
许博倚着门框往里看,淘淘正坐在小床里,两只小手把着栏杆前后摇晃,劲头十足的小样儿把围在床边的两个美娇娘逗得眉开眼笑。
察觉到男主人驾临,唐卉收起笑脸走了过来:我跟你搭把手啊?
干啥?许博一脸懵逼。
唐卉凑到男人身边,咬牙切齿的悄声说:把钢琴拆成木板儿,然后把书房隔出十七八个房间,好让你那些小老婆都搬进去啊!
许博呲牙一笑:那得给你留一间有窗户的。
啊呸!姑奶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用不着你来安排!唐卉狠狠剜了男人一眼,一阵风似的朝阿桢姐房间走去。
嗅着鼻子底下残留的一缕香风,许博走进房间,靠着祁婧坐在床尾。一整天的甚嚣尘上终于落地,整个身心都彻底的放松下来。
最近家里铺位紧张,确实该打探一下唐总理怎么突然跟许家大宅这么近便,还破天荒的主动要求留宿。可一转念,一旦多嘴不免又要牵出另一段求子公案,便打消了念头。
此时此刻,他只想属于眼前这一幅娇妻幼子的温馨图画,就像入夜的湖面上倒映着一轮满月,哪怕几声蛙鸣,半截翻身的木桨,都是不合时宜的搅扰。
累啦?去洗洗睡吧!
许太太的声音很轻,只漫不经心的瞥了男人一眼,就继续望着小床里的淘淘,脸上仿佛盛满了月光。
嗯。许博答应着,却没动窝儿。
有话说?这次,祁婧只说话,没转头。
许博只想望着爱妻美丽的侧颜发愣,完全没有作答的打算。直至惹来许太太扭头探询,仍自顾自的报以一笑,踢了拖鞋,长腿一屈一伸,便把她整个身子都揽入怀中。
杨柳细腰,丰臀盛乳,贴心贴肺的美肉肉,融融泄泄的奶香味儿,再加上一声酥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