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准确位置么?对了,林老师他们家不会还在这儿住呢吧?诶你说这些年,陈主任会不会经常过来温故而知新啊?
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却没等到一个回答。回头一看,许太太一边走一边忍着笑看他,扬起的俏脸好像顷刻间回到了学生时代,眼睛里都是求知欲满满的好奇目光。
咋了?许博回头笑。
没事儿!人家老公是副校长,肯定早就不在这儿住了。
祁婧目光躲闪,笑意更浓,算是捡了个送分题作答。忽然一阵凉风吹乱了鬓发,仰头看了看天才发现阴云密布,眼瞅着要下雨了。
你笑啥?许博不死心,继续追问。
要下雨了!祁婧答非所问,快步跟随。
不怕,咱们过去看一眼就走。许博兴致不减。
又不是什么历史遗迹,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可毕竟是某个野男人的案发现场,故事被讲了好多遍,如今机会难得,瞜上一眼,将来即使为了增添床帷间的情趣,也会有身临其境的代入感不是么?
穿过大门垛儿,夫妻俩进入了一个还算干净整洁的居民区。
到里面才发现,地方很大,人却没几个。也许是上课时间吧,只看到两个看小孩儿的老太太一边吼着满处跑的淘气包,一边手忙脚乱的收衣服。
在两排居民楼中间的过道上有快小广场似的空地,一颗特别大的槐树长在正中心,格外显眼。围着槐树修了一圈儿花坛。
不过年久失修,花坛的水泥面儿多处开裂。勉强围起的泥土中,茂盛的杂草野花像溢出啤酒杯的嫩绿泡沫,杂乱无章的簇拥着依旧焕发着生机的大树。
他就是坐在这儿弹吉他的吧?夹杂水汽的凉风越来越大,许博也提高了嗓门儿。
我怎么知道?问你的林老师去啊!雨点儿掉我头上啦!
没等祁婧说完,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星星点点的湿迹炸了一地,迅速变得密集,顷刻连成了片。
快!这边!
听见祁婧高声召唤,许博跟着她躲进了一个单元门洞,身上还是被骤雨打湿了少许。回头再望向外面,大雨已经连成了白色的烟幕,花坛里的野草却被冲洗得翠绿发亮。
祁婧从包里摸出纸巾擦拭着头发,眼睛亮亮的瞟向男人:这上面五楼,东边那个门儿就是林老师家!
你不是说,她早就不住这儿了么?
我也没说她现在住这儿啊!收拾完自己,许太太又抽了张新纸巾,来擦男人脸上的雨水。
许博端详着爱妻的容颜,闻着湿漉漉的馨香,忽然发问:你刚才神神秘秘的笑什么?
没笑什么,就是奇怪你怎么忽然对弹吉他感兴趣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许博低头欣赏着颤悠悠的奶脯,直想伸手去解开一粒纽扣,却听到有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其实,我是在好奇如果也不是如果,就是两个男人要跟同一个女人他们面对着对方的咯咯咯咯咯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特尴尬啊?
原来那种场面,女人也不是光知道害臊装矜持啊!
许博拎起爱妻的一缕鬓发,只觉得那天真的笑脸既纯洁又魅惑,你是怕我们尴尬,所以才让他把你抱去更衣间的么?
大猩猩还好说啦
祁婧的声音忽然透出一丝沙哑,不肯抬起的脸蛋儿像是被什么蒸干了,越来越红,我是怎么也想象不来,你跟陈大头,你们要是
说到这里,祁婧气息里的轻颤已经非常明显了,一个绷不住,滚烫的小脸吃吃笑着埋进了男人怀里。
许博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一提到陈志南,她就跟刹不住车似的,却能够从怀中的身体里无比真切的感应到那份迷乱而炽热的激动。
步入社会这些年,官商各界的成功人士结识不少,陈志南不过是个清水衙门的正处级干部,算不得出众。
然而,许副总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极富魅力的男人。
辅一接触,会觉得这个人很低调,稍微多聊两句,就能在他谦和有礼的话语中感受到一种静水流深的渊博和激情,仿佛在稍显瘦削的身体里藏着一颗引力强大的磁石,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属于他的能量场域。
或许,这就是他们即使经历波折,依旧能够走到一起的原因吧!在欧阳洁的身上,许博也能时常体察到这种隐藏的能量,相比丈夫,她似乎还是不善伪装的那个。
短短一个多礼拜的时间,潘多拉的魔咒已经等同于失效了。
祁婧的情不自禁几乎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但是,除了彩云之南包厢里的第一次,他都不在场。跟国家干部面对面的交锋,还停留在营救程玉梅的准备阶段。
会尴尬么?答案是肯定的!
对这个几乎来源于生理本能的回答,许博也暗暗心惊。是因为洁宝宝么?不能排除这个因素,但更多的,绝对源自某种更原始的欲望。
眼看着许太太被大猩猩扛进密林深处,他心里只有不可言说的兴奋和好奇。即便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