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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嘿嘿嘿不过,现在这么一看,他俩过去的恩怨情仇确实挺复杂的,咱俩真要插进去一脚,可得加小心。要不,回头我去莫黎那儿取取经,再好好谋划谋划,说不定咱们两家
最后的四个字是完全用口型凹出来的。
没等男人说完,未做任何剧烈运动的许太太已然心慌气喘,湿漉漉又火辣辣的眸子再也无法跟男人对视,螓首一低,臊得几乎夺路而逃。
许博也被自己荒淫无耻的想法刺激得心潮翻涌,正要追赶,手机叫唤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海棠。
喂!找我啥事儿?某人的声音里的激动尚未切换。
咦!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啦!你还是我姐夫么?海棠刁蛮的小动静依旧那么甜。
是是是,当然是了!这不新换的职称,还不太适应嘛!
都叫了快一年了,还不适应呢?资深小姨子的口气带着一丝丝暧昧,有些钻耳朵:我到公司找你,你怎么没上班啊?
怎么着,主管还没坐稳呢,就敢查副总的岗了?许博继续臭贫。
哪儿敢啊!那可是婧姐的特权。
我看今儿个天气好,陪你姐回母校散散心。许博还是大概交代了行踪,海主管亲自找我有何贵干?
怎么,婧姐还郁闷呢?压低的声音里,明显透着小报记者款的关切,色情的触角几乎能顺着话筒爬过来。
不用担心,已经没事儿了。你只管说你的事儿。许博及时斩断对方的胡思乱想。
嘻嘻,我找你当然是好事儿了,请你吃饭!确切的说是请你们俩吃饭。
平日里,兄弟几个经常小聚,本没什么稀奇,可没有一次是女人提出来的。许博一听这话音儿,就觉得蹊跷:吃饭也得我请啊!前儿个的事还没谢谢你呢!
不是我请,是我的老同学,叫齐欢那个,你们应该见过面的。今天晚上有空么?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这个齐欢还真够执着,连老同学的管道都废物利用了。
不过,这招是真管用,许博向来不会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再说,拒绝也未必是最好的应对策略。于是稍作思忖,计上心来:
诶呀,我这两天都排满了,实在脱不开身啊!我看这样吧!周六晚上,新荣记,我请客。你把大春也叫上,咱们几个聚聚,顺便也认识一下新朋友,你看怎么样?
两军交锋,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给自己留出足够的腾挪空间。既然对方已经抢了人和,时间地点就都由我来定,从站位和气势上也要占据主动。
这是强者才有的处世逻辑,许副总运用起来早已得心应手。
不过,海棠也不是个青铜级的傻白甜,听了这番安排立马发出了抱怨:好是好,可是姐夫,我怎么觉得你在约我谈生意似的?一下子感觉离你好远。
哈哈,我有么?可能是高级办公室坐久了。说话儿这也小一年了,你还没适应啊?许博玩儿了个来而不往非礼也。
好吧!许副总,许老板!许爷行了吧!到时候可不许变卦哦!
放心吧!爷心里有数!
挂断电话再看祁婧,已经站在了长廊的尽头,正望着一条柏油路出神。许博走过去做了个简要的汇报。
齐欢跟裘老板甚至岳老板是什么关系,一时难以猜透,却也不是什么解不开的迷。至少在岳寒这边,应该不会一无所获。这也是许博推迟时间的原因之一。
让许博感到忧虑的是海棠冒然搅和其中,是否清楚他们之间的牵连,保持足够的清醒和警惕。
那丫头的脑袋瓜我也想打开来看看!
看出男人的担心,祁婧也没藏着自己的小刻薄。不过,转头又说:你也有责任啊!没把你那个黑不溜秋的傻兄弟教育好,成天对人家不冷不热的。外面坏人那么多,赶紧让他看着点儿吧!
话是这么说,许博听了也在心里直摇头。
大春跟二东毕竟不同,拳头和鞋底子都用不上。眼吧前儿的现身说法都没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还能怎么劝呢?
那小子费这么大劲儿,想见的可是你,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么?
说这话的时候,许博忽然意识到,好姐妹那么亲密,电话怎么打到自己手机上了呢?这前后的转变,应该不是迂回包抄那么简单。
你都答应了,担心有什么用?
许太太再次挽住男人,嫣然仰望的目光里,居然真的看不出一丝惴惴,伸手向前一指,老公!这条路走到头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家属区。
顺着祁婧的指引望去,这条不算宽阔的柏油路并不长,一栋栋排列整齐的六层居民楼就坐落在一排白杨树的后面。路尽头是一个没装门的大门垛,象征性的把居民区跟校区隔开。
她这是惦记着故地重游,温习一下曾经传遍校园的花边儿新闻么?
许博把爱妻的跃跃欲试全都看在眼里,一把拉住小手,兴冲冲的向前走去:是吗!那我得过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