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非爆皮不可。
诶呀我的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李曼桢双手报复似的拍打着对面颤悠悠的奶帮子,一脸的哭笑不得。
祁婧一听更乐了,凑近了悄声说:我早跟许博商量过了,以后你来当大奶奶管家,我呀!甘心做小咯咯咯
你你想做小,先把大床让出来!李曼桢也是被逼急了。
那可不对!
祁婧伸手往自己大奶子上撩水,按宫里的规矩,应该谁侍寝谁把自己脱光了卷成卷儿送进去咯咯!闲着的那个睡小床!没有让万岁爷来回跑的道理不是?
有心没肺的,不跟你胡闹了!
李曼桢忍俊不禁,生怕再聊又扯到大被同眠上去,也不管洗没洗干净,拉开浴室门,湿漉漉的让了出来。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迅速擦干身体,换上内衣,开始吹头发。
今天要去参加可依姑娘的订婚礼,是昨晚就商量定了的。
李曼桢虽不爱热闹,却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更不好扫了两口子的兴,也就答应了。
订婚这个仪式,在现代人看来似乎早就过时了,可她却并不觉得画蛇添足。
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村里的人都是要订婚的,每个必要的程序都充满了仪式感,足以让少女们的春心周而复始的萌动不已。
然而造化弄人,别说订婚,就算只简单结个婚,这辈子也怕是没机会了。只是,这本不存在的机会,也许偷偷的,换了一种方式
吃过早餐,许博给老爹打了电话,安排好奥巴马的膳食。一家人跟昨天一样各司其职的出了门,只是今天的排场绝非平常。
许太太毫不夸张的盛装出行。简洁而不失张扬的裙摆下,是一双铮亮的长筒皮靴。鞋跟儿即使不高,也丝毫不影响她鹤立鸡群的好身材。再戴一顶飘着猩红丝带的宽边儿遮阳帽,看上去更像个英伦风的贵族小姐了。
这条裙子大胆的深V领,李曼桢昨天就看得咂舌了。幸好良家阿婧还没那么有恃无恐,真让事业线原形毕露,而是在里面穿了个黑色真丝的性感抹胸。
可以十分确信,抹胸里没穿内衣。那件小衣服柔软丝滑,绷着十足的弹性,简单得像个一,却把整个胸部裹了个严实。
从许先生反复流连的视线里,阿桢姐才幡然醒悟。
与其说那东西是为了遮羞,还不如说是为了突出重点。那胀鼓鼓的双丸跌宕,圆滚滚的呼之欲出,是怎样的波涛汹涌,生灵涂炭。作为一个女人都无法平心静气的盯着看够五秒钟。
这副有恃无恐的招摇卖相,家里男人就不闻不问么?
特别留意许博的脸色之后,她只能暗暗叹服。在那微陷的眼窝里明快流动的,除了赞美就是欣赏。对这位先生,真不知该深感欣慰还是表示同情。
当然,作为许家大宅的另一位美人,阿桢姐今天也足够耀眼。
许先生给买的旗袍的确贵得离谱,好在格外称心。用许太太的话说,这么漂亮的衣裳,如果参加典礼这种场合不穿,那才是罪过。
不过,对着镜子比了又比,还是觉得那一串梅花太鲜艳了些,思量再三,从箱子里拿出了那条披肩。
红黑相见的大条纹上,编织着古印度风格的卷草纹。那是用纯正的克什米尔羚羊绒手工编织成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
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这披肩太过华贵厚重,自己挑不起也压不住。现在上了岁数,却又极少机会撩动那份儿爱美的心了。
祁婧专门找了一只跟旗袍绣花同色系的唇膏给她。峨眉淡扫,轻勾眼线之后,两个美人对镜相望,欣悦一笑,真可谓翻着番儿的光耀了许家大宅的门楣。
八九点钟的京城,正值早高峰。在车流里缓慢的熬了半个多小时才出了四环。窗外春光明媚,道路豁然开朗。
李曼桢觉得有点儿热,解下披肩叠放在膝头,还是觉得旗袍的立领有点儿紧,便把车窗摇下一道缝儿。
阿桢姐,我突然有点儿后悔带你出来了!许博边开车边说。
未等李曼桢搭腔儿,正在逗弄奶娃子的许太太抬起头来,忽闪着大眼睛拿腔作调的说:哈哈,后悔了吧!你是不是怕那些王孙贵族把咱们温婉秀丽的阿桢姐给勾走了呀?
许先生叹了口气:唉,娘子懂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们两个活宝李曼桢俏脸微红,小声嘟哝着看向窗外。
姐你不错嘛,活宝都会说啦!许太太的笑声透着真挚的赞美,随即又问:那你知道什么是棒槌么?咯咯咱们的许老爷就是个棒槌!咯咯咯
我怎么棒槌了?许老爷不服。
棒槌哥,你的心思我懂,可阿桢姐的心思啊你压根儿不懂,实心儿的棒槌!
许博在驾驶座上迅速回头,看了李曼桢一眼,那你倒说说,我哪儿不懂了?
你当然不懂了!
许太太一本正经起来,咱们阿桢姐要人品有人品,要模样有模样,从前那可是大富之家的小姐,也是什么人都入得了眼的?也就你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