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悲鸣,李曼桢双腿不自觉的抬高,夹紧男人的狼腰。
都什么?快说!男人的家伙悍然狂怼,一下比一下狠。
嗯骚啊啊都骚比她们都骚都骚我最骚!呃
仿佛呼唤着淫娃附体,李曼桢的屁股突然抬离了床面,奋力一挺,无所顾忌的迎上男人,嗓子眼儿里呵呵有声,一大股浪汁从剧烈撞击的地方喷了出来,哗啦一下洒了一床。
然而男人却并未停下,反而搂住她的纤腰,更加猛烈的持续冲撞。
短暂的僵直之后,一声夜莺般柔亮的吟唱伴着啪啪啪的肏干响起,呜呜呜呜吼吼吼我最骚我最骚呜呜呜
阿桢姐的身子奇异的弯曲着,看似娇小,却无比顽强,死死盘住男人。屁股像坐在喷泉上一样,清亮的溪流淋漓而下。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猛挺两下,佝偻的身躯山一样崩塌。阿桢姐的叫声突然拔高,跟着一阵拐着弯儿的酥颤,落地的身子终于不可遏制的哆嗦起来。
凶猛到吓人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快了。
李曼桢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喘息上,脑袋里面一阵一阵的发晕。所有的感觉都像在飘,唯有身上男人的重压,方能稍稍缓解心中的惊慌。
为什么会慌?
意念稍稍流过那个地方,她就明白了。那是一种预感,如果身子里尚未消软的家伙继续进攻,她一定还能再来,不停的来,来好多好多次!
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压抑太久,一发不可收拾么?
高速循环的血液把这个念头传染到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再清楚不过,所有的故作矜持,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是块遮羞布而已!
原以为跟许博欢好之后,会像遇到顾成武一样,最初的几次新鲜劲儿一过,就不再那么想要了。
可事实明显不是这样。
那天下午在床上第一次被肏晕之后,欲望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发,连月经来潮都无法冲淡对那件事的惦念,一天要想上好几次。
肉体上的蠢蠢欲动已经偷偷证明,那个骚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渴望。
阿良后半夜潜进来偷人的时候,她之所以那么及时的去听门,本来就因为想男人才没有睡着。
经期将过未过,谁能猜到,她竟躲在漆黑的卫生间摸了一手的血,正要小心翼翼的开水龙头洗手,就听见入户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更没有人知道,她之所以拒绝小夫妻俩的一番好意,其实是怕。
怕那种从未经历过的场面会放出身体里的另一只魔鬼,万一张牙舞爪的跟正主抢男人,吃相就太难看了。
所幸,昨晚有人开恩,把男人主动让给了她。她执意要把灯关掉,也是心里存着脸面上的顾忌。
从十点多开始,两个人摸着黑折腾,男人射给她两回,而她足足被肏喷了六次,等消停下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中间就休息了半个来小时,如果不是太累睡过去
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渣男?很明显,某人进入了贤者装逼时间。
嗯?
李曼桢还不是太习惯这类用词,但可以听明白,那她们是怎么说的?
男人再次被逗笑了,她们?她们都没你这么给力,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搅碎了,你啊最有发言权了。
说话间,身子里的那根肉骨头真的硬挺不再,正在被融掉似的消软退却可是,洞穴深处,仍酸溜溜热烘烘麻酥酥的地方,却有一股子痒痒已经悄悄抬头。
李曼桢压住一丝心慌,烫人的思绪容不得她继续在这些事上夹缠,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
差十分钟七点。
诶呀,都这么晚了,快赶不上早市了。说着话,也不敢看男人一眼,挣扎着起身。
今天不用买菜
许博揽住她的腰肢,却没有刻意阻拦,望着她的背影追问,那婧婧她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李曼桢忍着浑身酸软穿好睡衣,含笑回头,抛给男人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眼神儿,她说你是她的救世主。
真的假的?许博坐在床上一脸天真。
其实,我也
抱着衣服走到门口,李曼桢站住了,我也这么觉得!说完,没给男人追问的机会,轻飘飘的出了房门。
主卧的门是关着的,这让阿桢姐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愿那个贪睡的丫头什么也没听见。行云流水般穿过客厅,抢先占领了卫生间。
滚热的水流浇下,发散着浓烈气味的粘稠滞涩迅速被涤荡干净。
渐渐的,热力把残留在筋骨皮肉间的酸胀麻痒也驱散殆尽,全身都包裹在暖融融轻飘飘的舒泰蒸燎中。
不自觉的,阿桢姐把手伸进了腿心里,借着水流把残留在唇瓣间的粘腻膏脂清理干净,顺便狠狠的揉按几个来回,才终于安抚了体内狂欢未歇的躁动似的,心满意足的开始洗头发。
这时,浴室的推拉门无声的开启。
李曼桢刚发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