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同这个登徒子认识的,只是阿窈姑娘是顾老爷亲手交到她手上,万一出了一点事情,她真是死也对不住自己家老爷的信任。
万婶下定了主意,也不再理会杨岑,冷着脸啪一下把大门关了。
杨岑只能摸摸鼻子,回去去找谢长亭。
他在外头一夜不归,全凭着央求了谢长亭这个兄弟老半天,又许下了许多条件,才逼得他答应了。
谢长亭此刻早就急得团团转,他与杨岑关系再好,到底也是知道轻重的。杨岑身边并没有带一个人,此刻出去了一夜,也没递个音信过来,且不说要是暴露了,自己的tun部也得跟杨岑一起挨上几板子。就说这人要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情,他真是后悔一辈子也是无用的。
“你这一夜到哪里去了?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眼睛瞎了才会信你有分寸!咱们可说好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去寻我了!我可再也不敢接你这样的事情了!你这不是连累兄弟我吗?”
谢长亭心里的怨气憋了一夜,此刻连珠带炮发泄了一通,没好气地砸了杨岑一拳。
正正好好就砸在他的伤处,疼得杨岑不由脱口而出一声哎呦。
谢长亭立刻慌了,一卷起他的衣裳,唬的不轻,一边去拿药一边就开始捋袖子:“你说实话,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告诉哥哥我,咱们立刻带了人上前砸门去!实话告诉你,如今这京里,除了几个皇子,咱们谁也不用怕!”
谢长亭这话还真不是白说的,就现下而言,谁不知道皇帝最敬重的就是自己的亲姐姐,长宁公主。最宠爱的就是自己的亲外甥,谢长亭。他再胡闹,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也只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又没出了人命。满京城里的人家,都摸准了皇上这个心思,又有谁敢趁着这个风头,去得罪这俩祖宗!
“知道知道,如今京里谁敢动你这个皇上的亲外甥。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没人打我,我自己摔的!”
杨岑打哈哈,寄望着把这件事一下子给糊弄过去。
谢长亭听他说了半天,就是不说是谁,开始急了:“你怎么如今反倒开始怕事了?让人欺负你,可不是就是踩在我谢长亭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杨岑的性子他在了解不过。两个人从小一起长了这么大,什么时候见他愿意吃亏过,若是真有人打了他,且不要等自己出头,杨岑这火爆性子早就带了人去仗势欺人了!
“你这伤,莫不是......女人打的吧?”谢长亭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凑近了杨岑,用手一捣他的后背,如愿又听到哎呦一声,这回却也不见他急,也不见慌,反倒是笑得更加暧昧,让杨岑心里开始发毛。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实话跟兄弟说,你是不是开荤了?”除了这个事情,谢长亭再也找不到一个理由能让杨岑心甘情愿被人打,却连找回场子都没想过,甚至,都不愿意说给他这个亲如手足的兄弟听。
“你说的是什么荤话!”杨岑一下子怒了,他们平时说的黄段子也是不少,然而一旦与阿窈连起来,却让让他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烧,心里潦潦草草一下子着起火来。
谢长亭见他的怒火不像是装出来的,越来越起奇了,好奇心一起,他更想弄个清楚:“难道说?是你的心上人打的?”
杨岑往常也听别人说过什么意中人,心上人,从没有过什么不同,这会听见,却仿佛在心上重重一击,让他一瞬间就开始丢盔弃甲,城池尽破,已经厚了十六七年的脸皮竟然破天荒地薄了。
“胡说什么?什么心上人?”他这次反对的话仍然语气强硬,但熟知他情绪的谢长亭还是一下子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同,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知道了!杨岑呀,我说你这个杨三郎呀!你果真是瞒着我有了心上人了!怎么着,看你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怕不是被赶出来的?没进得去被窝?”
“谢长亭!人家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可不要这样说话!”杨岑一听他这话就要光火,当下就拿出从未有过的郑重语气说:“我当你是个兄弟,你可得替我保密。”
谢长亭十分稀奇,他认识杨岑数十年,还从没见他这样认真过。
“你别嬉皮笑脸的,我现下说的都是认真的,你要是露了这个秘密,害我这辈子都见不着她,我这条性命也就没了。”
谢长亭听到这句话,终于收了脸上的笑容,惊疑地问道:“你这是决意要娶她了?我倒要问问,这是哪家的小姐?是清流里头的,还是咱们勋贵府里头的?”
“都不是,”杨岑低低地说道:“她家世并不显,只怕你再没听过的。只是我心里知道,这辈子,除了她,我谁也不愿意要了,除了她,我谁也不乐意娶。你若是还算我兄弟,就帮我出出主意,好生帮帮我。”
“你疯了!”谢长亭此刻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老虎,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愿意娶她,你知道婶子愿不愿意?你的婚事是你做主的吗?那是你爹你娘,你家的老太爷做主的!凭你的家世,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