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死男人为什么会钟情于这种单一的动作,明明还一副不屑的样子,有本事从我身上下去啊!
我的苦苦哀求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相反的是我每呻yin一声他都会更加用力,好像要把我活活捅穿。我便闭上了嘴,紧要牙关,拒绝为这场粗暴的性爱增添任何乐趣。
他像是被我这种行为惹怒了,冷笑一声:现在才开始装?不觉得晚了吗,你昨天跟我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我心痛如绞,特么还有脸提,你昨天多乖一弟弟啊,一脸羞涩地跟我讲你的梦想,讲你的未来,现在对你的金主用强,脑子真的坏掉了吧?!
一把子买卖,到此结束了懂吗?
不说话?突然加重力度。
呃啊我抓紧床单,口里溢出呻yin,指尖因用力变得苍白,但仅是一瞬我便咬紧嘴唇,把头转向一旁,作出无声的反抗。
林以,别挑衅我啊。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颇像我家里养的阿拉斯加,但他哪有我的狗狗可爱,死男人死男人,我闭着眼睛已经在心里把他判了剐刑。
两具身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不绝于耳,即使我刻意不去看,不去听,也忽略不了这种身体上的本能。
我太疼了。
酥梨我绝望地呢喃着。
能别提他吗?
他的笑容充满恶意,无时不刻的嘲讽,我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但眼下我必须要自救了。
我的手机就在床边的桌子上,离我大概半米远,我要如何躲过他的视线拿到手机并拨打电话呢?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真的很性感。他目光迷离,几绺黑发落在额前,随着动作微微摇晃。
不停地挺动身体,一下一下仿佛陷入情欲的深渊,偶尔从唇间溢出轻微的喘息声讲真,不愧是吃这碗饭的。
我思索了一下对策,不再压抑自己,而是配合他的动作呻yin出声,然后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背。
他愣了一下,笑道:有感觉了?
我心里早已把他骂穿了孔,脸上却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三分屈辱七分情欲,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我在他耳边轻声道:轻一点好吗?我好疼。一边往他耳后吹气。
我立马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难受地呻yin出声。
yIn靡的水声清晰可闻,很明显他也听到了,他将头埋在我颈间,从脖子一直到锁骨,又啃又咬。
手也没闲着,又掐又捏,我感觉胸都要给他揉爆了,如果我是假胸的话,那玩意儿肯定能炸他一脸。
可惜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身体的异样缓缓向床边伸出手,脚往前一蹬,成功地离它更近了。
陷在情欲中的男人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要不说Jing虫上脑呢,只知道蛮干。
在那块黑色的手机落到手上的时候我几乎尖叫出声,这是何等的卧槽。
但是,怎么解不了锁?
我急了,试了几次指纹都不匹配,数字密码也对不上,翻来覆去试了几次我才发现这不是我的手机。
手上突然一轻,手机被人抽走了。
他单手解锁,找到通讯界面后把它放到我的眼前,想找谁,打吧。页面上有几个人名,最先看到的是林叔叔三个字,然后是李霖,反正一个都不认识。
真是有病,我怎么可能认识你手机里的人,真要说的话那也只有一个好吧。
我在他灼灼的目光中按下了三个数字,手指在绿色按键上却犹豫了,真要走到这一步吗?
眼下这种情况很难说清啊
他看到我打报警电话脸都绿了,怒道:林以,你什么意思,不要给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不,只有擒,没有纵。
我撇过脸去,根本不想理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