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是这么硬气,当然我不会真的去投诉他,太麻烦了。
虽然本子画了不少,平时车开得飞起,当仁不让的网络色批,但昨天之前我确确实实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情虽然没什么丢人的但总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他们老板问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时候说你们家小鸭子戏瘾上来了,缠着我陪他演戏,不演不还我衣服。
这算什么事,让酥梨知道肯定要笑掉大牙。
我裹着洁白的被子像一只巨型毛毛虫一样,步伐缓慢地挪动。
卫生间没有,沙发上没有,连垃圾桶我都找过了,通通没有。
总不能在床底下吧,也不像是能藏东西的样子啊。就在我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趴下去察看一番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整个人被提溜了起来。
我竟然被人仰天扔在了床上,力道不重但是这是什么情况?!
我瞪着眼睛看着男人的脸凑得越来越近,身上一凉,被子被毫不留情地抽走,整个人伏在我身上。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太过分,从我身上下去,把衣服还给我。我冷声道。
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变本加厉,好像要一雪前耻一样捏住我的脸,眼睛危险地眯起:如果你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的话,大可不必,林以。
就算认识再久都不可能。
这人有病啊!
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点的鸭鸭竟然有Jing神疾病,他们干这行不都体检的吗?
我挣扎着用手去推他,但这人好像钢铁做的一样,不管我怎么用力他都纹丝不动。
林以,你不要得寸进尺。他松开我下巴上的钳制,将我挣扎的双手制住放在头顶,仅一只手就让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从脑海里快速理了一遍经过,对埋在我颈间的男人艰难开口,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了一丝哀求: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
回答我的是一记闷笑,他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渴望的吗?现在装贞洁烈女?这不像你啊林以。
我!去你妈的!
昨天是老娘花钱雇你,是老娘嫖你!拜托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再不起开我要报警了,到时候跟警察去演啊
他突然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腿,膝盖顶开另一条,整个人欺身而下,动作行云流水。
我努力忽视从紧贴的某处传来的灼热气息,他稍微抬起身去拿什么东西,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什么!
趁着这个空档我大声呼救:酥梨!酥梨!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拿着安全套的手也停在了空中,半晌才回过神来。
眼神幽暗,又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
竟然和他搞在了一起,真是小瞧了你。
什么跟什么?我此刻只想从他身下逃出去,拼命想挣开他的手。
但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一个劲儿地呼唤酥梨,你在哪啊
他冷着脸用牙咬开安全套上的包装,片刻后稍微将我的右腿抬高,然后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我脑袋里传来轰的一声。
好疼我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眼泪流得更凶,一点前戏都没有就这样横冲直撞,身下传来的是被强行撕裂的痛楚,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一边哭一边用手锤打他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松开了我的手,一边抽气一边快速顶弄起来,好像很爽的样子。
林以,你越挣扎,我就越想弄你啊。
不我好疼你快出去我苦苦哀求他。
他额头青筋暴起,好看的脸庞仿佛也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我搞不懂,既然他也疼那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早该把你弄上床的。他重重挺动身体撞击我的甬道深处,快感与痛感交织令他的脸有微微的扭曲。
身体随着他动作的幅度轻轻摆动,我几乎痛到麻木,没有一丁点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