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根本不想放过我,将手机扔到一旁,手指向下伸到我们的结合处,找到某处用力按压。
顿时一阵酸麻从腰部袭入全身,我蜷缩着脚趾,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别别碰那里。
他却更加恶劣地加重力道,身下传来疼痛和酸胀的感觉,每一次他彻底进入到深处的时候我都有种肚子被戳穿的错觉。
啊我拼命压抑住呻yin的冲动,几乎能感觉到从身体里流出一小股ye体来,润滑了甬道。
疼痛有些许减轻但更深的是一种灼热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麻痒几乎令我崩溃。
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我哭着说不要了,求他出去,但没有任何用。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动作也愈加快了起来,我胡乱抓住手旁的东西向他脸上砸去,嘭的一声巨响之后,那东西掉在地上。
他的身体僵住,埋在我体内的东西也不再动作,我这才得以微微的喘息。
但随即,我发现几滴鲜红的血ye自他额头缓缓渗出,慢慢流到眉间,本来他就是浓颜,这抹红又将他的脸增添了几分妖冶和艳丽。
我吓了一跳,将视线转向地下的某处,看到刚才拿的东西竟然是一个木制的纸巾盒,我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是纸巾盒的棱角非常锋利。
许是察觉出痒意,他伸手抹了把额间,看到指尖的鲜红竟然笑了出来。
我惊悚地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算了算了,本就是无意,道歉就道歉。
对不起
他不发一语地抽身出去,我被这动作弄得轻哼一声,但确实松了口气,心想他应当是去找东西处理伤口了。
好机会!
来不及想太多,我飞速爬下床去够那抹蓝色布料,却在脚尖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身体一软,差点趴到地上,刚才的一点愧疚荡然无存。
我咬着牙迅速将那衣服套在身上,巡视了一周没有发现我的手机和包,心一横打算都不要了。直接奔到门口,急切地去扭那门把手,但这破门竟然纹丝不动。
不应当啊,酒店的房间从里面应当是可以直接开启的。
我急得抓耳挠腮,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危险气息。
直到我的身体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撞击在门板上,我才如梦初醒。
大事不妙!
刚才被我砸伤现在又逮到我私自逃离,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作,却突然腰间一紧,就好像被一条毒蛇缓缓缠绕,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贴在我小腹上,明明非常温暖但我却感觉如坠冰窟。
我被迫分开双腿,双手早已被他缚住压在门板上,他的身体压住我的,胸腔间的空气被挤压,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人毫无抵抗之力。
他轻轻摩挲我的颈项,温柔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门卡在我口袋里,要不要我帮你开?
恶魔!垃圾!畜生!
我歇斯底里地叫喊酥梨的名字,同时拼命挣扎。她的房间就在离我不远处,此时我只能企盼求救声透过门缝传到她耳朵里。
或者任何一个人都好,快来救我!
酥梨!酥梨!!有没有人啊呜呜呜~这里有变态,快帮我报警
他嗤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林以,你觉得他会来救你?昨天的事可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不过是圆了你的心愿而已。你现在又在玩什么把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