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拉回國那天,她回家和宋子祺深切溝通之後,深感他的愛已經不會再回來。其實那都是貪心的執念,宋子祺問她:能不能給他相應的愛?萊拉當下也說不出來。萊拉有不能離婚的理由,宋子祺也同意不離婚,畢竟這麼多年的相處,做不了夫妻仍是家人。兩人都覺得分居是好的,為了不引人耳目,宋子祺只搬到了同一棟大樓的另一層。
搬得倉促,他沒有特別裝潢,只買了新床和一套沙發電視,剩下的之後再慢慢添購。
他看了一個日子安床,床放到床架上,他鋪了床單以後,自己在床邊坐了一會。屋子還有點空蕩,之後東西可以慢慢搬,之後的自己真的是一個人了。人有點奇怪,和萊拉住在一起,雖然在一起,他經常感到孤寂;但現在一個人,他仍是覺得寂寞。除非易喜在。和易喜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覺得最不寂寞的日子。很多時候,他說不上原因,但不寂寞的理由,不單單只是做愛,她充滿著他的每一個部分。他想讓易喜來,讓她的聲音,身影也充滿這個房間。
「中午吃完飯停車場等你。」他一早就傳了了著訊息給易喜。如同前兩三個星期,易喜會在時間內偷偷得溜上他的車,然後主動抱住他,深深得埋在他胸前好一陣子,大口得吸著他的氣息。易喜總是讓他覺得自己被愛,自己是被需要的。
「小喜,我搬家了,我們真的分居了。」宋子祺忍不住跟她分享。
「搬到哪呢?」她問。
「樓下。正要帶你去看看。」宋子祺說。易喜笑了,有點荒謬,搬家是搬到了樓下。他真的分居了,她有點愧疚,又有種說不上的雀躍,但不敢多問。易喜問過宋子祺不離婚的原因,當時他一臉正色得說:除非有天萊拉自己說,不然他不會主動說。那之後易喜就不問了。
進門前,宋子祺給了易喜一個感應磁扣:「這只有兩個,一個你拿著。雖然不方便住一起,但你偶爾想來也能來。」易喜心裡甜甜的,她其實很小心著兩人間該注意的界線,她絕不會貿然前來,但是磁扣是一個特別地位的象徵。
客廳很空,沙發是米白色的,電視竟有六十寸,牆壁空蕩雪白。廚房是開放式的,櫥櫃也是全白,除了一對茶杯,什麼都沒有。房間更是只有一張白素素的床,衣櫃是系統傢俱,也是白色貼皮的門。放在別人身上,會覺得剛搬進來,但放在宋子祺身上,就令人覺得他家就該這麼白。
易喜還在東張西望著,心想:該送個什麼入厝禮。希望送的東西是實用的,理論上空蕩蕩的什麼都能送,但宋子祺物慾極低,好像什麼都不需要。
對於她的心不在焉,宋子微微惱怒,他輕捏她下巴深吻她,易喜只能退後,接受他舌尖霸道得深探,最後兩人跌在嶄新的床上,他才放開她。
「金寅這禮拜有要嗎?」宋子祺問。易喜以為他吃醋了,但也不能說謊,她吶吶得點頭。「那你為什麼都不主動找我要?都自己忍耐著。難道都不想我?」
「很想你。」易喜說。
「可是你......」宋子祺還要埋怨,她主動得勾著他的頸子吻他。愛宋子祺和愛羅仲錫與金寅不一樣,她想他,但不能打給他,即使每天看到也不能表現太明顯,她怕造成他的麻煩。其實有點苦澀。「你都照顧羅仲錫,我也需要被照顧啊!」對於她的吻,他原諒了剛才那點,但他又揪著另外一點撒嬌。
易喜淺淺一笑,兩人相處快一個月了,她好像有點懂宋子祺。他外表冷漠,心思細膩,內心有點敏感。他不説,但期望被察覺,他很在意自己有沒有被在乎。她開著他的褲頭,手伸進褲子裡摸著開始亢奮的部位。「這樣照顧你可不可以?」她問。
「可以。」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易喜握住他的囊袋輕輕撫摸,這裡沈甸甸的。她發現他的慾望真的很豐沛,只是他善於忍耐。一旦做起來,都能射個兩三次,他才會感到饜足,但不需兩三天,這裡又很滿。宋子祺揉捏著她的胸,拇指摸著ru尖。易喜今天特別敏感,ru尖一碰就硬,他都還沒吻,就顯得紅紅腫腫的。
「嗯.....」她忍不住嚶了一聲,宋子祺覺得誘惑,低頭含住,輕輕吸舔著。今天不知怎麼了,又痛又癢又刺,又有一種爽利往身子擴散,她忍不住拱起背,迎合著他的吸咬,腿纏上他的腰,隔著褲子蹭著他的下身。
「你今天好敏感!」宋子祺放開她的ru尖,拉下她的褲子,低頭一看:她的陰核也是又腫又紅。輕輕一碰,她全身一震。「昨天才和金寅做?金寅弄的?」他手指壓在陰核上輕輕揉著。
「沒有.....三天沒有了......啊......」他才輕輕摸,易喜就有些壓抑不住得輕yin。才剛開始,下身就有攔不住的熱流,rouxue忍不住一夾一夾的,像是貪婪小嘴想吃東西。宋子祺輕輕用兩隻手指抽送,xuerou馬上將他的手指含得緊緊的。
易喜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們玩壞了,慾望愈來愈強烈,好像填不滿一樣。有時候金寅才餵過,她在工作的時候,看見宋子祺仍會忍不住幻想,幻想他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