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凝視,讓她覺得很赤裸,好像沒穿衣服,心中有什麼骯髒心思都被看得透徹。易喜好怕面對他尖銳的眼睛。她狡猾得湊上去,熱情得含住他的嘴唇。深深得,欲蓋彌彰得吻著。雖然是不敢面對才顧左右而言他,但是易喜自己知道:也只有在金寅面前,她可以打從心底,幾乎是下意識得坦承。
「做愛吧!你昨天沒吃飽?」她微冰的手從他的衣領伸進去,摸著他的頸後。他的皮膚上有細細的汗毛,摸起來像水蜜桃。
「像是在舞台上演小矮人,你演手我演腳。」他笨拙的把半熟蛋從鍋裡剷出來,易喜從高櫃拿了盤子,兩人合作無間竟然還煎好了蛋。烤箱也響了,兩人又黏在一起,像螃蟹一樣走路,去把麵包拿出來。簡單的早餐竟然就這樣做好了。不知道為什麼,易喜覺得心情好很多,金寅總是能做出很多有趣的招式討她開心。易喜半開玩笑得說:「想不到你真的做早餐,剛才抱上來時,以為你要做壞事。」
「很想,昨天沒吃飽。」金寅從後擁抱她的雙手,這次覆上了她的胸口,輕輕得揉捏。她覺得好煩,也覺得好笑,他總是這樣調皮。其實氛圍裡並沒有很色情的感覺,而是很輕鬆的嬉鬧。「好了,先吃飯,我們有一整天。」他說。他倒了美式咖啡機煮的咖啡,他煮咖啡的技術差羅仲錫許多,但易喜不以為意。吃飯最重要的本質還是和誰吃飯。易喜喝了一口咖啡,口味普通,但很溫暖:「hobar最近如何?最近好像很少活動。」她問。
「金寅,仲錫和佩娟有那種緣分嗎?」她問。
「怎麼樣淫蕩的話?」
「那就是......看羅哥的智慧。其實人生沒有對或不對,就是一場棋局。」金寅說。他的答案竟然沒說死。易喜對這答案不算滿意,她隨口又問:「那我和宋師傅呢?」
「羅哥......」金寅說得很小聲,想要忽悠著帶過:「我煮的咖啡真難喝,前面街口有一個比賽得名的咖啡店,我們等等去好不好。」
「怎麼可能!」易喜藐視一笑,可是這笑容有多虛,金寅完全感覺得出來。其實金寅明白會問出口,就是潛意識將這件事放心上,當然人有一個念頭,跟正視這個念頭是有一段距離的。金寅微慍得看著她,但不說破。
「像是大雞巴哥哥插爆我的小穴之類的。」金寅説。易喜一聽就笑了:「好爛的台詞。」她從吧台的椅子跳下來,蹲在金寅的腿中間:「哥哥,可不可以舔你的雞巴?」易喜一直有一種單純乾淨樸實無華的感覺,金寅從上往下看,就看到長長的睫毛多一種無辜的感覺。剛還在嬉鬧,那裡還沒很硬,但是她怯生生得拉下他的褲頭,伸出粉紅的舌頭輕舔龜頭,他的肉棒在她面前幾乎是秒硬。
可是這種事怎麼可能忽悠過,易喜先是感到震驚,但隨即陷入了長長的沉思。不過她怕金寅有被冷落的感覺,就不敢把情緒表現得太明顯。但金寅完全感受得到話題間突然冷掉的感覺。
但易喜直覺得就問下去:「我覺得餐廳有業務真的蠻厲害的,那這部門還有誰?」
。」
「有那種緣分。」金寅的態度很肯定。
「恩,廚房新來了師傅,他好像還蠻上手的,節奏很好。然後聽說佩娟姐要調回辦公室。」金寅吃了一口煎蛋吐司。
「人跟人之間,在每個關鍵點靠的都是智慧。我頂多知道人與人之間有沒有那個緣分。」金寅說。他知道易喜今天一直糾結在某個狀況裡,他雖然很愛吃醋,但他也願意陪伴。
金寅的心眼比較多,他話就在這裡打住。
易喜看著咖啡杯裡咖啡的波動,開始想著佩娟與羅仲想。人真的很奇怪,半年前,自己還可以很平靜,裝得度量很大;而現在卻情緒起起伏伏,心理酸酸的,有些介意。可是在她心中迂迴的是:昨晚,羅仲錫問她是不是很期待和宋子祺一起工作。當時羅仲錫的心情大概就和自己現在一樣,悶悶的,像是午後雷陣雨,潮濕的前夕。可是易喜知道羅仲錫的能力,還有他樂在其中的工作態度。她也知道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真的沒吃飽,怕你累。」金寅直接了當得握住她的椒乳,拇指就壓著頂端把玩。她的熱情,他毫不猶豫得接收。「今天玩點別的好不好?你講些淫蕩的話給我聽。」金寅笑了,壞得很迷人。他很 清楚易喜的心理,她對他有愧疚的成分,明明他在眼前,她總是為別的男人糾結。他總是揪著她那份心理,像她討要性愛。
「那之後呢?」易喜問得有點殷切。
「金寅,你應該知道未來,就像你知道陳建群的事一樣。」易喜突然開口問。她想不出答案,跟早上的波動的情緒對比,她現在好像有點迷惘。
「她不是做得還不錯?」易喜有點意外。
「有,之前不就是。」
「她能力好,再哪都做得不錯啊!只是在hobar這半年,算是意外得發現她的業務能力。除了廚房要多一個部門,萊拉也想成立一個跨越餐廳的業務部門。」金寅說。易喜還沒有多想到什麼,自己吃著麵包,專注得聽著金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