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仲錫很少提到小瓜,如果提到,也大半是說對方很好,一切都是自己的不對。即使離婚,每一兩個月他們還是保持著一起和莫莫吃一頓家庭聚餐的傳統。在這頓飯裡,他們會極力掩飾,盡量和和氣氣得聊天說話。可其實他和小瓜已經沒有辦法相處,即使是短短的一頓飯,都會覺得痛苦。吃一頓飯,他就需要更多的Jing力去平復自己的情緒。
「回來了!吃過了嗎?餓嗎?」他一開門,易喜就問。
「不餓,有點累,我先去洗澡。」羅仲錫說。有點累?易喜看看鐘,才七點鐘而已。
羅仲錫好好洗了個澡,想洗去滿身的煙味和煩惱。他洗完澡走進房間,就看見易喜坐在床上等著他,心裡就由揚起一陣暖意。
「小喜今天怎麼這麼想我?」他摸摸她的臉頰。易喜抬頭看著他,覺得他有說不出的疲倦感,可是想了想他今天的行程,也不知道自己問太多
會不會不恰當。想問羅仲錫怎麼了?話卻含在嘴邊,好幾秒也說不出來一個字,雙眼擔心得看著他。
「一直看我作甚麼?」羅仲錫看出她的心思,略為長繭的指節珍惜得摩搓著她的下巴。「早上齊曉敏還說不敢看我,你倒看得出神!」他終於露出一個笑容。
「其實不敢注視你很正常。」易喜說,她與他對視,摸摸他的眉睫。「你的眼睛很深,看不透,而且會放電。看你,只敢眼神飄忽,怕被看透也怕移不開眼神。」纖長的手指從睫毛劃過堅挺的鼻尖,最後落在雙唇上。她雙眼裡訴說的都是關心與迷戀。最後易喜輕輕柔柔得吸住他的嘴唇,細細得吻著。
溫柔而濕熱的感覺讓羅仲錫百感交集。不能說小瓜的壞話,因為他沒資格,可是他一直覺得不滿足,一直在找尋的,也不能說是慾望而是這種溫暖的愛。他在找的是被愛的感覺。羅仲錫捧起了易喜的雙頰,急躁又有些粗暴得把舌尖送進她的口腔絞弄吸吮,想把她所有的愛吸到自己身體裡。
易喜沒想到他的回應這麼熱烈,張口要換氣,卻又被他的舌堵得呼吸困難。他的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得吻,不願她的唇分開一毫米。這節奏有點太急切,易喜流露出一點埋怨的神情,羅仲錫看到了。這神情不知點燃了他哪根神經,他放開她,站在床邊拉開圍在下身的毛巾,碩長堅硬的rou棒不知何時已經跋扈得挺著。
他又很霸道得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痛但沒有後退的空間。rou棒就抵在她的唇邊,羅仲錫是一種命令的口氣:「吃進去。」
易喜抬頭看他,他的眼神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感。她不明白,遲疑了一兩秒,只聽到羅仲錫說:「叫你吃進去沒聽到嗎?」他的手直接捏住她的雙頰,她的雙唇自然又開了。rou棒直接就堵在唇縫上,「嘴張開!」他又說。
易喜怕牙齒弄到他,於是就把嘴張開了。龜頭和半根rou器埋進她嘴裡,他發出一聲舒坦的嘆息。他的手還捏著她的臉,易喜轉頭想甩掉他的手。她的反抗好像讓他更興奮,性器直接插到底,整根都沒入口腔之中,撞入深處,惹得易喜一陣反嘔。易喜抬頭瞪了他一眼。
「怎樣?幫我唅都不願意?還是你覺得我噁心?」
「我就是這麼噁心的人。我就要用這麼噁心的雞巴cao爛你的嘴!」
易喜被頂在喉頭,只能盡量得放鬆自己,可是羅仲錫毫不留情得抽送,不像平常一樣溫柔。明明是嘴,但他每一下都用力得頂進喉頭,她反嘔也不讓她換氣,眼淚和口水糊了滿臉。易喜又瞪他,他似乎更興奮,臉上的笑容是那麼不羈又那麼壞,很像他卻也不像他。他在易喜前總是老練成熟,很少露出這一面。
羅仲錫揪起她的頭髮與她對視。「反正我怎麼做你都看不起我,我偏偏不要讓你舒服,偏偏不要讓你爽。」他喃喃碎念,壓著易喜的頭,讓她吃到最深,腰部豪不留情的律動。
「嘶…….好爽……啊……」一般他很少呻yin,愛呻yin的是金寅,但他現在卻毫不掩飾得哼出自己的舒服。
易喜滿臉通紅,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還好羅仲錫極度興奮,沒有堅持很久,她就感覺到揪著她頭髮的手鬆了,一股熱ye往她的喉嚨澆灌。易喜大吸一口氣以後,心理覺得一陣火光。她先是順從得吸住他剛射的龜頭,羅仲錫先是被她吸得極為舒爽,腹部的肌rou都微微顫抖著。然後她再用牙齒狠狠嗑一下他還硬著的龜頭。羅仲錫瞬間軟掉,抽出她的嘴,摀著下身蹲在地上哀號。
「你到底在幹嘛!」她生氣得說。
她只想讓他吃痛而已,其實易喜也知道他心裡某個部分是有傷的。但他蹲在地上有點久,易喜又擔心了起來,靠了過去,溫聲問:「你還好嗎?」
她才靠近,羅仲錫就把她摟進懷裡,輕聲説:「對不起。」
「你蹲在地上這麼久是裝的吧!」易喜有點生氣。
「你好殘忍,真的很痛。」
「我要是真的殘忍,一開始就咬了,還讓你爽!」她生氣歸生氣,看他一臉難受的樣子,又心軟了。羅仲錫緊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