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商的包套宣傳活動包含了南部場,但是酒商願意多付錢,也懶得重新接洽南部的餐廳,希望hobar能包套服務。基本上,hobar的立場是服務客戶,保有客戶持續的訂單,因為就算多加錢,交通費和人事費用以及住宿費,算下來都是不合算的。不過羅仲錫剛好要去南部探勘新店面,順便和租屋仲介,房東以及設計師做一個初步的會勘。甚至萊拉打算,既然羅仲錫要去,第一波的徵才也可以順便面試一下。所以行程很滿。
酒商的這場活動在南部場蠻盛大的,租了大型的餐廳,做一個酒會的派對,是幾百人的活動。不太可能把食物做好帶下去,所以內場師傅去了許予惜,陳建群和易喜,食物要在當地製作。人力還真不好安排,因為同時hobar和十色仍在營業,兩間餐廳都要有人留守。外場的部分,金寅不可或缺一定要去,羅仲錫同時要做別的事,而且也能調酒,然後再帶一個陳佐川。剩餘的外場,打算在南部用高額的時薪叫臨時的PT幫忙。
他們要去三天兩夜,第一天預計下午會抵達,內場就會開始製作食物,而羅仲錫去處理新店的庶務,金寅和陳佐川會把臨時的PT找來,先做一個簡單的講解與訓練。每個人拿到rundown的時候,都覺得要做的事情真多,責任重大,非常不輕鬆。
光準備設備,就用了一天整理。辦公室的行政人員也幫忙了住宿安排還有各項資源的調度。這場活動必須開兩台車出去,金寅把hobar的器具收好,開來十色,全部人從這邊一起出發。
雖然一同出去的男人很多,但是食材和器具在裝車時,許予惜跟著搬。一但進了職場,都是同事,沒有男女。易喜也不敢怠惰,即使不銹鋼盤很重。待貨都上得差不多了,宋子祺才走過來。
宋子祺問許予惜:「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許予惜的眼神裡有著一股驕傲與自信,完全沒有那一晚的軟弱。看這兩人的神情,平淡得讓人猜不出有什麼過往。宋子祺其實很放心,許予惜的個性,不會容許任何得不完美。外場上面,有羅仲錫更不用擔心。
他轉頭向易喜說:「好好學習,有事就問許師傅。」又對陳建群說:「你給我服從一點。」雖然語氣平實,但是難掩關心。
羅仲錫走過來,丟了鑰匙給陳建群:「你開一台車,載許師傅和陳佐川,你和陳佐川換開。」
「我要和易喜坐一台。」陳建群馬上回嘴。雖然知道金寅和羅仲錫都去了,怎麼可能黏著易喜,但還是想回嘴。
「她當然是跟著我。」他白了他一眼。「導航設定好就出發吧!不用跟車,泰安休息站吃午餐。」羅仲錫發號施令,這行出去,他就是最高的主管。
上了車以後,羅仲錫很自然得坐副坐。
「我開車?」金寅問。
「廢話!我是老人家耶!」他回答得自然。易喜笑了:「我也可以開車。」兩個人不約而同得拒絕。她開車,他們才不敢坐。
車子出發了,易喜對這次外燴緊張又期待。羅仲錫正看著自己的資料,他要準備的事不只是餐會,他向易喜說:「小喜,睡一下,還一段路。下午很多事要忙。」
「我沒有想睡。」她下巴撐在前坐的兩個座椅中間看著他們,像是要出去旅行般,還蠻興奮的。
「喜羊羊,現在不休息,你覺得晚上我們會放過你?」金寅淡淡得說,像是開玩笑,也不像是開玩笑。易喜瞬間臉紅了,三個人一起在外過夜,又怎麼可能什麼事都沒有。羅仲錫哼笑了一聲,沒有接話,他拿著手機似乎在聯絡重要的事情。易喜只好提醒:「金寅,有行車紀錄器,不要亂說話。」
他乖了一陣子,車上放著廣播,隨一聽著音樂。
「喜羊羊,有重要的事問你。」
「甚麼事?」
「那個……沒來吧?」
易喜愣了一下,才懂金寅的意思。打鬧般得狠狠打了金寅一下。「就跟你說有行車紀錄器。」
羅仲錫還滑著手機,像是在line上回覆重要訊息。他突然抬頭,語氣平緩得說:「有差嗎?」
金寅笑了:「羅哥覺得沒差就沒差。」
「這種機會,我怎麼可能忽悠而過?任何理由都不可能。」羅仲錫說。
「我要睡覺了,後坐好大,我要躺下來睡。我不要接你們的話。」易喜覺得繼續講下去,都會是沒營養沒內容。她躺下來假寐,就聽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得聊,意外得和諧,就像同事一樣,沒有針鋒相對。甚至對話非常正經認真。
「明晚怎麼安排?」羅仲錫問金寅。
「廠商抓得是五百人,因為沒有人力可以洗杯子,所以有溝通好是用塑料的小香檳杯,一次性的香檳杯要組裝。明天下午四點,pt會報到,開始計時計薪。那時候會讓他們組裝杯子。」
「好,桌巾帶幾條?」
「都請場地那邊的人量過了,數量有夠。明晚外場會有六個男生六個女生,基本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