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醒來的時候,已經睡在床上。許予惜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床單也換過了,整個房間透露著一股清爽之感。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看起來很亮,她順手拿了手機一看,竟然已經中午了。金寅也不知去了哪裡。易喜覺得睡得蠻飽的,就起床刷牙洗臉,悠悠閒閒得在廁所把自己梳洗一番。昨晚實在累了,弄完許予惜覺得沒力,也沒好好洗澡就睡了,一身的烤rou味。易喜邊沖洗自己,邊覺得金寅還是蠻愛她,就算她髒兮兮,抱了整晚也不嫌棄。
洗好澡,打開浴室門,就看到一籃床單被套,乾乾淨淨已經洗好摺好。金寅光溜溜得坐在床上,一臉興奮又期待得看著她。「我一早起來已經做了好多事,被套已經都洗好烘乾了,房間也再擦過一次。」他拼命得邀功,雙眼亮亮的,如果看得到尾巴,應該一直在搖吧!易喜覺得有點無奈,又覺得有點可愛。
「那為什麼要脫光光?」她笑著說。其實他的身體蠻好看的,又瘦又Jing神,皮膚蠻白的,肩膀很寬,背脊的凹陷有力得延伸至腰間,腰tunJing實又性感,幾乎能想像那動起來的力度。一想到,她臉就紅了。
「等著領賞啊!」金寅一把把她抱入懷裡,親親膩膩得在她耳廓邊說。手毫不客氣得拉掉她的浴巾,直接握住胸前軟rou,捏著頂端摩搓。「不就是為了我洗澡嗎?你也只圍了毛巾。」他手指的力道不輕,可不是輕撫,但也不會痛,帶來的就是直白的,麻利的敏感。易喜直覺得想掙脫,但腰間被抱得緊緊,肌膚和肌膚都貼著,乾燥又溫暖,是一種讓人喜歡的親密。金寅低聲笑著:「浴巾底下也沒穿內褲,是不是等著我進去?」他有時可愛,有時溫柔,但每一次都流氓低級。
易喜每次都覺得自己該生氣,卻又真氣不起來。「你少來……」她回嘴,本來很有氣勢,但金寅俯身吻住她的雙唇。不是輕輕的,而是霸道的將自己的氣息全部灌入,舌尖又強勢得要討回她的味道。剛才一股要罵人的氣勢變成軟軟的嚶喃。某一方面而言,金寅和羅仲錫是有共通點的,兩人都很會這樣逗弄她,一個是二十五歲很直接的流氓,一個是四十歲老jian巨猾的流氓,易喜心裏明白,卻也很吃這一套,最後總是無法抗拒,總會腦筋混沌得沉溺在裡面。
金寅亢奮的身體抵在她腿心,手也移到了她的腿間,有點急躁得撥開唇瓣,找到敏銳的茱萸,輕輕揉著。她本來覺得有些刺疼,身體縮了一下,但是刺刺的感覺化為麻爽,從腿心像漣漪一樣一圈圈化開。易喜在呻yin,她沒意識到自己在呻yin,直到聽見自己軟綿綿的聲音,才發現自己迎合著他的指間。
房間的採光很好,易喜身上的細細寒毛都清晰易見,自然光下,透著水光的xue口看起來秀色可餐,貪婪得一開一合都看得清楚。金寅嚥了嚥口水,兩隻指頭先探了進去。
「太多了。」她還沒適應,瞬間覺得下面有些撐痛。
「夠濕,你可以的。」他沒有耐心一隻一隻來,xuerou把他的指頭攪好緊,他更沒耐心。下身的rou棒脹到不行。他手指淺淺得抽插,不快,慢慢的。她的快感也是慢慢的往上滋長,但是空虛感在快感之上。
「快一點。」她剛說多,現在又挺著身子求快。手指已經全部進入,她還是感覺沒有滿足。
「剛不是說太多?」金寅戲謔得鬧她:「想要什麼?」
「想要你進來啊!」易喜推了他一下。易喜沒有嬌羞之感,直接得握著他的敏銳,敷衍得套弄幾下,就往自己的腿心引。
「這麼直接?」
「不都老夫老妻了。」她笑了,又直爽又甜。她伸手打開床頭櫃,拿出保險套。抽屜裡有整整一盒,金寅伸頭一看,泛起些許醋意:「他竟然在這裡放這麼多。」
易喜含笑看著他,軟軟的手握著他的陽具,專心套弄幾下。沒有回答甚麼,但是眼神裡盡是一種討饒的神態。金寅摸摸她的臉,還沒有開口,她就挽住他的頸子,吻住他的嘴唇,舌唇廝纏著,纏得他無法多說什麼。她學會了,在他們之中,如何和他們一樣狡猾。總是他癡纏她,換她主動,他不但無法抗拒,還非常沉溺。
其實要說老,他最老,但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就是一旦有感情,哪能像局外人一樣清明。他比誰都懂,只是他也一樣。套子等等再用,金寅在她腿心蹭了蹭,滑滑膩膩的,就忍不住一入到底。敏銳的龜頭推開緊緻濕潤的rou瓣時,絲絲舒爽鑽入腰間,嘴被吻著,但緊繃的腰rou說明著他的舒爽。
易喜瞬間被充滿,雖然被撐得有點疼,但是撐得滿滿的滿足感也是難以言喻。易喜放開他的唇,像是游泳浮出水面吸到氧氣般,大大得倒吸一口氣。性愛的過程裡,她一直最喜歡這個時刻,每次被他充滿,或著是被羅仲錫填滿,她幾乎都覺得自己要到了。他們幾乎不用動,只要抵著最裡面,她就覺得無比滿足。覺得自己完全完全得擁有他們。她手握著他的臂膀,腰更迎向他,讓他沒有縫隙得貼緊她。
三人之間,很難去說誰的感情多或著少。時間愈久,愈難說得清。金寅看著易喜的雙眼,看得出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