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
梅芙還真是體會到什麼叫「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醫師也說了,傷口也沒想像中的深,偏偏沒由來得虛弱,讓她只能任由丁楚擁著,側躺在他溫熱的懷裡。
頭頂傳來丁楚低沉的嗓音,她聽見他讓司機將車開回住宅。
望著車外的繁華夜燈,梅芙懶懶地開口問:「能不能再讓車繞繞?好不容易出來,想多看一看。」
「不累?」
「人在車上,不怎麼需要體力。」
丁楚這才吩咐司機往附近山頭適合看夜景的地方開去,隨後將駕駛座與副駕後方的隔屏降下。
「餓嗎?路上給妳買點吃的?」
梅芙搖搖頭,只是直盯盯著窗外,說道:「我們那兒跟這裡的街景挺像的,現在這個十字路口,我們那兒也有,路名只差一個字,不過這附近商場位置和名字還是有出路。」
「」丁楚一頓,緩緩將問題道出:「妳想回去嗎?」
「丁楚,不是我想不想就能成的事,就像也不是我想來這個國度,但事情就是發生了,我嘗試以梅芙的角色過日子,可我和梅芙始終就是不同個體,所以在你眼裡我或許就是只想逃跑的叛徒,但那不過就是我因為害怕不依靠自己的話,會不會往後的溫飽成為問題。
當然,你會說有你在,能給我過的好日子絕對比我想像的還好,偏偏每當我們關係看似好一點的時候,總會變成爭吵。
我會這麼說,並不是抱怨,甚至轉念想,我們都有錯只是這一刻我累了,真的好累,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了」
丁楚目光向下,順著梅芙身軀往腿看去,包紮後的傷口惹人眼痛。
他沒忘記她站在讓他砸到快爛的辦公室裡,雪白小腿染上鮮血,特別觸目驚心。
這次,是他的錯。
「小傢伙,我沒想讓妳受傷。」丁楚放軟了聲調。
「嗯。」梅芙淡淡應了一聲。
她能感覺到丁楚的身子僵硬。
他在等她的答案,或是原諒。
然而,她不再開口。
夜景沒看成,車子剛上山頂,梅芙就沉沉睡去。
丁楚讓司機找了個車位,歇息半鐘頭,就等著懷裡的小貓兒睡醒,可小貓兒貪睡,平穩的呼吸聲輕輕敲擊他的心,讓他不捨喚醒她。
次日,梅芙在丁楚的床上醒來,下腹疼痛和底褲的濕意讓她知道為何昨晚病懨懨的,就因為例假來了。看來梅芙也是年紀小的時候沒調養好身體,就成了特別容易經痛和疲倦的體質。
梅芙勉強起身,撥打室內電話下樓,讓李嬸給她買衛生巾。
她抱著肚子,也不管經血是不是會滲在床單上,呆呆地坐在床邊。
想到明天進劇組,結果大姨媽報到,腳上還有傷這狀況還真是有點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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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梅芙还真是体会到什么叫「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医师也说了,伤口也没想像中的深,偏偏没由来得虚弱,让她只能任由丁楚拥着,侧躺在他温热的怀裡。
头顶传来丁楚低沉的嗓音,她听见他让司机将车开回住宅。
望着车外的繁华夜灯,梅芙懒懒地开口问:「能不能再让车绕绕?好不容易出来,想多看一看。」
「不累?」
「人在车上,不怎么需要体力。」
丁楚这才吩咐司机往附近山头适合看夜景的地方开去,随后将驾驶座与副驾后方的隔屏降下。
「饿吗?路上给妳买点吃的?」
梅芙摇摇头,只是直盯盯着窗外,说道:「我们那儿跟这裡的街景挺像的,现在这个十字路口,我们那儿也有,路名只差一个字,不过这附近商场位置和名字还是有出路。」
「」丁楚一顿,缓缓将问题道出:「妳想回去吗?」
「丁楚,不是我想不想就能成的事,就像也不是我想来这个国度,但事情就是发生了,我尝试以梅芙的角色过日子,可我和梅芙始终就是不同个体,所以在你眼裡我或许就是只想逃跑的叛徒,但那不过就是我因为害怕不依靠自己的话,会不会往后的温饱成为问题。
当然,你会说有你在,能给我过的好日子绝对比我想像的还好,偏偏每当我们关係看似好一点的时候,总会变成争吵。
我会这么说,并不是抱怨,甚至转念想,我们都有错只是这一刻我累了,真的好累,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丁楚目光向下,顺着梅芙身躯往腿看去,包扎后的伤口惹人眼痛。
他没忘记她站在让他砸到快烂的办公室裡,雪白小腿染上鲜血,特别触目惊心。
这次,是他的错。
「小傢伙,我没想让妳受伤。」丁楚放软了声调。
「嗯。」梅芙淡淡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