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握住时寒枝的rou棒来回揉弄,年轻人的体力和活力不那么容易被消磨,稍稍挑逗了两下,刚射完的性器便挺立如初。她低声笑了下,抬起水汪汪的眼,戏谑地瞟了一眼红着脸的时寒枝,明知故问:还要吗?
时寒枝强撑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定睛注视着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女人,她像暗夜里的魅魔一样,极力拨动时寒枝敏感的神经,刺激她的欲望,控制她的身体,简直糟糕透了。
对方挑逗她的姿势熟练极了,和生涩的时寒枝不同,她深谙此道,并且毫无羞耻心,时寒枝自顾自的生起闷气来。
像你这样的大明星,也缺炮友吗?
问完才发现这句话有多醋,时寒枝尴尬地闭上眼,痛恨自己的不成熟,她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得极快,血ye都跟着沸腾起来,脸也更热了,不由得盼望一切重来。
炮友嘛拍戏的时候天南海北地跑也数不清遇到多少了
哎花茜叹了口气,忧郁的捧着手里的蘑菇头,哀怜的目光落在时寒枝傲人的性器上,那副表情像是在痛惜明珠蒙尘、宝刀藏鞘,遗憾到了极点。她说:射这么早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时寒枝:
时寒枝默默把她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捋开,强迫她转过身,她平静地说:那你还是见识太少。
花茜趴在车前盖上,双肘顶着冰凉的金属,她托着下巴看见车窗上自己的倒影,难免生出了些自恋的情绪,她朝镜子里的自己抿唇一笑,接着看向时寒枝的倒影,安慰她:别伤心,第一次早泄很正常。
应该吧,她也不清楚。毕竟炮友这个职业很少由处男来担任,都是各种花样熟稔于心的风月老手,花茜还是第一次睡到这样青涩的新人。
正当她发呆的时候,时寒枝掐住了她的腰,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被时寒枝的手掌轻易掌控。其实花茜饿了一天了,虽然今天一天的工作消耗量很大,但是她快要进组了,不赶紧节食的话上镜就不好看,她现在胃里饿得直烧,时寒枝的手掌热乎乎的,贴在皮肤上格外的熨贴。
时寒枝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在花茜的xue口蹭了蹭,这里还很干涩,狭窄的xue口从没有吃过这么粗大的性器,刚刚探进去一点就卡住了。
嘶别这么快给我拔出去!花茜往前缩了缩,下意识的收紧了下腹,时寒枝的性器被夹在她的股间动弹不得。
你知道怎么做前戏吗?对方毫无技巧的插入让她下体一阵撕裂感,她此时竟没有痛骂对方的念头,反而宽容地恕免了她。
花茜探手摸到自己下身,拨开时寒枝硬挺的rou棒,肿胀的花瓣被她分开,自己则伸了一根手指进到窄缝里去。
软乎乎的xuerou顷刻间就拥堵了上来,花茜试图放松自己的腹部,好把第二根手指也送进去,但是累了一天的身体不听她的使唤,始终无法放松下来。
她背上冒起了一层细汗,时寒枝望了望她光洁的后背,没忍住轻轻把手放了上去,在她洁白的后背上留下一抹脏兮兮的灰印。她虽然不久前才洗过澡,但经过刚才在车底的一顿折腾,身上又变得脏兮兮的了,在刚才的混乱中,她手上的油和灰全都蹭在了花茜雪白的rou体上。花茜来的时候有多光鲜亮丽纤尘不染,现在就有多狼狈不堪。
时寒枝把手放在自己背心上蹭了蹭,半跪下来,轻柔地掰开花茜地tun瓣,花茜shi淋淋的下体便毫无阻碍的曝露于空气中。时寒枝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舔被拨开的xue口,灵活的舌头裹着花茜细长的手指一同探进幽深的洞xue,已经shi润的Yin道不断的张合,把花xue深处的ye体挤出来。滑腻的ye体沿着她的下巴滚落在地,yIn水混合着她的唾ye被她咽下去,浊ye滚入喉咙的刹那,时寒枝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了更多的唾ye。
够够了,放进来花茜翘起屁股,把脸埋在手臂里,下腹涌起的热度迅速席卷全身。
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橡胶味,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进来两只蚊子,绕着她的耳边嗡嗡的飞,昏黄的灯所能提供的光线有限,即使如此,仍有两三只飞蛾绕着圆溜溜的灯泡上下翻飞。在城里出生的大明星没经历过这么糟糕的做爱环境,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没生出娇小姐的脾气来,也许是身后的年轻汽修工太对她胃口了。
被呵斥过的时寒枝显然谨慎了许多,她先是让性器在花茜水淋淋的股间前后蹭了蹭,让表面附上一层热ye,等花茜难耐的加紧双腿时,才试探性地把gui头送进去。
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仍觉得压迫得紧,里面的软rou咬紧了她的蘑菇头,她身上渗出汗ye来,咬着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动。
花茜见她许久不动,不耐烦道:你在等我给你充电吗?
时寒枝:
她闭上眼,掐住花茜的腰,不管不顾地直接把rou棒全都插了进去,挤开的xuerou立刻不管不顾的又涌挤上来,绞紧了尺寸过大的侵略者。
唔!没有让你全都插进来!花茜摒住呼吸,一瞬间痛得咬破了下唇。
但她绷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