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时寒枝脑子里撞来撞去,最后散得七零八落,和她的理智一样装在烟花里射上了天,散成一片绚丽的烟火。
花茜低头盯着她的裤裆,宽大的沙滩裤下面到底有没有东西她也看不出来,不过这个猜测的确不那么现实,于是她拍了拍时寒枝的肩膀,瞄了一眼她隆起的胸部,说:想想也不太可能小时这么漂亮怎么会是男人呢。
时寒枝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工具,说:你想太多了。
但是那的确是飞机杯啊。花茜咬住下唇,仰头思索片刻,她绕着时寒枝转了两圈,最后凑到她脸上,对方双手抵着她的肩不让她凑得更近,脸上的红霞越来越鲜艳。
花茜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嫌弃道:好臭,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时寒枝有点生气,面上露出羞窘的神色,她说:你非要凑过来的。
但是很让人上瘾。花茜深吸了口气,汽油味混着机油味,这两种味道已经彻底掩盖了她刚洗完澡后的沐浴ru的香气。花茜不喜欢这种脏兮兮的味道,但是就跟有些人爱闻油漆味一样,她对这种机油味也难以抵抗。
花茜勾住她的脖子,笑着说: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反正你也没有花茜的食指沿着时寒枝的脖颈、前胸、腹肌一路向下,最后贴在她的腿间,她的笑容一滞,嘴里剩下的话慢慢吐了出来:男人的那玩意儿
不是你还真有啊?
花茜呆滞了片刻,右手不自觉的握住它揉了了揉,炙热的温度隔着塑料一样布料传递在她手心,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讪笑着离时寒枝远了点。
她为她的鲁莽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太冲动了。
时寒枝:
我没想到您有这癖好。花茜从她身侧闪过,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时寒枝一把擒住她瘦弱的胳膊,把人控制在怀里,忍着怒气轻轻掐住了她的腰侧,她说:我不是。
我才不是男人。时寒枝很不高兴被这么说,她只是多了一个器官而已,她也不想这样的,凭什么就被当成男人来看待。
不是什么?花茜在她怀里扭了扭,被钳制在陌生男人怀里的感觉并不是很糟,可能对方并没有给她什么压迫感,外表也更顺眼些,但她并不喜欢男人的靠近。
时寒枝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用力按了下去,她表情严肃,像是在和她探讨什么哲学问题:我是女人。
是是是。花茜顺从地附和道,尽管她只是为了不让情况变得更加失控。
你不信我。她的语气非常肯定。
花茜刚想说怎么会呢就看见时寒枝送来了手,抓起衣服下摆就要撩起来。
花茜愣了,她赶紧按住时寒枝的手,劝道:算了算了,我真的信你,没必要这样。
时寒枝皱眉,说: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假吗?
花茜摸了摸侧脸,反问道:有吗?
有。所以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你就不会像刚才一样撩拨我了吗?你是les?
当然不是。花茜保证自己百分百纯直,她想要拉开距离纯粹是因为职业特性,在娱乐圈,深夜和陌生男性共处一室还做出各种亲昵动作这种行为一旦被捕捉到,又是一笔巨大的公关费。
大家都是女人,摸两下又怎么了?花茜理直气壮地反问回去,她斜眼看向旁边的工作台,上面散落着脏兮兮的工具,笨重的黑壳笔记本敞着肚子,亮闪闪的荧光从里面跳出来。
花茜心虚了。
她就是看这个年轻的汽修工长得好看想占点便宜而已,谁想到随手就点燃了一个汽油桶,油没揩上,先把自己炸成了碎沫。
时寒枝眼皮一抬,扫过花茜玲珑有致的rou体,猜想她柔美纤细的rou体里当是藏着丰沛的汁水,想着想着,她不由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灿烂笑容,她重复了一遍:大家都是女人
那么
花茜感受到她冷冰冰的手心温度正从自己的肩头传来,她的手掌粗糙极了,像砂纸一样刮在她细嫩的肩膀上,不过是摸了两下,花茜的肩头便红了起来,温度逐渐升高,把她的手掌也带的热乎起来。
不安的手掌一路向下,指尖从翘起的抹胸里滑入,包裹住花茜的半个ru房。
时寒枝另一只手掐住花茜想要逃开的肩膀,轻声在她耳边说:摸两下怎么了?
我没有这么摸你!花茜气急败坏,双手用力握住时寒枝的小臂,想把她的手扳开,但双方力量过于悬殊,她把自己累得浑身冒汗,也没挪动对方分毫。
花茜警告她:你这是强制猥亵!
是你先猥亵我的,花花女士。nai子的触感太好了,暖融融又软绵绵,像是融化的nai糖一样,时寒枝上瘾般的又揉了两下。
花茜。花茜怒气冲冲地补充道。
我可以把你衣服脱了吗?很碍事。时寒枝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开始粗暴地剥下花茜身上的裙子,就跟拆快递一样迅速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