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傍晚时分,一行人顺利抵达鲤乡镇,在鲤乡镇上唯一的客栈里歇一晚。
夜深了,鞋踩在老旧木制的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凤霖的房间在客栈二楼的尽头,门口站着紫棠守门。
郁将军?紫棠向来人屈膝行礼。
郁川颔首,低声问:公主可歇下了?
歇下了。郁将军有何事?
郁川愣了一下,摇头:无事。
紫棠,谁来了?
回禀公主,是郁将军。
让他进来吧。
是。紫棠侧身让开,推开门,郁将军请。
郁川进屋,这间屋子说是最好的厢房也只是比其他的多了两件家具罢了,一架屏风把房间隔断成两个部分。
虽没看到凤霖的人,想必是在屏风后面。他对着屏风拱手行礼:凤霖公主。
郁小将军,这么晚是有何事啊?
我他踌躇片刻,撩起衣摆跪在地上,要知道在南庆武将是可以不跪君的,他捏着拳头,深吸一口气低头说,恳求公主放了卢承明。
凤霖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街的那一边打更的声音。郁川更是心里忐忑,他完全无法预知凤霖对他这话的态度,但他已经做好承受凤霖雷霆之怒的准备了。
又过了好一会凤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坐在郁川面前的凳子上。她一身素白暗纹的衣裳,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显然是准备就寝的样子。她半靠着桌沿,手肘搁在桌子上手撑着下巴,歪头俯视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听不出喜怒: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个话?郁将军还是卢言的,好友?
郁川不敢抬头:承明的好友。
他让你来的?
摇头:不,是我自作主张。
你既明知你是自作主张,你就不该来。她虽没有正面答复他的恳求,但话中之意就是直白的拒绝。
郁川猛的抬头,对上她的凤眸,眼尾上扬的弧度又凌厉又妩媚,好似大海上的漩涡,一但被卷入就无法自拔。其中摄人心魄的光芒,把郁川的心晃了又晃。
可是,他过得并不开心。
哈哈哈凤霖突然笑了,笑得浑身都颤抖了,好像他刚刚说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开心?郁小将军,你是真的傻还是天真?这世上又有几人能事事如意过得开心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觉得他过得不开心你就要擅自改变他的生活吗?你问过卢言了吗?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替卢言说话?在这装什么好人?
她尖酸刻薄的连翻质问,把他抬起的头一点一点敲打下去。他无法反驳她的话,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在装好人,抱着自以为为他好的目的,行自我满足之事。
我他嗫嚅着,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
不过,凤霖话锋一转。伸手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着头看她,暗示性十足的说,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个条件。
郁川不喜欢她如此轻薄自己,但苦于现在有求于她,也只得先忍了:什么条件?
就是啊,手指蛇一般从下巴顺着他的下巴划过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说,他不做我的面首了,就换你来。
郁川怔住了,他设想过无数种情况,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情况,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办。
不愿意啊?凤霖弯腰贴近他,挺翘的鼻子暧昧的划过他的脸,呵出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廓,用气声低声说:郁小将军的决心真是廉价啊。
说完,凤霖用了点力推了他一下,起身的时候被他慌忙抓住了手,滚烫的手心带着微微的shi意。
不
他的手劲很大,慌乱之中把她的手握了个严实,明明是柔软微凉的触感,却好似烫手的山芋,让他倏忽松开手背到身后,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刚才触电般的感觉有如烙印在手上,让他一时有些情难自禁。
凤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的身体紧紧的绷着,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但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羞窘和局促。
白日不行,晚晚上可以。郁川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是从他这个熟读圣贤书的人口中说出,但他确实说了。此时此刻,他的内心犹如在烈火上烧烤,他背叛了他的自尊。
那我得先验验货,看你到底行不行。若是你不行,我又把卢言放走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你说呢,郁小将军?
话音还没落,凤霖抬脚放在了他的裆部,那里已然被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在她刚才靠近他的时候。
郁川的呼吸一下就乱了,粗重的喘气。他看到一只莹白娇小的玉足此时毫无顾忌的不知羞耻的一上一下的摩擦他的性器。粉嫩的脚指头像是一粒粒品质极佳的粉珍珠,莹润可爱。她的脚怎的那么小,他应该一只手就能握住吧。想及此,他可耻的咽了一大口唾ye,身下那根涨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还没碰你,你就已经这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