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多走几步到床上的时间也没有,黎尽直接把林栀抵在房门上疾风骤雨的在shi热的花xue直进直出。
林栀沉溺在情欲的大海里,只能抱着黎尽这块浮木随着汹涌的波涛浮浮沉沉。
多到溢出的花ye低落在地板上,胸前的两团丰盈随着剧烈的抽插而上下晃动,她此时才惊觉胸长得大了点也太累赘了。她只得抱紧了黎尽,让她的nai子和黎尽的胸口紧紧的贴合,不会再上下乱晃坠得慌。
射过一次后显然更加持久了,rou柱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花xue,晃动腰身让性器在她体内变换着角度顶弄,xue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熨平,每一处缝隙都被他的性器体贴的照顾到。她此刻就是砧板上的rou,任由黎尽予取予求。
啊!太快了,啊!别顶那里,不行,不啊!她攀着黎尽又一次泄了身,媚rou痉挛似的绞着体内的巨龙,gui头顶到的那处软rou就像一张小嘴一样,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嘬着gui头上马眼。
黎尽喘着粗气稍微退出来一点,缓过射Jing的欲望,在洞口又缓又浅地抽插,延长她高chao的快感。
高chao后腿无力再盘在他的腰上,软软的垂下,只能靠着门板和与他相接的那处维持身体不往下垮。嗓子已经叫哑了,身上黏黏腻腻的,两人的汗水混杂在一起,她张着嘴喘息:我不要了,不要了小手推拒的放在他的胸膛上,手心下是他如雷的心跳。
这个小东西,用完了就想跑?黎尽挑眉,眼睛红的骇人,沉腰一顶到底:那我呢?这样睡?
林栀挺直了背脊承接着他的顶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太大了,而且也太久了,我真不行了。一双杏眼微红,水光粼粼,看起来十分可怜像一只受伤的幼兽。
可林栀万万没想到,倘若是平常她这样定能让黎尽心软,可在性事上,她这样子只会激起男人更强的暴虐心。
黎尽怜惜的吻上她的眼睛,温热的唇擦过卷翘的睫毛,从眼睛吻到她的额角,贴着她的额发轻声说:你行的,林栀。
不还没说完的话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更快更深的顶撞剥夺了她的思考,占有了她的大脑和身体,她无力承受只能哑着嗓子低声呻yin。
两颗饱满的卵蛋不断拍击在她Yin户上,顶撞的力道像是要把卵蛋都插进她的身体里一般,又急又深,Jing壮的腰快速的前后晃动,单是听那急促的啪啪之声就知道这场性爱是多么的激烈。
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到最后她的意识都淡薄了,累到虚脱,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感觉到滚烫的Jingye像子弹一样浇注到体内,烫得她一哆嗦。那讨厌的家伙终于从体内退出去,但因着长时间的抽插,小xue被撑开成了个小圆洞,两条腿都并不拢。
黎尽抱着她去浴室冲洗,而她早就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两颊的chao红还未完全褪去,被吮得鲜红的唇瓣微微撅着,脖子上胸口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yIn靡。念着她毕竟是初次,他忍着硬得直叫嚣的性器没有在浴室再要她一次,只是帮她清理了下一片狼藉的身体。体贴的给她换上他的睡衣,搂着她一起睡下。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林栀迷迷糊糊的睁眼,头疼的厉害,宿醉之后的后遗症。不舒服的抻了个懒腰,手脚没舒展开就被挡住了,她这才注意到她旁边躺着个大活人。
宿醉的头痛影响了她的思维,一时没想明白这大活人怎么在自己的床上。
你?她皱着眉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跟张奇假扮王建峰夫妇顺利登上游轮,然后兵分两路,她潜入位于游轮四层的羽智集团董事长的休息室,在保险柜里找到一些有关人体实验的合同。在上五楼的途中,因守卫太过森严被堵在四层楼梯不上不下的,然后然后就在黎尽掩护下顺利抵达位于游轮最顶层的他的房间里。
他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好像喝了点酒,好像还摸了他?
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黎尽都尽收眼底,他手下用力,带着她的纤腰更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上,狭长的眼里是戏谑的笑意:忘了你昨天怎么说的了?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说完顶了顶腰,早上起来异常兴奋的性器和她的小腹打了个热情的招呼。
小腹上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她突然一激灵,像是触到某个开关,昨晚疯狂的记忆乍现,一张小脸瞬间红透了,水灵灵的眼睛无措的忽闪忽闪,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紧张的咽口水,她昨天居然对黎尽说要把他日得喵喵叫,结果被日得喵喵叫,她还可以更丢脸一点吗?
我没有我,没有把你日得喵喵叫吞吞吐吐了半天结果说出这话,她又羞又恼地捂着脸。死是不敢死,活又不想活。
黎尽挪开她捂住脸的手,握在手心里,鼻尖亲昵的给她的厮缠,消弭她的尴尬和恼怒,又吻上她的唇,轻轻的、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喵。
要炸了!
当场原地螺旋爆炸升天!
比月色更撩人。
林栀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