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萧贤宣布傅寒沉可以出院了,他一刻都没留的直接带着苏音回了他们在帝都郊区的别墅,留小李一个人帮他们收拾东西。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躺在她自己的大床上,这短时间天天跟傅寒沉两个人挤在那张小床上,可把她憋坏了,现在她终于能手脚抻开地躺着,一定要把这几天憋着的补回来才行。
她躺着正舒服,房门开了,傅寒沉进来了,她懒得动弹,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躺着,慵慵懒懒地问:怎么了?
傅寒沉走过来直接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什么也没说,像足了撒娇的小狗狗。
苏音母爱爆棚,一手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乖啦。
摸了没几下就感觉不太对,小腹下面那个地方有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顶着,她心跳漏了一拍,另一只手推了推他:傅寒沉?
嗯?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又低又性感。
苏音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无奈道:萧贤说你近期不要激烈运动。她说得委婉含蓄。
傅寒沉抬头,摄人心魄的眸子锁定她的目光,邪邪一笑:嗯,我不动,你来动。
我才不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傅寒沉堵在嘴里,他的舌头毫无阻碍的进了她的口中,在她口里翻云覆雨,凶狠又急切,带着狂放的情欲,她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津顺着嘴角留下。
色气满满的一个吻,双唇分开的时候她已然情动,分泌出的蜜ye把内裤都濡shi了。
他偏过头亲上她红嫩嫩的耳朵,大舌把整只耳朵都卷进嘴里,舌尖沿着耳廓迅游,薄唇含住耳珠吮吸舔咬。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揉着她的雪ru,ru首挺立,双指捏住揉搓着。
苏音除了难耐的呻yin,就只能躺平任由傅寒沉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苏音。他又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说不出的性感。
苏音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啃着她修长的脖颈,苏音顺势仰着头,双手绕着抱着他的肩,剧烈的喘息。
我想要你。他的气息洒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着她劲侧的嫩rou。
疼。那处被吸得发疼,她抓着他的睡衣,又娇又媚。
傅寒沉松开嘴,脖侧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他满意的亲了一口:盖章了,是我的人了。
苏音不满的推了他一下,噘着嘴,泛着水光的眸子含羞带怯:痛死了。
傅寒沉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地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缠着她的舌在嘴里嬉戏,磨着她的舌根。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下来,他小腹处的刀口虽已愈合却留下一道蜿蜒狰狞的疤。
苏音心疼不已,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疤痕,恨不得以自身替之:还疼吗?
不疼。他捧起她的脸,却看到她脸上两道泪痕,眼里水花翻涌着,舔掉她眼角的泪,抱着她让她贴在自己的胸口,哭了我心疼。
苏音的心又酸又软,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手下是他温热的体温,她主动环住他,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锁骨胸口上,学着他含住他的小凸起,那么小,柔软的唇包裹着它,shi热的口腔吸着它,舌尖舔着卷着它,使出浑身解数。
傅寒沉低低地喘息着,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在上面更方便,她拈着另外一粒小红豆,揉按着,用指甲轻轻的搔剐。
他把她的腿曲在他身侧,脱下她的裤子挂在膝盖出,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入手一片黏腻,他轻笑一声:苏音,你把我手打shi了。手指捏着两片肥厚的贝rou,听到她yin哦的呻yin。
唔,明明,是你先硬的。她已无心撩拨他,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头靠着他的下巴,小屁股高高的撅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长指揉着贝rou,贝rou羞羞答答地打开,露出不断吐露着花ye的小xue。手指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关照她早已红肿挺立等着宠幸的yIn核。
像一个开关,手刚放上去就听到她的呻yin声,食指揉了揉小yIn核,呻yin声渐高,愈发婉转。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揉捏着她的yIn核,她的呻yin声时高时低,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
啊,不要了,我,我啊!yIn核被他重重一掐,剧痛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抖着身体手指尖都快嵌进他的rou里,腰一软,坐趴在他身上。一包YinJing泄了出来,顺着小xue口流到他的裤子上,很快就shi了一片。
睡裤被她的花ye浸shi,勾勒出他蛰伏在裤裆里的性器的怖人模样。gui头的形状清晰可见,又大又圆,把睡裤高高的顶起,宛如蓄势待发的巨兽。
她爬起来准备把裤子脱掉,不料被挂在膝盖处的裤头拌了一下,又跌坐在他身上。她裸露在外面的小xue好巧不巧的,正对着他的gui头坐下。
啊!因为惯性而被狠狠的顶了一下,直接又泄了身。
接连泄了两次身,让她有些力竭,她瘫软在傅寒沉身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