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那物突突跳动,俨然又涨大一圈。
你别看了。他声音有些压抑有些沙哑。
苏音乖乖的走到他身后,毛巾从他紧翘的tun瓣上滑过。从后面来看,他宽肩窄tun的特征更明显了,背部肌rou线条流畅,他的屁股不像她的,他的翘是结实有肌rou的那种,而她的则单单纯纯都是rou。她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把,和想象中差不多,柔软又结实的感觉,触感和她的完全不同。一时竟有些羡慕,还想再摸摸。
苏音。他声音里掺着警告的意味,他有些头疼,本来是起着逗她的心思,反倒是被她撩拨得不上不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音提溜着头,老老实实的去给他穿衣服。衣服是好穿的,内裤却
苏音红着脸拔内裤丢给他,小声说:你自己穿。就背过身去不看他。
等到他说好了,她才敢转身,低垂着头替他穿上裤子。穿裤子时她看到他内裤还是被顶出一个帐篷,飞快的拉上裤子,把那里遮住,她才松了一口气。
扶着他出去躺在病床上,才算大功告成。明明没做什么,平白出了一身汗,伺候好这位祖宗后她才去厕所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苏音玩了会手机,看到于烨给她发了消息,问她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她想了下直接给他回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学长是我。她把枕头立起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垂眸。
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没什么问题了,学长不用担心。
那就好,是我不该把你拉进来的。
人有旦夕祸福,学长无需自责。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吗?不过我暂时可能回不去了。
没事没事,你养伤要紧。我这边一切顺利呢,你放心,大家都好着呢,我,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还有李飞都很想你呢。
苏音呵呵笑着:嗯,我也很想你们。
忽然腰上突然缠上一个东西,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再一看,傅寒沉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床上来了,腰上缠着等着的正是他的手。
怎么了?于烨的声音带着焦急。
没,没什么。把手机换了一边接听,嗔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给他腾了点空间,狭窄的单人床挤得满满当当的,我家狗突然过来蹭了我一下,我没注意,一下吓到了。
那就好,我还怕你出事了呢,之前没听你说养狗呢。
傅寒沉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真的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双手换抱住她的腰。
哈哈,刚,刚养不久。尬笑。
养的品种狗吗?叫什么名字?
不,苏音微偏头对上他的视线,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中华田园犬,叫沉沉。
chenchen?怎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捡回来的时候太重了,所以叫沉沉,沉甸甸的沉。
电话里传来于烨的笑声,爽朗清脆,如沐春风。
傅寒沉不满她跟别的男人通话这么久,用牙齿咬着她莹润饱满的耳垂,含混着说:赶紧挂了。
shi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耳朵,她呼吸一窒,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耳根悄悄晕染上一层红。
学长,不早了,我,我要睡了。她怕他再胡作非为被于烨发现,匆匆结束话题。
嗯,你好好养身体,晚安,好梦。
嗯,学长晚安。
仓促的挂上电话,左耳被他整只含住,灵巧的舌顺着软骨又舔又吮的。耳朵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弄,她软软的靠在枕头上,呼吸不匀,热流阵阵往下涌。
别,不要了。她虚虚的拒绝着,快感裹挟着情chao涌上来,舒服又空虚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
依言放开她的耳朵。声音暗哑,警告她:再跟他打电话试试。
你吃醋了?她仰着脖子喘着气,神情娇媚,勾人心魄地笑着。
吻上她的唇,牙齿叼着她的唇瓣,舌尖慢慢舔舐吮吸着,吮得她推锤他肩才放过,舌头灵活的溜进她的口中,汲取着她的甘甜,舌尖碰着舌尖,碰撞着交缠着,勾着它到自己嘴里,一边含着一边用舌摩挲着。分开的时候,两人的舌尖还拉出一根yIn靡的银丝。
苏音还沉浸在刚才的shi吻中,腰被人拖着往下,人直接滑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手臂。
一米左右的单人床单傅寒沉一人睡都觉得有些逼仄更何况还多了个苏音,他把她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可怜的病床才挤得下两个人。
睡觉!他的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冷硬。
苏音很委屈,她一个人睡的好好的,他非要来凑什么热闹,挤着睡舒服吗?再说他那里
傅寒沉,你能把你那玩意收收吗?她忍无可忍,顶了她至少五分钟都没有消下去。
不能。软玉温香在怀,怎么可能会没性趣。
苏音不敢乱动,怕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