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故被带到了陈羽生校外租的公寓里,偌大的房间装饰得不像一个刚上大二的学生的家。黑、白、灰三色充斥着这里,他站在门口没觉得比进了监狱好到哪里去。
在玄关旁有着一口游满金鱼的水族箱,白紫色的灯光把鱼身照得诡异,林楠故面对这里所透露出的Yin冷又想起常带着微笑的陈羽生,只觉得胆寒。
陈羽生牵着林楠故的手,带他到金鱼面前,问:“林老师喜欢这种金鱼对吧?我买了好多,咱们两个一起养好不好?”
林楠故把手抽出来,不应陈羽生的话,他不敢告诉陈羽生,自己厌恶他已经厌恶到连同无辜的金鱼也觉得恶心的地步。
那是林楠故曾经最热爱的一种金鱼,现在却连看它漂亮霓裳一样的尾巴都不愿意。
林楠故岔开话题说:“不是说要聊聊吗?”
陈羽生好像意料之中似的,对于林楠故的非所答的话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那林老师进去坐吧。”
陈羽生让林楠故坐在沙发上,他去厨房找了冰箱里提前放好的西瓜汁,在有冰块的玻璃杯里西瓜汁的红被冲淡了。陈羽生盯着杯子,他的兴奋却是赤裸裸的鲜红。
“林老师,口渴了吗?”
陈羽生把西瓜汁放到桌子上,轻轻碰撞的声音让林楠故受惊的一抖,陈羽生看见便抚上他的头给予安抚。
“林老师怕我?”
温热的手指在林楠故的发丝间抚摸,声音靠近逐渐贴近耳边,陈羽生重复问了几遍,林楠故依旧不说话。
陈羽生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手掌游移上林楠故的腰,他用力捏了一把,打开了他们正前方的电视,里面放的正是那晚的视频。
林楠故听着自己臣服而愉悦的呻yin马上涨红了脸,去抢陈羽生手里的遥控器,陈羽生抓住他的手不耐烦的说:“林老师,既然你那么怕我,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之前有多么舍不得我。你的后面把我吸得多紧,你怎么求我不要停下……”
“不要说了!”
林楠故不住发抖,他看着陈羽生的眼睛坐离开了点,“陈同学,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你,如果可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羽生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说:“林老师不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好听吗?”
“我不Cao你,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这么sao?我的为人师表的好老师。”
“那天还翘着屁股求我动快点怎么过了没几天就要我放过你了?”
陈羽生把玩着林楠故的头发,眼角含笑说:“林老师,现在立牌坊有点晚了。”
灰色沙发此刻像水泥的河床,把林楠故一点不剩的全部淹埋,再风干成一面墙或者一根柱子坐以待毙。
灯的白光一场冷雨似的把他打shi,咸味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滴下,他眼睛爬满了红血丝,一声不吭的哭,憋得脸也通红。然后长舒一口气,无奈听着陈羽生开口给他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宣判。
陈羽生看见林楠故这样的眼泪突然觉得心烦意乱,他没有过这样的感情,没有一本明码标价的教科书可以学习这些陌生的知识。
为了停下这场未知,陈羽生吻住了林楠故,侵占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企图烧毁这一切。他吮红了他的耳垂,说:“老师还没试过看着自己的片子做吧?”
林楠故听到后奋力反抗,挣扎间桌子上的玻璃杯被打破,满地的红、破碎的玻璃和冰块,好像描绘出了沙发上两个人,一次Jing神的谋杀。
林楠故听着自己的哭声混着电视里的呻yin,就这样成了旁观者。他认真思考起了应该叫救命还是叫春?如果可以他更想都不选,现在是晚上七点,他想问一声:晚上好。
勃起的性器把他的后xue打开,他放弃了抵抗,一次次顶撞都像是要把他劈开,内脏也像被搅乱了,他开始用心脏消化,用胃呼吸。左胸里面则是深深地装了一句:“贱货。”
陈羽生让林楠故叫出声来,不许叫不要,不许叫求饶。林楠故想,或许是让他把尊严的全部,逐个叫出排队来扔掉。
林楠故脑袋轻飘飘的,顺从的搂上陈羽生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颊,笑着说:“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