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禆满意地将她向上抬了抬,窝进自己的怀中,一边亲她,手一边隔着裙子包住掌中那团软弹tunrou不自主地抓玩揉捏起来。旃檀勾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整个人如一只乖觉的波斯猫般攀在他身上。站着确是不大便宜,没一会元禆便小心地托着她的屁股缓缓坐躺下来,扣着腰把她搂在怀里,软绵得像没有骨头,小腰却只有盈盈一握,稍使些力气便要掐断似的,在自己的股掌间微微颤抖。
旃檀乖乖地任他撬开唇齿,迎合着他的掠夺。她甚少有这般任人摆布的可怜时候,平时或飒爽地驰骋原野,或扬着那条蛇信子似的乌金长鞭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现在这般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甚好,元禆在心中这样想着,她只在自己怀里露出这等迷离的痴女儿情态。
他不过是皇城中最卑贱的皇子,可是却能在这一刻短暂地完全占有这个明艳的天之骄女,更何况她应当是自己八弟的女人。元祀同她青梅竹马无嫌猜,一份心意生怕无人知晓,大张旗鼓地弄得人尽皆知,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最中意的姑娘正在他最瞧不起的手足面前展现出从未被他见识过的妩媚。不是行宫暖泉,不是华美宫殿,甚至没有一床松软卧榻织锦绸被,而是荒郊野岭的杂乱之地,在一座偏僻冷清的Yin森古庙中,在漫天神佛的疏离注目中,滚在破旧不堪的蒲团上,靠着满是陈年灰土的柱子,毫无廉耻地rou体交缠、口舌相连。
旃檀被吮得偶尔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嘤咛,除此之外,被他逗弄得仿佛连喘息换气的功夫都没有,瘫软地伏在他贲实的胸膛上任他上下其手。元禆偶尔饶她一下,分开的唇舌间还粘着唾ye牵出的银丝,得到一线生机的旃檀立刻大口喘息起来,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元禆却近乎啃咬一般,捧着她的脸,将她的眼皮、鼻尖、脸蛋儿、下巴来来回回亲了个遍,最后游移到她的耳根处,炙热的鼻息喷在发间,像是若有若无的爱抚,弄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直打哆嗦。
放大的心跳和呼吸回响在耳边,旃檀恍惚觉得他好像一只斗意高涨的野兽,耀武扬威地宣誓着对自己地盘和所有物的主权。她在情欲的浪chao里起起伏伏,恍惚地想起自己上次误入那只吊睛白额虎的领地那回,人兽僵持,凝结的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危险的气味,低沉的喘息和心跳像是这场无声博弈的鼓点,谁的气势率先衰颓便要迎来死亡的败北。拖到夕阳西斜,晚风里裹挟着愈发浓重的野兽腥膻,堆积的威压随着夜幕低垂一步步迫近,尽管她仍能装着面不改色,但内里的Jing力体力早已耗了个干净,不过一口气强撑着不向一头出声示弱,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命丧虎口的时候,那兽竟不屑地尾巴一摆,不知是耐力耗尽还是看穿她的逞强,矫健地三两步便蹿离远去了。可元禆显然要比山虎狡黠百倍,攻城伐地,无论是疆场或是女人,憋着一股气,他向来都更加好胜,沿着细嫩脖颈一路向下的轻咬吮吻,是血宴前叼着猎物脖子磨牙的残虐游戏,忍辱负重近二十载让他有无限的耐力,吼间咕哝着低吼一般的咆哮控诉着他的怨恨,这场较力她早就输了,所以只能如滩一败涂地的春泥,驯服于他怀中呻yin喘息。
但他这一面又能在几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放开?或许只她一人得窥这笼中蛰兽。
很快,尝了腥的元禆便不能满足于在她脖颈上浅尝,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意,包裹在她身上隔开两人的衣料也开始变得碍事,他不耐烦地撩开层层裙摆将手谈了进去,迫急的指甲滑过她腿根软腻的嫩rou,真切地摸上了滚烫滑嫩的肌肤。她的腰虽细,身上却不干柴,丰腴的tunrou能满满登登地握满整只手,像是融化的凝脂溢出指缝。shi润的吻顺着脖子滑落到锁骨上,胸口处,小衫的衣带神不知鬼不觉地松脱,领口也散了,露出两只圆润的雪ru,绯红的ru尖像是琼沙幕中初绽的新梅。元禆急迫地含了一只入口,半张手掌又托着另一只,拱在她怀中贪婪地舔咬起来,钝滑的牙齿碾磨着软嫩的rurou,吸咂得小小一粒的ru头与周遭ru晕啧啧作响,手指捏玩,给玉净的肌肤上染上一块块洗不掉的斑驳的红印。
如此弄了一会,元禆的手又向下滑,两只手把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腰侧满意地享受着她的依赖,然后又摸回她饱满的屁股上,随着亲吻将她两瓣儿tunrou一会掰开一会又揉到一起,大力抓捏蹂躏成各种形状。逐渐硬挺的下体贴到她的tun缝里,几乎夹不住,却像一柄烧红的粗硬铁棍,强硬地挤进狭窄的腿心,熨烫着她秘处的玉门,甚至不满于轻缓的摩擦,还时不时地向上猛撞一下。
身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软,力气从骨髓中一点点流逝,空气中微弱的气流与肌肤交汇,融化成阵阵chao热,攀附在她身上把她烧得恍恍惚惚,下腹好像有一团火,裹着那不知何物的硬挺把她捣得浑身酥麻,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酸涨在她体内蒸腾,麻酥酥的带着电流,顺着指尖、脚尖、ru尖直击她腿心隐秘之地,牵扯出难以名状的钝痛和愉悦,顿时好似有一股热流顺着那处涌了出来。
旃檀猛地清醒过来,一把将元禆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