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裨的吻一如他为人,强硬激烈、不容拒绝,饶是旃檀主动献吻也是被迫着承受了半响。他吮她的舌咬她的唇,灵活的舌间挑逗过上颚牙龈每一寸软rou,津ye交融,两人饥渴地争抢着逼仄唇舌间稀薄的空气。旃檀只感觉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想要抬腿狠踹元裨几脚,只是双足酥软无力,脚腕又受金链钳制,踝刺摩擦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几次尝试不果呜呜地挣动抗议,偶有一丝气音呻yin从嘴角边溢出,又立即被元裨的舌头填回口腔内一口吞掉。待到一吻结束,两唇分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这一刻,元裨觉得自己终于夙愿得偿,这个注定属于自己的人,当年求不得的人,终还是回到自己身边,任凭摆布。只是那股愤懑的躁动却没得平息,夙世埋藏于心的那颗欲种像得了甘霖滋润一般,从蛰伏中完全醒来,迅速地抽枝生叶,将根jing扎进了更深的地方。
罢了,毕竟这个人是他的少年情愫,是他的意欲难平,直到现在,仍是他的情之所钟。方在她还跪在堂下的时候,他就觉得有团火直冲小腹,而此刻这个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偎在自己怀里。他若还要把持,哪里还算得上是男人?
他把旃檀推平在床上,那一身红绡刚才还很顺他的眼,谁想到只是看着轻透,任他摸索了半天也没得要领,极为碍事儿。而胯下那根孽根早已涨热得像一个铁棍,直愣愣地挺着戳在她腿心,他耐心大减,双手向外一发力就将衣料顺着衣领扯了个稀巴烂。鲛绡虽然轻软,但和她一身娇养的皮rou相比到底还是粗糙了些,胸口袒出的滑嫩肌肤因着刚才那一番亵玩还留着织物摩擦的痕迹,微微泛红,那对儿丰盈的圆nai即便躺着也显得十分挺翘。
许是旃檀母家是鲜卑人的关系,她肤色偏白,身型修长匀亭却不乏丰厚的脂rou,不是寻常汉家女的那般娇小瘦弱,两团nai子同正经的西域胡姬一样分量不小;而比起族中血脉混杂十数代的拓跋后裔,或是纯血胡人,她皮肤却更像汉女那样细腻香滑。简直是每一处都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得。
唔把你的衣服也除了旃檀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腰侧。
怎么,急了?元裨坏笑着盯住她比寻常人微浅的瞳仁,一边手上解着衣带,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不是旃檀眉头蹙起,面露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避开他的衣摆,你这身重锦上的绣样太繁,磨得我rou疼!
元裨被扫了兴,眼神微窒,手上的动作加快去了衣服,长臂捞着旃檀的腰一把就把她拉回自己的胯下,身子一沉整个人都罩在她上方:就属你坏看你现在还要说什么。
俯下身子叼住一只nai儿,舌头先是在ru晕上划了几圈,然后便将整个nai子裹住,同吃nai一般用力地吸咂起来,另一手则粗暴的捏住另一只,肆意地揉玩。她的ru尖很娇,ru晕小小一圈,将将只有铜钱大小,ru头也只是微微凸起的嫩红尖尖,颤巍巍的如同新渍的盐梅,是浅淡的朱红色。因被用药调教的关系,那处敏感异常,即使被舌苔上的rou粒滑过都十分耐不住,若被万千细针搔刺,热辣辣地肿痛起来,更别提像元裨这样用力的吸吮亵虐。元裨把口中的nai头吐出,那ru尖虽然也坚硬不少,可到底还是没有站起来,他伸长了舌头爱怜地来回舔抚了几下,接着又恶作剧似的猛地勾舌,对着那俏生生的嫩尖儿发起一记残忍的弹拨。
啊!
听着那声愉悦又惨痛的yIn叫,元裨满足地勾起嘴角,看着那处红肿可怜,食指和拇指又恨不住地搓捻几下。他对着旃檀的tun侧狠狠地扇了一掌,抽得屁股上的rou一片通红,调笑道:卿卿,你这对nai儿总这样嫩,ru头这么娇可怎么行?孤都服侍了它半晌,怎么还是这么小?将来有了儿子可怎么喂nai?啊?你说呢?
他又胁着她接了个深吻,手伸到下面把住自己的阳具随意地撸动几把,发出了几声悦耳的低沉喘息。马眼早已微启,正吐出一丝前ye,他握住那粗壮的巨物抵住旃檀腿间的秘处来回蹭动摩擦,鹅卵大小的gui头喷着热气在那rou缝间来回顶弄几次,找准了那shi润的入口就要挺身而入。
旃檀抵在他炽热胸口的双手用力地推拒了两下:等一下
你又怎么了?那声音充满了被打断的不悦。
你躺下嘛,旃檀抬起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你太沉了,让我在上面。
哦?你行吗?
元裨翻身换成躺靠在床头的姿势,牢牢地掐住旃檀的大腿根,免得她身上发软一头栽下去。他盯着旃檀弓下腰微微翘起圆润的tun部,两个nai子随着动作不自觉地挺了起来,sao媚送到他面前,两只眉目含情像是小钩子似的也正望向自己。一瞬间,他有些痴了,像是错觉般,恍惚听见旃檀轻蔑地哼笑了声。见她先翘起左手中指从后向前地抚弄了自己私处两下,接着一双纤细的玉手就握上了他的命根,漫不经心地来回撸动几下,狡黠地全然避开他所有最痒的地方,才扶着那又粗又硬的热柱,慢慢、慢慢地向她自己那处送去。
噢gui头进入的一瞬间,她脖颈后仰拉出漂亮的流线,色情的唇瓣轻轻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