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声无息,却被轻纱般的窗帘抓住了实体,它挣扎着想要撞出这块帷幔,可惜窗纱它又薄又轻,死死缠住它,不让它痛快地离开。
正如此刻的谢意平一般。
尽管这和她的卧室的装修风格迥异,但她仍然熟悉这里的每一处布置,在这里她甚至比在家要惬意。
但折磨她的反而是腿间的女人,这栋别墅的主人。
裴为玉!谢意平挺起腰,双手抓着脸庞的枕头,这一下让她绷起了脊背,双腿夹紧了对方。
裴为玉倒是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她亲了亲谢意平的腿心,说:抱歉。你太久没来,有些生疏了。
报复。谢意平看着对方淡金色的发顶,伸手揉了揉,被对方不悦地拍开手。裴为玉用力掐了掐她的屁股已示不满,她的舌头在肿胀的Yin唇上刷过,shi漉漉的水ye沾shi了她的下巴,她含住凸起的Yin蒂,温柔地吮吸着。
唔姆
裴为玉的唇舌温热而又chaoshi,谢意平按住她的脑袋,双腿夹紧了,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柔软的枕头,指尖都深陷进去,发白的关节昭示着她汹涌难抑的欲望。她抬起屁股,让她的舌头进得更深。
卷起的舌头如蛇一样钻进shi闷的Yin道,咸腥黏腻的热ye随着软舌的进出被带出体外,连床单上也不能幸免。
房间内只有床单摩擦声和体ye与口腔接触的黏连声。
在这里不必顾忌什么,谢意平肆无忌惮地大声喘息着,她也不必说那些yIn荡的荤话,在裴为玉这里,她只需要负责放空脑子,发泄就好。
随着小腹的一阵紧缩,谢意平达到了高chao,这和预设的一样,也无异于之前的无数次,也许之后会有什么变化,但她仍没有把握。
你今天反应很平淡,为什么?你跟谁睡了?裴为玉用手背擦干净下巴上的水渍,爬起来跨坐到谢意平身上,她把散落的头发扎了起来,审视般的看着她:嗯?
谢意平懒得回应她,她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支烟,又闭着眼找了半天打火机,最后才从枕头边上找到,她点燃细长的女士烟,含了一口,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说:林流最近跟我闹矛盾。
潜台词是最近没什么兴致。裴为玉不用她说,抬起她的腿,让两人的下体亲吻在了一起,如同接吻一样,Yin唇相贴,对方的体毛剃得很干净,就像未发育的少女一般,实际上她却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啊~跟你?你哪里得罪我们小公主了?她会跟你发脾气?
蓝灰色的烟雾下,谢意平一副沉闷的表情,她深深吸了一口烟。大脑似乎都能被麻醉了,在裴为玉的动作下摇晃,她难以想起林流那躲闪的脸,故而落下泪来。
她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我?
你还是跟没生女儿之前一样脆弱。裴为玉捏过她嘴里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她把烟吐在谢意平的脸上,下身撞在谢意平的Yin蒂上,带给她些许刺痛。正是这些微的痛苦刺激到了她,谢意平觉得快被她撞散了,尿道口被她研磨到,让她觉得格外酥爽。
比起脑电刺激室,这种廉价的香烟有些太不健康了。
谢意平伸出手擦干眼角的泪,她反问道:你还在劝我去体验你推广的新项目?为玉,我不喜欢别人窥见我的大脑。
裴为玉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漏出了些许尿ye,她看着她们的交媾处,想着如果她要是男人,现在不知道有多爽。她说:不新了,你还停留在多久以前?脑电刺激室的开发者加卢耶博士都去世好几年了。
从投入市场到现在也不过才十年左右。
事实证明它对抑制犯罪率的上升很有用,并且对身体没有损害。
谢意平笑了声,反问道:是吗?
裴为玉把烟夹在指间,居高临下,低声警告:没有证据的恶意揣测即为污蔑。
哈,脑电刺激虽然比毒品还要刺激,还要让人着迷,更不会损伤身体,但绝非裴为玉所说的那样完美。从它会连接到人的大脑,潜入人的意识,谢意平就察觉了出其中的猫腻,这也许健康,但绝不安全。
我不会去的,大麻、烟草还有性这些已经足够了。
下个月的狩猎你去吗?
谢意平懵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关注狩猎了,说实话她不是特别热衷于杀戮。所谓的狩猎,不过是上帝对普通玩家的碾压,但奖金非常雄厚,死亡后的赔偿金也很可观,因此每年都有大批贫民接受不公平的规则,加入贵族们的狩猎。
放松一下嘛,反正林言不在家,正好让林流冷静冷静反正小孩嘛,不记仇。
不想去。
谢意平懒懒地说:我晕血。
裴为玉气闷,用力顶了顶她的Yin部,为了折磨她,她慢悠悠地上下研磨,勾引她的欲火,她不高兴被如此敷衍地拒绝,强行命令道:陪我去。
为什么这次我一定要去?
裴为玉狡黠一笑,她吻了吻她的小腿,轻声说: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参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