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那轮月亮。
太亮了,刺得她眼睛一直在流泪,并非是她脆弱,并非。
你背叛了我。她毫无感情的说出了这个事实。
月光淌在窄巷之中,她们在这一条长长的陋巷中对峙。背叛一词太过沉重,岑清吐了口气,觉得自己承担不起,她望了望天,始终不肯看着面前的少女,岑清说:我并不属于你,阿意。
别他妈这么叫我!谢意平气得浑身发抖,仍流着血的肩膀颤得更厉害了,她甩开对方想要搀扶的手,质问道:不属于我?岑清,你也有脸说这种话?你Cao我的时候怎么没说?你在我家白吃白喝十八年的时候怎么没好意思把自己摘出来?
谢意平逼问她,她刚刚从追杀中逃出来,手上还沾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杀手的血。她用带血的手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凶狠地朝她说:我爸妈把你从孤儿院接出来的时候你就他妈是我的狗!
再好的车也架不住货车的撞击,她好不容易拖着满身的伤,从枪林弹雨中钻出来,来到岑清的新住处,可是她连门都不让她进,这算什么?她算什么?
岑清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冷静地说:你应该去医院。
哈去医院?你可真会说,现在你心里想的,恐怕是别死在你家楼下吧?
岑清看着她,慢慢走近她,她说:我会带你去医院,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谢意平从梦中醒来,床头已经摆好了一杯温水,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脑中又想起岑清模糊不清的脸来。
年少时的伤疤跟了她一辈子,哪怕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人有苦衷,事有隐情,总之人都有她的借口,可却怎么也忘不掉当时钻心的苦痛。
谢意平起身洗漱,窗外鸟鸣声吵得她头疼,昨晚吃了药之后睡眠很沉,即使一觉睡醒,也不免脑袋昏昏的,她想了想,下楼前去隔壁林流房间看了一眼。
林流依旧在睡,她进去给她把手塞回被子里,在她耳边亲了亲。她看着女儿栗色的头发,不由得想起了梦里的女人,岑清的发色也这样浅,漂亮极了。
她凝视了沉睡的女儿片刻,起身去了岑厌的房间。
这个点还很早,岑厌昨晚回来的迟,自然也睡的迟。都快入秋了,她还盖着夏天的凉被,谢意平走近她的床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她屏息,掀开了她的被子,爬上了洁白柔软的床。
岑厌没有睡饱就被惊醒,她睁眼的一瞬间,才发现这不是梦。下身的躁动怎么甩也甩不掉,在梦里也能看到谢意平那张沾满秽物的脸,现实里谢意平正恬不知耻地含住她的Yin囊舔弄。
靠。岑厌被吓到了,她撑起身,吓得一头的汗。
谢意平自下而上舔过她高高挺立的下体,盈盈一笑,问候道:早上好啊,岑厌。
她紧接着说道:昨晚洗过澡了?很干净哦。
岑厌刚醒,声音哑哑的,她揉了揉睡乱了的长发,低声说:让开,我要去尿尿。
谢意平轻笑一声,问:硬着还上得出来吗?
岑厌瞥了她一眼,刚睡醒的她还没有那么叛逆,懒懒的,不带任何伪装,她慢吞吞地说:别碰我,我嫌你脏。
谢意平拍了拍她腿间的rou棍,她指甲掐着gui头上的马眼,讽道:要我细数你睡过多少女人吗?
昨晚你刚Cao完程樱,我不也没有嫌弃你么?谢意平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容,她食指划着岑厌的小腹,撑在床上看着她,说:年纪轻轻就阅人无数啊,我在你这个年纪,可就跟一个人睡过。
看着岑厌惊讶的脸,谢意平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轻柔地说:你干过什么,妈妈都知道。睡我包养的女人也好,至少干净。
岑厌推开她,起身坐到她的身上,她看着谢意平得逞的笑脸,只觉得烦闷,也没什么欲望了,她将软了的性器塞进对方shi答答的rouxue里,拥挤的内里推着她的rou棒,她刚一进去,就听到谢意平满足的叹息声。
填满我。她扬起头,闭着眼喟叹道。无处安放的双手揉弄自己的丰满的rurou,抬起屁股让她进得更深。
岑厌抓起床头的手机,拍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她一手举着手机录视频,一边问: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吗?
谢意平看了一眼,小孩子的把戏,她轻笑了一声,迎着镜头眨了眨眼,张开嘴,无声地说了一句:岑厌。
你知道发出去的后果吧?
岑厌看着她从容的面容,想起了她处决叛徒时的轻描淡写,一时间反射性的绷紧了后背。
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谢意平掐着自己的ru头,感受着一阵阵刺痛,复又沉沦进无垠的欲望之原中。她的下体含住岑厌的rou棒,感受到粗长的rou棍一路推挤开她紧咬的rou腔,就算已经抵到了子宫口,但她仍未完全吃下岑厌的rou棒,她看了眼露出来的根部,抱歉地说:妈妈吃不下去呀。
岑厌看着她剃得干干净净的Yin部,那里被她粗硬的Yin毛摩擦得红了一片,谢意平的腿圈住她的腰,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