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的女儿,谢意平遗憾地想,把后面三个字去掉就好了。上一次梦见岑清已经是半年前,梦里对方满身是血,胸口开着一个大大的洞,谢意平赠予她的致命伤扩大了无数倍,一颗黄铜色的子弹嵌在空洞的心房上。谢意平梦见自己跪在地上,在为她口交。
对方白净的脸上沾了不少血污,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注视着跪在地上的谢意平,面无表情,下身却不断勃起,热情地欢迎她的唇舌。
最后,她射出的Jingye溅进她的眼中,让谢意平骤然清醒,回过神来,原来是太阳透过半开的窗帘照了进来,让她从回忆中清醒。
遥想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是十五年前。谢意平没有留下关于岑清的任何影像,如今她的面貌,她已经记不清了。
但和岑厌完全不一样,谢意平打量着她,路过她进了她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多年都没有变过,岑厌没有为自己添置过任何一样东西,青春期的小女孩都会喜欢一些玩偶摆件什么的,可她却什么也没有。谢意平随意地说:正好,没什么你的东西,方便收拾。
谢意平走到床边,勾着睡裙的肩带,很轻易地就脱了下来,ru白色的丝绸织物被踩在脚下,她又准备脱下内裤。
岑厌视线从她裸露的肩背上移开,她刻薄地问: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谢意平轻笑了声,她眼睛注视着岑厌,看着她鼓鼓囊囊的腿间,说:你该问你自己,对你的养母说出这样的要求,你不觉得羞愧吗?
羞愧吗?岑厌不觉得。她觉得失望。
那你应该拒绝我。岑厌往前走了两步,她盯着谢意平的脸,恶狠狠地说:你应该把我赶出去。
是吗?我应该这么做吗?岑厌?谢意平抬手抱住她的脖颈,歪头看着她,她说:不,我不舍得,你也是我的孩子呀。
Cao你妈。岑厌狼狈地偏过头,她把谢意平推开,往后退了一步,说:你的孩子?别恶心我了。
后面就是柔软的床,谢意平撑着床面,盈盈看着她,她声音低了下去,无端有些委屈,她说:岑厌,我真喜欢你这样,比以前好多了。
岑厌:死变态。
你妈妈也这么骂过我。谢意平微微一笑,她又想起那个时候,她十四岁,对岑清说我好喜欢你,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谁也找不到,岑清瞪了她一眼,面红耳赤地说:你好变态,然后她们就开始互相抚慰彼此的身体,直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居然觉得你是个好人,
谢意平起身,凑近岑厌,在她耳边说:是啊,真蠢,我看到你凑过来讨好我,我都觉得你是个滑稽的傻子。
岑厌看见她美丽温柔的侧脸,没忍住给了她一巴掌,她扼住对方的喉咙,带着她撞到墙上,她问:是啊,我就是个傻逼,被你耍得团团转。
我以为我和林流没有什么差别,后来我才知道差别大了,她是你的掌上明珠,是你的珍宝,而我而我她粗粗地喘着气,看着谢意平那云淡风轻,甚至还带着一丝从容笑意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谢意平抬手想要触碰她通红的侧脸,却被对方打下,她无奈地说:岑厌,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
可你扪心自问,我有在生活上亏待过你吗?林流有的你都有,林流上的什么学校,你也上的什么学校,你什么也没有缺过,想想其他孤儿的处境,你觉得命运它公平吗?
岑厌垂眼,她沉默了。谢意平轻易挣开她的束缚,她嘲讽道:如今你还想Cao你的恩人,到底谁才是畜生,谁才是好人?
如果让她选的话,很现实,她还是会选择谢意平,人总要为了生活低头,谢意平确实没有亏待过她,她上的都是一流的学校,衣食住行和真正的大小姐林流一个待遇,她确实是贪得无厌。
岑厌呼了口气,她抓住谢意平的手腕,对她说:是啊,妈妈,我真该感谢你。
她上前,把额头贴在谢意平温凉的肩膀上,她抱住对方,低沉的声音缓缓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她说:我应该报答你。
可我什么也没有,只能用rou体来偿还了。
谢意平感受到她尖利的犬牙在ru头上撕咬,锐利的痛感击碎了她温和的面具,露出yIn荡的本性来,她托着自己的ru房,任由对方粗鲁的啃噬,她喘息着说:厌厌,妈妈的nai好吃吗?
岑厌含住她紫红色的ru头,她隐约想起来,小时候谢意平生林流的时候,自己也跟着喝过她的nai,久违的记忆又泛上来,让她一阵恶心。
你三岁的时候也含过我的ru头,比现在用力多了。谢意平慈爱地看着她,说:害得林流没有母ru吃,夜里一直哭。
岑厌没忍住,把她脱下来的睡裙卷了卷,想要塞进她的嘴里,被谢意平拦住了,她朝对方眨了眨眼,问:你不是要我舔你的鸡巴?
她跪下来,隔着裤子拨弄着岑厌腿间的rou丘,岑厌从裤兜里掏出盒烟,坐在床上点燃了根烟,她张开腿,任由面前这个放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