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开他的手,肃然而郑重道:我的想法无关紧要。你自小闯荡江湖,难道不知该与我这般身份不明的人保持距离吗?
苏莫尔露齿一笑:等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就好了。
我唔!一张俊挺的脸蓦然放大,双唇随之牢牢贴就上来,想要说的话被他柔软的亲吻堵在喉中。一瞬的措愣后我才要推拒,苏莫尔轻点着我的唇角,幽幽道:若你有顾虑,可以不告诉我。但是,我不愿让你说谎
可我连姓名都是假的啊!我垂下头,心绪起起伏伏,万般杂乱,口中呐呐也不知再说些什么。
无言中,忽听几下扣门声,大爷,小的来送酒了。
闻言,苏莫尔摆正姿势,对门外道:进来。小二摆好酒,拿了苏莫尔给的银子,恭敬地关门离去。苏莫尔谨慎地栓好门,拉起我就像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做什么?我疑惑又有些抗拒地问。
栖凤以为我要做什么?他调侃般勾起一边唇角,还是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浑说什么!我微微羞恼。
好啦。怎么跟个猫儿似的,逗你一下浑身的毛就都立起来啦。他笑嘻嘻地拉我坐在榻上,他们来了。说着,他捱到宽大的床榻最里侧,雕花描漆的墙壁上有个不起眼的银片装饰,他灵巧地一番拨弄,将其卸下,露出一块手掌长宽的水晶。
来。他对我招招手,我凑过去,蹲坐在他旁边,这才看清这片水晶打磨得异常通透平滑,比之我合欢殿里的水晶镜也不差,只不过并不能照射人影,却是能够看到水晶片后的景象。水晶片宽幅算不上多大,视野却广,隔壁整个房间陈设一览无余,大概每个房间的布局都相差不多,如今看着正中也是个低矮又宽敞的床榻,床榻旁边的屏风后是茶桌,火月教左护法萨克沙正在那里喝酒。
苏莫尔又在水晶片两边撤下两枚铜片,露出两道埋设在墙壁内的铜管,通过铜管传音,萨克沙饮酒浅酌的声音清晰可闻。
如此Jing巧隐蔽的设置用来窥觑监视,真是说不出地猥琐,我不由道:想不到这等勾栏之地,竟是如此舍得花钱下功夫。
苏莫尔一听又乐了:你可莫要小瞧了这种地方,这里打探消息最是容易。若不是我跟提莫大叔关系好,真是花钱也不一定能用上他们这些玩意。
看来你常来此地咯?
那是自然,毕竟身为听鉴阁的人,消息必须灵通。
哦?我现在倒是对你的为人有些了解了。我打趣道。
嗯。那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苏莫尔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就要急急辩解,我那是
嘘。我抬手示意他禁声,努娜来了。
苏莫尔紧忙挤过来,二人一同透过水晶片向那房间仔细看去。
房门刚一关好,萨克沙一把拉住努娜就将她搂进怀里,两人如遭雷火劈中的枯木一般,骤然点燃,唇舌交缠得难舍难分,呼吸粗重地纠缠着,眨眼间就滚到了榻上。
苏莫尔手指扫过下巴,满脸兴趣盎然道:这火月教左护法长得也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会是如此急色之人啊。
我则默默想着:男人大抵都是如此吧。
左护法大人她两人嘴唇稍作分离,努娜轻唤一声,碧绿的眸子眼波销魂,妖艳的舌尖划过嘴角,全无一丝羞涩,只有满面的引诱撩人。
这一声听得萨克沙好似一根突然崩断的琴弦,双手左右向外刺啦一下直接将努娜胸前的衣服撕了个粉碎,丰满的雪丘弹跳而出,上面的桃红一闪而过,就被萨克沙张口含住,双掌用力抓托起努娜的双ru,泛红的白腻rurou从男人指缝中漏出,可见手感定极是绵软。努娜陶醉娇yin中,男人面目略有狰狞地吸允着她的胸尖,腾出一只手解下腰带,停下嘴,将努娜双手在背后捆了个结实。男人衣服大敞,挂在臂上也顾不得脱去,只扯去努娜身上破碎的衣物,掏出粗壮的男根扶起她坐在自己身上,即刻不停地耸动起来。
啊,啊大人努娜惊促娇乎,她双臂反绑,脆弱的腰肢下仿佛只有腿心那一处支撑着全身重量,被男人顶撞得急急抛起又重重落下,雪白的tunrou如水波弹动,红艳的洞xue翻绞着媚rou上上下下地讨好着紫红的rou棒,晶亮的汁ye染满交合之处,叽叽咕咕伴着噼啪rou响,野蛮粗暴中弥漫着道不尽的yIn靡刺激。
大大人,求你,再深一些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努娜哀求出声,萨克沙一把将她推倒翻了个身,似怒似气地一手抓住她后脑头发,一手拉住她被绑的双手,宛若牧人驰骋烈马,疯狂挺动。努娜被迫跪趴在榻上承欢,眼中染上水雾,两团白梨似得嫩ru在榻上来回磋磨,喉音迷离又火热,毫不掩饰地吐露着她的兴奋和舒畅。身后男人则愈发凶狠,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飞快的抽插中嫉恨地轻吼: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下贱地去求那些男人干你的?
不!啊!努娜高亢呻yin一声,毫无征兆地哆嗦着泄了出来。男人许也未曾料到努娜如此突然高chao,猝不及防被她吸绞得一泄如注,二人竟是双双步入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