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妖精哪里逃!”他居然在这分时还卯上戏文。
“杜、杜维湘,好撑,撑。”她想推开他,他真重,“讨厌,你为什么这么重?为什么长那么粗壮嘛?”她又咬他的肩。
他将她拉至铜镜前,“看,我们像不像?”
“好说!”他抱起她,走向床榻,拉下丝帐,亲手脱去她一身喜裙,娇弱弱光溜溜的她在红烛光下,乳蕾粉艳,胴体娇白,腰细盈盈,艳美不可方物。
“妹妹可是要了?穴里空空的?乳蕾痒痒的?”他逗她。其实他也是雏手,只是应酬场合听多知多些,真插进去也是个愣头青。
“从此,永不分离,永不反悔,妹妹,兄长此生皆在你身上了,余生,请多担待!”非传统礼辞,皆是他心声。
“要、要兄长哥哥。”她小声的说。
今晚看起来特别像,他那双平时雅致、风清云淡的眼,也如她一般含起了水光,是因喝了酒?还是因深情化成了眸光?
“所以,我们注定一对,前世一起投胎,今生为兄妹做夫妻事。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风雨无阻你我。”
伸出娇颤的手,拉开他的袍带,她也为他宽衣,见他赤裸开来,特别是那巨根几乎是从亵裤里弹出来的阵势,却又羞得钻进了被窝。
两指浅插进被他扩肏多日的密穴口,浅浅抽插,啧啧水声响起,他说:“妹妹的逼穴在唱小调呢,真是动听。”
“嘤嘤。”她听得实在是羞。
“身子娇弱,性子乖张,兄长多海涵,余生,请多担待!”她娇娇还礼。
紧贴着她钻进被窝,抚她柔滑的肌肤,再次赞叹妹妹真美,话语从来真心,却无意体现了床塌上的事前美德。
没有喜婆、没有媒妁,也不拜天地,只有红烛一双,玉人一对。
一般,女子初潮后再养上一两年便可出嫁,她已二十了,呜呜,她、她也想知道真正的欢好滋味……
“嗬,”她喘吟,她淫水流肆,她全身娇软,她喘不过气,却又渴望更多,穴口之前一路给哥哥一再扩肏,如今又让他这般浅肏,逼穴里确实渴极,痒极,兼之一直被这么边缘逗弄,她也好奇极进去操肏是何感觉?
“嗬、咳、、妹妹、逼穴、空痒,请、兄、长来肏”。她吟吟哼哼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这句实在让人羞愧难当的话。
“说、好!兄长才操肏妹妹!”他轻咬她最敏感的耳际软肉,大肉棒没操进去,舌尖儿先肏着她的耳道玩儿。
“兄长这就给妹妹,把大肉棒喂进妹妹的小逼穴,把小逼穴撑得满满的,肏得酥酥的,操得水水的,可好?”这探花郎在床榻上似乎颇喜胡言荤语?
他怕再多磨蹭她更难耐,何况自己也憋不住了,将大龟头顶着穴口、一鼓作气挺进一大半,大龟头被一片湿暖紧紧裹住,像久历磨难风雪终于回了家般舒爽,他嗬的抱紧她一声轻喘。
这杜延实在、太坏了,尽管他大肉棒都快硬胀暴了,还是要玩她,谁让她那么娇弱好玩,谁让她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就是给他操肏给他逗玩给他疼爱的,太爱她了!
生非她不娶、此生顾护她、抹去她所有忧愁,还她一片晴朗天。
他定定看她,她娇娇回视,一身红袍的哥哥俊致中竟大气又妖魅,好看!
“好!”她娇娇的说。
“说!杜小丝儿说!乖。”他哄她,另一只手捏捻她的乳蕾,把她整个身子全逗诱灼燃。
“要这么说,妹妹逼穴空痒,请兄长来肏。”他舌肏她敏感的耳道,两指在下面浅肏她穴口,拇指摇玩她的花蒂,将她把玩得神识昏蒙。
“兄长这就来肏妹妹。”杜延扶起硬如铁棍的柱身,大龟头对准湿软的穴口,看向娇弱迷离的妹妹,“妹妹,哥哥进来了哦,疼便咬哥哥,我们一起疼、一起欢悦,此生什么都一起。”
她羞得钻进他怀里,腿却张得更开,胸也更挺向他。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在点的说法应是一见便想将她压在身下、操她,那么柔弱压着操哭她不要太爽。虽然那时他才八岁,可他坚持那时他应该就是这样想,因为这想法从来就没变过,操她、压着疯狂操她。
“你是在夸你兄长吗?小丝儿?哥哥要是长根小牙签你才真讨厌呢,”他哭笑不得,“莫吵吵,哥哥这就让你感觉到舒服,今晚
他没退反而一挺到底,嗤溜一路破开层峦叠嶂,被紧箍得趴在她身上喘气,甬道里又湿紧那些媚肉又热情似火、都堆过来吸吻他的大肉棒,真是神仙密穴好洞天。
她呀的一声哭吟,“出去、杜维湘,你骗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她瘪嘴轻哭,实在被他宠坏了,床塌上也哭唧闹脾气,他真真无奈,现在出去再进来不多疼这半程路?
一手抚向她腿间,一手抚向她乳蕾,唇舌与她勾缠,开始洞房大戏。
“像。”她怔怔看着镜中人儿说。
“妹妹真美!”他用唇舌丈量这娇小玲珑胴体的每一寸,她轻颤若闪烁的烛火,全身也跳跃着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