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身上不习惯的被缠上了禁锢,男人的手臂环抱住了他的腰,稍微一动就加大了力量,勒得段竟遥有点疼,他奋力挣扎起来,硬是把男人的搁在他腰上的手臂推到了一边去,一骨碌的滚下了床。
脚一踩到厚实的地毯,腿弯忽然打了个颤,那一霎那间的腿软差点让他站不稳,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应该被磨破了皮。
昨天晚上段川凌没有做到最后,但不代表段竟遥就好受了多少,他被迫用双腿夹住了男人那该死粗硬又火烫的孽根,像根烙铁一样在他的双腿间进进出出着。
被迫无奈的给段川凌纾解了两次,段竟遥感觉自己的会Yin部位都被那根大东西磨蹭到微微刺痛,红得发肿。
而到最后这人还是一脸欲求不满的,吓得他直接刺猬一样缩成一团了。
段竟遥恶狠狠的朝枕头上逐渐清醒的男人剜去一眼,不管来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这种过分的猥弄,尤其是和他做这种事情的对象不合理到荒谬,太过于诡异了。
段川凌发觉怀里一空后就立刻清醒过来,一睁眼便望见男孩站在床头瞪着他,一张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撑着床铺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往男孩的下身投去一眼,这一眼让段竟遥浑身一颤,气得脸一白。
“遥遥,你醒了?腿疼?”段川凌察觉段竟遥轻微的颤抖,眉心一折,掀开被子下了床伸手要捞他。
段竟遥逼瘟疫一般避开了他,“别碰我,我没事!”
说完他大步朝浴室跑去,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安然无恙,或者只是面对段川凌让他倍觉羞恼的关怀的逃避,一口气冲进浴室后,“啪!”的把门关上了。
段竟遥靠着门板,脸蛋立刻皱成了一团,大腿内侧的皮肤太娇嫩,连续的摩擦和长时间保持同一个不舒服的紧夹腿的姿势,让他皮肤和肌rou都非常的疲惫,像是跑完了五千米的后遗症。
方才步伐迈快了,拉扯到酸疼的肌rou,段竟遥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无Jing打采的垂下的脑袋,不知道日后该怎么办才好。
他不知道段川凌对他的心思到底从什么时候起的,也不想探究,只是现在撕破了温情的假面,段川凌暴露出了獠牙,他不会是对手。
老实说,如果段川凌非要对他做些什么,他绝对无法阻拦,即便有大哥的帮忙也不确定是否能够逃出那个男人的手掌心。
段竟遥以前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需要站在那个可怕强大的男人的对立面来思考问题,无疑的,段川凌会是他对手的噩梦。
当务之急是要脱离段川凌的困锁,他不能一直被关在家里,大哥的力量不足以伸进严防死守如堡垒一样的段家老巢,他必须要想办法回到学校。
可是怎么才能让段川凌同意他去学校呢?
段竟遥苦恼的思考的问题,漫不经心的挤出牙膏开始刷牙,口腔粘膜的破损处被薄荷味的牙膏刺激到了,令他轻嘶了一声,清凉也有点疼。
突然男孩刷牙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脸色变得难看,因为想起来在之前有好几次也是这样,嘴里无缘无故破了,他本来不作他想,可是现在……
该死的!
段竟遥恼火的扔了牙刷,粗暴的漱了口就将漱口杯也丢进了垃圾桶,看着流理上另一套和手里纯白配套的纯黑杯刷十分碍眼,抬手将它们也扔了。
干这种事情也太幼稚了!
段竟遥告诉自己,既是吐槽自己恼火的举动,也是恼火段川凌忽然剥开了正人君子的外衣,露出禽兽本质的无孔不入的强制。
段川凌一直对段竟遥的控制就很全面,说的好听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反过来一想,他和做囚徒的没什么区别,完全没有自我决定的权利,也没有自由。
只不过那个时候段川凌还有劝着他接受,找一些让他可以方便妥协的手段,而现在,段川凌差不多是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挤入段竟遥的生命里来。
也可以换一句话说,段川凌像水银一样渗透进段竟遥生活里的各个角落,最细微的小事都不肯放过,比如牙刷。
段竟遥抓了抓头发,他觉得自己已经难以忍受了,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段川凌逼疯的。
段家老宅有上百年的历史,处处透着历史的厚重感,古色古香,雕梁画栋,又透着低调的奢华,极有内润的华美。
餐厅里摆放着足以容纳五十八人共进晚餐的红木方桌,四排同属纯木的椅子,搭了半旧的Jing锻软垫和搭背,坐上去软和又沉实。
段川凌坐在上首最气派的大椅子里,段竟遥就坐在他的手边,整个诺大的餐厅就他们两个人,佣人摆好早餐就退下了。
段竟遥的手边放了一杯牛nai,他厌弃的推到了一边,早点全是他爱吃的,但是现在一点胃口没有了。
“吃点东西,不然上午会饿。”段川凌语调平和。
段竟遥不甘心的举起筷子,戳爆了一个灌汤包,汤汁溅到段川凌干净的白衬衫上,染上几个油星的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