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入房门到现在早上七点半,将近三个小时,尚容没离开过严朗之的身体一步。射Jing结束,她揽着严朗之赤裸地靠在床头半躺着,呼吸微喘。
严朗之软软地趴在她的身上歇气,小xue里还插着她半软的性器。
ru白色的Jingye从xue内流出,沿着性器的根部流向她的腿根、腹部,部分甚至都流到她的肚脐上,黏糊糊的。
尚容不讨厌这样的感觉还有点慵懒,她呼了一口气,抚摸严朗之的头发。
嗯...严朗之舒服地轻哼。
好些没?尚容撩开她额前shi冷的头发。
严朗之闭着眼,没有说话,蹭尚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温暖的味道。只要尚容过来,就好了,什么都好。
嗯?尚容摸严朗之的手臂,边咬着她的耳垂,低笑着问:刚刚那么主动,累坏了?嗯?
我严朗之想反驳,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她忸怩地抱住尚容,再次闭口。但是她绝对不是累,好歹也是alpha,骑乘都是小问题。
好了,不逗朗之,我们去泡泡澡暖暖身子。尚容抱着严朗之坐起来,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颊。
嗯...严朗之无骨似的靠过去。尚容吻吻她的脸,把人抱起来,下床去浴室。
泡完澡,尚容穿着浴衣下了楼去拿吃的,严朗之靠在沙发上,隐隐约约听见她在走廊上讲电话,好像是请假,心里甜得冒泡,她就知道尚容放不下她。这次赌对了。
门外,尚容的心情和严朗之天差地别,她站在走廊上紧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听着电话。
电话里是她的母亲容熙严厉的指责,她在怒吼。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为了一个女人的发情期半夜跑出去,还要推掉今天的一切安排!你知道自己现在处在什么位置吗?马上给我收拾好出门,中午十二点我要看见你在中融大厦参加仪式!
我答应过陪她。对于母亲的责骂,尚容仍然坚持,她知道母亲有办法。
你也答应过我们。但容熙语气强硬,不容商量。
就这一次。尚容看看卧室的门,再一次坚持。
容熙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她说:我以为你可以处理好和她的关系,但现在看来我高估了你的能力,低估了她在你心里的位置,要我帮你可以,但是就这一次!
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再看见你因为她耽误正事,在你和李愿结婚之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得和她分开,如果你做不到,我会亲自找她谈。
尚容沉默了,她迟迟拖着不愿意选择的问题,母亲轻轻松松就为她做出了选择,但心里没有摆脱选择的痛快,只有痛苦,和那时听母亲为她商谈婚事时一样,仿佛灵魂被人打出了身体。
怎么样?但母亲丝毫不体谅,她还在问,似乎在询问她对这个选择满不满意。
这简直就是玩笑,他们从来不会过问自己的想法,这时候这么问,有意思吗?尚容自嘲笑笑,轻哼一声道:不管我说好还不是不好,都不重要了,你已经打算那么做了,还问我做什么。我有不接受的选择吗?
说完,不等母亲反应过来,她挂了电话,握紧拳头狠狠地往墙上捶。
咚咚咚墙壁发出沈闷的悲yin,如同砸在尚容的心上,她还来不及感同身受,眼角的余光就看见卧室的门在动,尚容连忙收好拳头站好把电话放进口袋。
严朗之刚从门后探出脑袋,就和尚容的视线撞上。她几个轻盈的快步上去搂住尚容,将她压在墙壁上,调皮地说:看看你背着和我和谁聊电话。
她一脸的欢喜,对于刚刚在走廊上发生过的事全然不知。对此尚容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伤心,她看着严朗之的笑脸,努力想轻松笑了一下,却始终笑不出。
怎么了?容容?严朗之见尚容这幅样子有些担心。尚容轻轻地摇了下头。
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吃抑制严朗之着急道,虽然她很想留住尚容,但不想尚容为难,大不了多吃几颗药。
不等她说完,尚容打断她,别说傻话,吃了四年还不够吗?我会陪你。说着她扶住严朗之的胯,在她震惊的目光下,直接跪了下去。
衣带解开,那下面原本蛰伏的rou物因为主人的激动有点勃起了,但硬度不足,rou物下方的小xue也有点微shi,尚容握住那个小家伙,抬头看了一眼严朗之,十分温柔地轻吻一下,接着张开小嘴,轻柔地含住了严朗之。
看着性器被尚容吞进去,啊。严朗之叫出了声,她觉得腿软,膝盖一曲,整个人弓着背,趴到了她的身上去。
但性器越来越深入了,被尚容轻吞慢吐着,严严实实包裹在口中,被舌尖挤压,被腔壁轻柔地摩擦,尚容在为她口交,这个认知让严朗之差点要了命。按着尚容的肩,靠在她耳边喘息,容容...不要这样..
每次朗之给我口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尚容轻轻吐出小家伙,伸手摸向严朗之的小xue,那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