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惊蛰的第一声闷雷终于响起,惊得一直踹踹不安的云曼心中一跳,越发觉得胸闷,外头的雨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她想打开窗透透气,总觉得这屋里闷得慌!
啊唔张缙就穿着一身玄黑色的窄袖袍子,浑身shi透地站在窗边,云曼的一声惊叫在看到他那幽深的眼神时缩了回去。
厢房内的蜡烛随着窗户吹进来的风左右摇摆,也照得张缙的脸Yin晴不定,云曼一时也僵在原地两相对视,直到今夜的第二声雷响起她才噔噔向后退了几步,满眼惊惧地望着站在窗边的张缙。
你你怎么云曼的声音颤抖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我来看看我的好弟妹,如何诚心的为我那弟弟祈福!说完张缙就翻身进屋,两指拈起炕几上云曼抄的佛经。
张缙的手指按在她写的簪花小楷上一行一行划过,动作轻柔,却仿佛按在了她的心脏上。写得一手好字!男人走到她身前,牵起她的手在手中把玩,一双纤纤玉手削春葱,他一个一个地磨挲着她的指尖,温柔至极,口中却吐露出最令人作呕的话,你说用这双抄过佛经,为衍之祈福的手,来疏解其他男人的欲望是何种滋味。
外面的雨依旧下着,落在青瓦上激起空荡的声响,云曼抿着唇,不发一言,只咬紧的后牙槽将一张脸绷着。张缙口吐秽语,令她恼怒,可更多的是惧怕,那晚的疼痛依旧刻在她的心上。
张缙浑身shi透,水滴顺着衣摆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暗影,他牵着云曼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带,她捏紧了拳头不让他得逞,只用着她的小拳头在鼓起处按揉了两把。
侯爷这里是,佛门禁地云曼怒火中烧,却只能强忍,提醒着他不该扰了佛门清净。
怎么?是怕佛祖看见我Cao你?男人恶劣地在她耳边吐着粗气,她的脸噌一下红透,即气又恼还羞。
男人才不会顾及她心中的羞耻,一把将她脸朝着炕按在床上,一手掐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两三下就将系在她腰间的腰带解掉,一层一层将她扒得赤裸,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这屋内又没点碳火,冷空气的袭来让云曼倒吸了一口气。
侯爷侯爷云曼急得叫出声,又担心引来了别人压着声儿,下人们只住在对面的厢房里,若是被人发现她在佛寺里被自己的大伯玩弄,那她真真是没活路可走。
她跪趴在炕上,胸前的ru儿垂下,尖尖儿摩擦在被褥上,张缙伸出两指探入那翘起的tun儿,顺着粉红的花瓣钻进去,常年舞刀弄枪的手并不细腻,指腹上带着一层厚厚的茧,摩擦得她的rou壁有些刺疼,xue儿用力排挤着这异物,但如何敌得过这强硬的手指,他用着力气抠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她的嫩rou让进行剐蹭。
唔呃细腻娇媚的呻yin脱口而出,让张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云曼也连忙用手将小嘴儿捂住,生怕这yIn靡见不得人的呻yin传了出去。
上头小嘴儿溢出的呻yin声才掩住,下头小嘴儿就被他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shi黏的xue水被捣成白汁儿滴落在床榻上。
看看,才两根手指就让你yIn水直流!
云曼用力地咬着手心的软rou,止不住的摇头。
不如,就着你这yIn水给衍之写几篇佛经?他定是欢喜。张缙将自己的下颚抵在她的右肩。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他竟能说得出,云曼猛然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不是诚心祈福么?你做为妻子,正好借此抒发对他的想念,又尽了情,岂不一举两得?说罢,他拿起笔架上唯一的一支毛笔,仔细打量。你该用支粗点儿的。
侯爷不要云曼回头望着他,脸白得不成样子,瞳孔放大,泪水随着眼角流出。
你该叫我什么?嗯?你该叫大伯!男人拿着细软的笔头去触碰云曼的Yin蒂,使得她浑身瑟缩。
大伯大伯求你不要云曼用力的晃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这羞辱的场景,使得白花花的躯体不停在他眼前晃动,令他双目充血,想要将身下的rou根狠狠捣入这鲜红的嫩xue之中,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让她成为荡妇,从此一日都离不得他。
他本是以为云曼只是陪他母亲一同来上香拜佛,想到他可能把她吓着了,能散散心也好,他今日将一切事物都推掉,下了早朝就匆忙赶来,接她同母亲回去,谁知她竟存了这样的心思!一腔思念全化作流水!
狼毫在她的小粒上轻扫着,云曼止不住地颤抖,一声声的哀求都化作细碎的呻yin。张缙看着那已肿胀了不止一圈的红豆,喉头梗咽。抬手将那毛笔扫过泛粉的花瓣,再一用力将笔尖的毫毛连同笔杆一齐插入那流着水儿的xue中,直到不能再入才停住,转动着笔杆控制着前段的笔毛在她的宫颈处流转。
呀嗯细细的笔毛扫过她的xue道,那细密的触感如同chao水般涌上,云曼按压不住呻yin,泪如雨下。
男人抽出毛笔,那笔端已经被yIn水浸shi,顺着笔尖滴落下来,笔杆上也裹上一层水光,他掰过云曼的小脸儿,将笔放在她眼前,你看看,已经